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裡,慕北城一直就是他們的團長,也是叫習慣了,一時間還是有些不習慣改口稱呼團長的。
所以還是喜歡叫慕團。
想要改口,還是要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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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春看着謝長河,定定地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後吐出了幾個字,“那我也打申請過去。”
謝長河的眼裡露出了希翼的光芒,“小春春,你這是捨不得我?”
王新春猛地瞪了謝長河一眼,是捨不得他,非要說出來嗎?
心裡明白不就行了。
真是沒見過這麼愣的。
氣得王新春猛地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不許喊我小春春。”
謝長河看着她笑了笑,“我就私底下喊,當着大家我就喊你王班長。”
說完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去,“我們先去吃飯,下午我還有個任務。”
王新春四下看了一眼,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什麼任務?”
問完纔想起,這種任務都是不能隨便問的,都是保密的。
急忙改口,“你帶上我去。”
謝長河轉頭笑着看了王新春一眼,“你這是疼我,擔心我嗎?”
“臭美的你,誰擔心你了,還心疼你,我只是想要多出任務鍛鍊自己而已,你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
謝長河笑了笑,“你這是害羞了嗎?”
“謝長河……”王新春冷着臉,大聲喊了他一聲。
“到。”謝長河立刻應了一聲,站了個軍姿,還對着王新春敬了個禮,“媳婦,有什麼指示?”
王新春看着謝長河忽然給她還這麼一手,心裡的氣一瞬間又發佈出來,“謝長河,你簡直就是……”
王新春說到這裡,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謝長河了,“算了,不跟你說話了,氣死個人。”
“媳婦生氣了,生我的氣嗎?”謝長河有些心慌慌地說道。
“沒有,生氣也是生我自己的。”王新春說完,狠狠瞪了謝長河一眼,“不是吃飯去嗎?還磨蹭什麼。”
說完,似乎又反應了過來,“誰是你媳婦,別亂喊。”
“早晚的事,現在喊也是一樣的。”謝長河說着,被王新春甩開的手再一次拉住了她的手。
王新春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也就隨了他去。
之後兩人一起上了車,準備去吃飯了。
那邊。
餘喬把王嬸熬好的粥和雞湯都裝進了保溫盒裡,帶着去了醫院。
剛剛走到了病房門口,就見到慕北城換上了自己的軍裝,肩上的肩章和胸前的胸章都換了。
只見他正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襬,隨後軍姿整齊地敬了個禮。
餘喬緩步走了進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當上軍長的感覺怎麼樣?”
說話間,把東西擱到了一旁的櫃子上。
轉身看着慕北城。
慕北城擡手一把拉過她,直接拉進了懷裡,“媳婦兒,對不起。”
他忽然有一種家國不能兩全的感覺。
有些鬱悶,有些難過。
所以,有些對不住媳婦兒,雖然軍長可以不用出任務,但有時候家與國形成衝突的時候,可能還是會選擇國吧,軍人的使命就是要先以國家爲主,以人民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