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引得大家都害怕起來呢。
可是剛纔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
怎麼一個個的還不放心。
“放心,嫂子們,這個病沒什麼問題,我覺得你們家的男人身體都不錯,肯定沒有被傳染的。”
餘喬剛剛說完,就見到樓道口走過來幾道身影,高大頎長。
聽到腳步聲的軍嫂們,一個個轉過身去。
就見到有軍嫂喊了一聲,“我男人回來了。”
隨後跑了過去,就拉扯她男人迅速回到了房間裡。
還迅速的把門給關上了。
耿二蛋跟在最後面,見到戰友被他媳婦拉扯的這麼急,笑着說道,“這是等不及要辦事了嗎?”
也不知道誰打趣了一句耿二蛋,“也不知道誰當初在大嶺山天天唸叨着媳婦媳婦。”
耿二蛋眉梢挑了一下,看着說話的人,“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團長嗎?”
說話的士官隨即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的說道,“團長可不像你,天天把媳婦掛嘴邊上。”
“團長是不像我,但是團長天天心裡唸叨。”耿二蛋急忙補充道。
“其實,我最想念的就是嫂子烤的那些野味,現在想起來還饞得流口水,我家媳婦做的飯啊,那就一個難吃……”
“侯大樹,你說誰呢?有種再說一遍?”站在餘喬旁邊的軍嫂,大嗓門的喊了一聲。
侯大樹被驚得猛地躲到了慕北城身後,“我我我,我媳婦怎麼也在這裡。”
“活該。”慕北城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擡腿就朝着餘喬走了過去。
才懶得搭理躲在身後的侯大樹。
還特意把他給暴露在他媳婦的眼底。
衆軍嫂見慕北城回來了,一個個打了聲招呼,就各自回自己的家了。
慕北城走到了餘喬身邊,拉起她的手,也回了屋。
擡腳把門給關上了。
就聽見侯大樹媳婦大吼了一聲,“侯大樹,嫌棄我做的飯菜了是吧,那你今晚不要吃了,在外面站着。”
侯大樹媳婦說完,就聽見腳步聲急急走過,“媳婦,我餓了今天訓練一天,實在是太累了,我們明天有個比賽,營跟營之間的比賽,要從新兵中選拔更優秀的人才組建一個精銳隊。”
侯大樹媳婦急忙說道,“又有比賽了?”
“對啊對啊,我進屋跟你細說……”
隨着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再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了。
餘喬擡眼看向了慕北城,“洗手吃飯吧。”
“你們剛剛這是做什麼了,怎麼都圍在這裡?”慕北城走到了衛生間,洗了手,擦了擦。
“因爲給你喝的那個藥,他們問起我怎麼回事,我就說你在大嶺山感染了一些皮膚病,所以,她們一個個的都擔心起來她們家裡的那個了……”
餘喬說的有些小心翼翼,她擔心自己說慕北城有病,不管什麼病,他會介意。
慕北城看着餘喬的樣子,笑了笑,“幹嗎這樣看着我,我是你老公,難道就因爲你說我身上有皮膚病,我就要怪你嗎?傻瓜,難道說你有病,那她們還不亂想。”慕北城說完,擡手在餘喬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