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菲亞看到信件,怔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這是杜老太太給我的信,怎麼了,有問題?”
說完,擡眼看向了慕北城。
眼眸有些貪婪地盯着他,迸射出亮光來。
慕北城的厭惡的瞥了她一眼。
“你是承認了你跟杜家那老太婆有聯繫。”慕北城不是問她,而是肯定了這件事情。
“那又如何?”姜菲亞一直盯着慕北城。
“他都招了,爲了她杜家,你覺得你不交代又有什麼用。”慕北城說完,看向了陸靜雪。
“你呢,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慕北城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
對於想要害他媳婦兒的人,他恨不能將她碎屍萬段了。
陸靜雪看着慕北城,看着這個時隔兩年多再次見到的男人,心裡一陣陣的激動,“慕團長……”
“閉嘴,交代你的問題。”
就在慕北城問話的間隙,謝長河返回了小屋裡,帶着手套的手上,拿着東西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陸靜雪的身邊。
把手上的東西遞到了陸靜雪的眼前。
驚得陸靜雪連連後退,最後摔倒在地上。
她急忙捂住胸口,另一隻手胡亂的揮舞着,想要揮走謝長河,“你走開,走開……”
謝長河笑了笑,“我可以走開,但要看你的配合程度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陸靜雪閉着眼睛,不敢看謝長河手上的東西,急忙說道。
“現在就說吧。”謝長河笑了笑,走開了。
“我,我是被逼的,被杜老太太逼的,那天她找到我,問我想不想報復餘喬,所以我就答應了,那天晚上,趁着慕團長不在家,故意站在了她的窗戶外面,嚇她。”
陸靜雪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
慕北城勾脣,冷哼了一聲,“繼續……”
陸靜雪擡眸看向了慕北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杜老太太也不讓我知道。”
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哦,對了,杜老太太經常去那個小洋樓跟姜菲亞密談,我去過兩次,但他們從來不讓我聽她們談話的,所以,她們談論什麼我就不知道,只是前兩天聽到她們議論說要偷你女兒,然後送到什麼組織內去訓練,等你女兒長大了,讓她來對付你,我就知道這些了,我都交代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小房子裡的杜老太太氣得大罵了一聲,“陸靜雪,你就是個賤人,見着男人就邁不動的步子的婊子。”
陸靜雪對着小房子裡面的杜老太太結巴地說道:“我,我不想死,我更不能成爲你們的犧牲品,我還年輕……你都老了,死了也無所謂,姜菲亞可以回m國,那我就成了給你們頂罪的,我可不幹,本來我就不是你們的人,我爲什麼要跟你們一起受罪,你沒看到這水蛭有多可怕。”
“你……好你個陸靜雪……”杜老太太氣得差點吐血。
慕北城冷冷看了姜菲亞一眼。
這麼說來,姜菲亞跟杜老太太確實是一夥的。
媳婦兒沒有猜測錯。
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打的這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