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口袋抓起一把零散的錢,扔在了地上,“這缺德錢我還給你們家,你們就留着買藥治病吧,治治你們這黑了的心肝。”
看熱鬧的村民越來越多。
一個個聽完何春梅的話,看着地上那散落着的一分兩分五分的零錢,村民們驚呆了。
這是想要用錢買通何春梅幫着對付餘喬。
餘家人看着一地的錢,心裡揪疼。
可這麼多人看着,他們也不敢上前去撿。
而站在稍後的德嬸子扒開了人羣,走到了何春梅身邊,“春梅,你剛纔說什麼?”
德嬸子是村長晏文德的媳婦。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能不問清楚啊。
何春梅冷哼了一聲,憤恨地看了一眼陳翠荷,“昨天陳翠荷找到我,拾掇我幫餘珍珍宣傳餘喬勾.引人的事,我還以爲餘喬這事是真的呢,沒想到是遭到他們的陷害啊。”
餘喬聽完何春梅的話,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恐怕上一世就是如此吧。
用錢收買別人來誣陷她。
何春梅的話音落地,就有村民接着說道,“這娘倆簡直就是害人精轉世,毒婦,趕出光明村去吧。”
“就是,趕出去。”
“趕出去。”
“德嬸子,我去把村長請來,看怎麼處理這事情。”
有村民看事態的發展不是他們能做主的,就想着請村長來。
說完,一溜煙的離開了。
此時的餘珍珍已然氣得口不擇言,瘋狂得罵着人。
陳翠荷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怨毒地看着餘喬。
餘家老太太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腿,“造孽哦,造孽哦。”
還有一直坐在飯桌前的何葉南,此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爲什麼到最後沒事的還是餘喬,可他剛剛還說了那樣的話。
心裡惴惴地坐在那裡。
餘喬拉着喬惠儀的胳膊小聲安慰道,“媽,對不起,都是我惹的禍,讓你跟着受罪。”
“喬喬……”喬惠儀哽咽地喊了一聲,“是媽沒用,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餘喬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媽,這事怎麼能怪你呢,他們一家本就不安好心,想要搶走這門婚事,卻又害怕被人戳脊梁骨,就把歪心思動到我這裡來了,所以,這事不怪媽,媽媽還是最疼我的媽媽。”
衆人嘰嘰喳喳一直在罵着餘珍珍。
“不如送公安局吧。”倏地,一道渾厚有力的男聲穿插了進來。
村民們被這個突兀的男聲驚了一下。
一個個回頭朝着門外望去。
就見着兩位身穿軍裝的同志筆直的站在那裡。
看着他們那足有一米八八的身高,有點鶴立雞羣的感覺。
其中一位濃眉大眼的同志手中還提着一隻兔子。
而另一位臉若寒霜的同志眼神銳利地掃了衆人一眼,最後眸光定在了餘喬身上。
餘喬微微錯愕了一下。
這大晚上的,沒想到慕北城會找來。
而且,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她一點都不知道。
餘珍珍也發現了站在人羣外的謝長河和慕北城。
她忽地從陳翠荷懷裡站了起來,看向了謝長河,“謝營長,你要幫幫我,有人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