“真的嗎?我也看看?”白雪也仔細的看了顧憂一會,又把臉湊到顧憂臉旁,“是挺像哈!”
“可不是,要顧憂再打扮得洋氣一點,別說你倆還真有點像姐妹倆!”李鑫陽說到。
“那我倆現在就認個姐倆不完了。”白雪衝顧憂挑了挑眉,回頭就賞了李鑫陽一個大白眼,“行了,快吃飯吧,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顧憂扒了幾口飯,擡眼偷偷的瞄了白雪幾眼,這一看她自己心裡也是一驚,李鑫陽沒說的時候她也沒覺得,她跟白雪確實長得很像,尤其是眉毛和眼睛,
只是她的眼睛沒有白雪的眼睛那麼大,但也是濃密的睫毛,笑起來像月牙一樣。
也難怪她覺得白雪笑起來特別的親切,原來白雪笑起來的樣子,跟顧憂自己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像,
吃完飯外邊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李鑫陽和杜橫收拾好桌子,又泡了一大壺的茶來,顧憂和白雪在沙發上坐着,他倆搬了兩把椅子來坐在了對面。
李鑫陽給大傢伙一人倒了杯茶,說到:“也吃飽喝足了,咱們來說說明天的工作吧!”
白雪點點頭拿起杯子抿了口茶,“今天下午,趙良斌那邊來消息說,已經找到了被感染的三個人,分別是馬志責,高林和杜華強,現在還有許峰和方巒生沒有找到。”
“這三個人現在情況怎麼樣?”李鑫陽問到。
“趙良斌說,三人都已經發病了!但神智暫時還清醒。”白雪說。
李鑫陽點點頭,“明天三個人就應該能帶過來吧!”
白雪擡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算算時間這會差不多應該到院裡了。我讓趙良斌把人都送四樓了。”
李鑫陽拍了拍杜橫,“杜子,明天就看你的了!”
“放心,不過我有個大膽的提議!就是不知道院裡會不會批!“杜橫瞅着白雪說到。
“說!”白雪攏了下頭髮。
“我覺得應該打開他們的腹腔看一看,那東西應該就寄生在他們的腹腔裡,趁着沒成熟打開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杜橫說到。
白雪輕出一口氣,“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這玩意咱們也摸不準,不過明天我可以向上頭打個申請,現在咱們得跟周鬆搶時間,也說不定能批!”
李鑫陽點點頭,“行,如果上頭批了,我來主刀!”
顧憂聽的有點懵,完全插不上話,
“好了,咱們的事說完了,現在我給顧憂說一說到目前爲止,咱們對這東西的瞭解和其它的一些情況,你們兩個沒事可以滾了!”白雪衝李鑫陽和杜橫擺了擺手。
李鑫陽和杜橫撇着嘴不情願的端着茶去了李鑫陽的屋裡。
“顧憂,以後咱們就在一塊工作了,工作的時候,我們互相稱呼名字就可以,咱們院裡都是這樣的四人一組,在咱們院裡,這樣的組還有很多。爲了方便,院裡會把每一組的人都安排在一起住,也是爲了咱們方便溝通。”白雪說到。
顧憂很認真的聽着。
“咱們這個組目前由我任組長,一切向上級彙報與申請的工作都是我在作,鑫陽主要負責跑腳,在外他是司機兼勞工,在內他是我們組的外科大夫,所有的手術都是由他來主刀完成。”
顧憂點點頭,看來這個李鑫陽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
“杜橫你已經知道了,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我來說說你的職責,”白雪說到這頓了頓,很鄭重的看着顧憂,“你的職責主要就負責中醫這塊,病人的脈相,和其它的一切病症,你能看得出多少就看多少,這樣咱們可以結合你和鑫陽兩個人的診斷來做出最佳的判斷。”
顧憂又點點頭。
“咱們院裡從來就沒有獨秀一枝,向來都是以組爲單位的,所以咱們需要的是協同合作,所以一定要團結。”白雪又說。
“我知道,我一定會跟大家團結的!”顧憂說到。
“這邊對外聯絡的事,也是由我在做,你一定奇怪在你來之前,你現在的位置是誰吧!”白雪問到。
確實顧憂確實想過這個問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四個人來安排的,辦公桌,宿舍,可見她這個位置以前是有其它的人的。
“那我就來告訴你,你的位置,以前是我在做的,而我現在的位置,是我們三個人都非常敬重的一個人,可惜他在不久前的一項任務中失蹤了,到現在音訊全無,也正好在這個契機上,你出現了,我跟上級打了報告想把你收入進來,這個報告很快就批下來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接替好我,我也要接替好我的前任,好嗎?”白雪目光誠懇的望着顧憂。
顧憂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好,那我就跟你說說,研討會上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我能看得出來,你對那個東西似乎也有一定的瞭解,雖然我不知道你是通過什麼途徑瞭解到的,但一定不會比我們這裡更全面。”白雪說着從身後拿出個文件袋來,放到顧憂的面前,
“這裡面是這東西最完整的資料,包括方巒生給你的那些東西也一併記錄在了這裡面,下面我就給你講講,這種東西的來歷和被發現的幾次記錄。”
白雪抿了口茶,潤了潤喉嚨,說到,“這種東西嚴格的說它不能算是蟲子,它是介於寄生蟲於菌類之間,或者說,它是一種帶着很強致病菌的寄生蟲,是一種很罕見的寄生共生體。”
這還是顧憂第一次聽到寄生共生體這個名詞,覺得就像是打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似的,聽得津津有味。
“我們給這種東西簡單命了個名,我們叫它菌蟲。”白雪頓了頓繼續說到,“這種菌蟲第一次有記錄的被發現,是在1936年,由外國的一位地質堪探學家,在地底一處幾百米的溶洞中發現的。”
說發現其實也是不準備的,因爲那個外國的學者在發現這種菌蟲的同時,他已經感染了這種菌蟲,並已經有了初期發病的症狀,身上起了很多紅色的疹子。
一開始這個學者,以爲自己只是皮膚過敏,但後來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他才意識到,他自己很有可能是在地底溶洞裡感染了什麼可怕的病毒或者細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