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秀和歐陽翔原本計劃在江堰市多玩幾天的,在嗅到在發財的商機後,兩人全然沒了玩的興致,第二天一大早就退房準備回去找趙曉蘭。
路過二樓時,想到阮輕輕一向喜歡睡懶覺,阮秀秀惡趣味的跑到阮輕輕住的房間前大力拍門。
“你媽賣P的,清早巴晨的敲捶子敲,你龜兒子哈婆娘,脹飽了?”
門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兇相的大漢衝着阮秀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阮秀秀懵逼的看着大漢,“你是哪個?阮輕輕呢?”
“我是你仙人,爬遠些,再亂敲門老子弄死狗R的!”
看着被甩上的房門,阮秀秀連忙跑到前臺詢問,得知江忱和阮輕輕昨晚已經離開了後,不由得很是鬱悶,還很遺憾。
她還以爲阮秀秀在跟野男人偷情呢。
……
沒了阮秀秀這個煩人精,阮輕輕和江忱在江堰市痛痛快快玩了一天。
早上,兩人去了江堰最有名、香火最旺、也傳言最靈驗的寺廟燒香拜佛,捐了香油線,中午在當地一家農家樂吃了魚,下午去了古鎮遊玩,拍照紀念。
一直玩到傍晚,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后,開車打道回府。
到家已經快晚上11點了。
兩人回的是鐵道部家屬院這邊,放寒假後,阮輕輕基本都是在這邊住。
爲了不吵醒家裡人,車上的土特產和禮品兩人都沒拿,只拿了隨身的行李。
到了家門口,江忱將阮輕輕抵在牆上親了一會才眉眼溫柔的目送她開門回家。
結果門一打開,阮大海就站在門後玄關處,就像一具幽靈。
“海叔。”江忱反應極快。
阮輕輕也低低喊了聲“爸”,但臉頰和耳朵卻紅了。
看阮大海的表情就知道,肯定透過貓眼看到兩人在門外做的事了。
好在,阮大海並沒有說什麼,還樂呵呵的站在門口跟江忱聊了兩句。
等阮輕輕放好行李從房間出來,江忱已經回去了,阮大海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想事情。
阮輕輕走過去,“爸,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啊?”
“正準備休息,你們就回來了。”阮大生瞅着她,“玩得開心不?都去哪玩了?”
父女聊了幾句後,阮大海神色微妙的清咳一聲,“你們出去這兩天,怎麼睡的?”
阮輕輕臉上好不容易降下的溫度騰的一下又起來了,“開的兩間房,各睡各的。”
阮大海松了口氣,“那還好。”
阮輕輕假裝從果盤裡拿了個桔子剝皮,以掩飾尷尬。
“……小江還小,再多養兩年,你不要那麼心急。”
“……”
阮輕輕羞得頭頂都快冒煙了,“爸,你亂說什麼呢,我哪有急了?”
阮大海看着她,一本正經,語重心長,“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太早接觸那種事會影響他發育,我也是爲了你好,畢竟你們要過一輩子的嘛。”
阮輕輕臉就跟燒起來一樣滾燙,心裡卻忍不住想,江忱現在都長這麼高了,再發育下去,還不得頂到天了?
阮輕輕並不知道的是,阮大海口中的發育並不單單指長個子。
臨近年關,趙母忙着人情往來,趙父忙着公司的事和兒子趙天佑的官司,加上離婚的風波也平息了不少,趙家對趙曉蘭的看管也放鬆了些,允許她出門了。
得了自由的趙曉蘭立刻打電話約小姐妹們出來玩。
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個個都說忙,脫不開身,趙曉蘭只能獨自出門逛街。
在家憋了快一個月,再不出去散散心她都要發黴了。
她開車去了平時常去的服裝店,想買件過年穿的新外套。
“最近有哪些新到的款式?拿過來我看看。”
一進門,趙曉蘭和過去一樣頤指氣使,然而店員卻不像過去那樣對她諂媚熱情,因爲早從趙曉半同行的幾個富家女口中得知了趙曉蘭的糗事,以及趙家的沒落。
“趙小姐,左邊的都是才上的新款,您自己看吧。”
趙曉蘭正要發作,店員卻忽然掠過她,熱情的跑向準備進門的顧客。
趙曉蘭本能的回過頭,等看清來人後,臉色頓時如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來人是半個小時前在電話裡拒絕她的閨蜜——黃瑩。
而更讓趙曉蘭難以接受的是,黃瑩挽着的男人居然是範卓!
一股被撬牆角的惱怒涌上心頭。
看到怒目而視的趙曉蘭,黃瑩尷尬了片刻,隨即若無其事的笑着招呼,“巧啊,曉蘭。”
趙曉蘭瞪着兩人,“範卓,你要不要臉的,搞女人搞到我身邊來了!”
範卓冷笑着反脣相譏:“我已經跟你離婚了,我想找哪個女人就找哪個女人,關你捶子事。”
趙曉蘭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偏黃瑩這個時候不陰不陽的補刀,“曉蘭,我跟卓哥男未婚女未嫁的,是正當男女朋友關係,不像你喜歡劍走偏鋒搞刺激。”
這是在內涵趙曉蘭出軌一事。
趙曉蘭的脾氣,能忍就怪了,衝上去就甩了黃瑩一個耳光。
黃瑩也不是吃素的,尖叫一聲跟趙曉蘭撕打起來。
江忱搓搓手:其實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