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是撿來的,打住打住,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我道歉。”江晏傾急忙給慕子衿道歉。
豐楚看着江晏傾淡淡說道:“別鬧了。”
餘喬看着幾人,笑了笑,擡眸看向了白軼,“白老闆,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白軼聽到餘喬喊他,忙擡眸看向了餘喬,“隨時都可以。”
說完,把餘喬的黑卡遞給了她,“這是您的卡,請收好,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吩咐不敢,要是真有什麼需要白老闆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不客氣。”餘喬依舊是有禮的笑着,她對自己的人,自然是不會客氣的。
說完,看向了謝長河,“謝長河,我們走吧。”
等餘喬帶着慕子衿他們離開。
江晏傾收起臉上的吊兒郎當的笑容,看着豐楚,“怎麼,認識?”
“你有沒有覺得那位女士看着有些眼熟?”豐楚皺了皺眉,他覺得在哪見過一樣,但就是想不起來。
“沒印象,但很高貴是真的,這樣的丈母孃,你搞的定?”江晏傾說着說着,看着豐楚笑了起來,“我覺得你把,要是能先把丈母孃搞定,那小媳婦還不是聽你的。”
“滾……”豐楚冷冷吐出一個字。
江晏傾嚇了一跳,擡腿就要走,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豐楚,“你說要不要我幫你查一查那個女士?”
“不必。”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來頭不小,能讓一個師長都對她點頭哈腰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這還用查嗎?
隨即大長腿一邁,進了一旁的包廂。
“哦,那就不查,你看中的人,當然不用查,也不能查,等以後她自己告訴你,這個我懂。”江晏傾狗腿似的跟了進去。
謝長河把餘喬送去了下榻的酒店,就回部隊去了。
陸淺也回了學校。
子衿的媽媽來看子衿,肯定餘不少話要說的,她還是不要打擾她們的好。
酒店套房內,放着舒緩的音樂。
餘喬洗了澡,穿上了寬鬆的衣裳,坐在沙發上跟慕子衿說着話。
“今天遇見的那位你們的豐老師,你跟他很熟嗎?”
她覺得自己的女兒在見到豐楚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所以她不由多觀察了子衿幾眼。
“不熟啊。”慕子衿條件反射立刻就回了餘喬,說完才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些刻意,“哦,他救過我一次,就是那個文書情找人想要害的時候,我差點被人暗算了,所以他救我了,然後我不想欠他的情,他說他媽媽病了,想我幫忙看看,所以我就去了。”
“他媽媽病了,讓你去看病?”餘喬奇怪地看了慕子衿一眼,“你在他面前用過了中醫?”
不然她想不到別的理由,人家會找她的女兒看病,人家還是老師,各方面自然是要比子衿強。
當然,她家子衿也不弱的。
慕子衿點點頭,“就是昨天晚上,文書情那一針就是我扎的,被他看到了。”
“然後你是不是還說我能治?”餘喬清澈的眼眸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