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阮月亮的媽媽聽到餘喬的話,氣得一張臉漲成豬肝色。
看到餘喬逼視着月亮,急忙擡步想要走到她身邊,惡狠狠地說道,“餘喬,你要幹什麼?”
卻被公安的人給阻止了,只見公安冷厲地掃了阮月亮媽媽一眼,“老實待着。”
阮月亮的媽媽看着公安,只覺得有一種威嚴的氣勢壓迫着她,驚得她一動不敢動。
阮月亮一臉驚疑地看着餘喬,雙眸骨碌碌的轉動着,不知道餘喬說這話什麼意思。
她叫公安帶她來的。
難道不是媽媽嗎?
不是媽媽舉報了餘喬,需要公安找她作證據嗎?
什麼意思。
餘喬的話,還有剛纔公安的話,難道真是餘喬報的案?
她找的公安。
一雙眼睛有些驚魂未定的看着餘喬。
餘喬看着她那雙轉動着的淹眼眸,勾脣笑了笑。
看着阮月亮,看着她那張不停冒着血水的臉,真是可惜了。
要是她出手的話,或許還能恢復百分之八十,但是……
她餘喬可能出手救她嗎?
她不是要毀掉她餘喬嗎?
用她自己的臉來作證據,那就留着給她當一輩子的證據好了。
餘喬好笑地看着阮月亮一直盯着她的眼神,“因爲你是證據啊,沒有你這張臉做證據,多可惜啊,你說是不是。”
“你什麼意思?”阮月亮不明白餘喬的話,一雙眼睛來回的在餘喬臉上打量着。
餘喬眸光一冷,“說吧,誰指使你的?指使你的來害我的?”
阮月亮一驚。
嚇得她心口猛地一窒,眼神閃躲,“你胡說什麼,我就是因爲用了你廠生產的藥霜,纔會把我的臉毀成這個樣子的。”
阮月亮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了出來。
落在她那張恐怖的臉上他,被眼淚浸溼的臉,瞬間像是被針刺一樣的疼。
疼得她更是眼淚直流。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痛苦,簡直就是不要活了。
太疼了。
疼得她急忙喊了一聲,“媽,好疼……我難受……”
阮月亮的媽媽見着阮月亮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也跟着一陣陣的心疼,看向了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你讓我過去吧,我女兒疼得快受不住了,求求你們讓我過去吧。”
兩位公安同志對望了一眼,同意了阮月亮媽媽的請求,放她到了阮月亮的身邊。
就見着她急忙想要抱住阮月亮,卻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溼漉漉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忙安慰道:“月亮,不疼,不疼,媽媽在的。”
“媽媽,都是餘喬害我的,你要幫我把她抓起來,我不想見到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她,我要她身敗名裂,。”
“好,好好,媽媽一定幫你。”阮月亮的媽媽,堅定的答應着阮月亮。
餘喬勾脣笑了笑。
要她身敗名裂啊。
真是敢想。
只是她憑什麼?
就憑她現在這張鬼臉嗎?
“阮月亮,冤枉別人也是要坐牢的,你自己想清楚,公安同志就在眼前,你說的話,一定會成爲呈堂證供的。”餘喬淡淡說完,又看向了阮月亮的媽媽,“幫兇也是要坐牢的,我餘喬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說出你們後面指使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