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荷想着,眼中就閃過了一道算計的光芒,朝着餘喬看去,“餘喬,你家還有一個男人啊?”
餘喬笑了一聲,這陳翠荷又在打鬼主意了吧。
“跟你有關係嗎?”
陳翠荷輕呵了一聲,“當然沒關係,我是爲你的名聲着想,今晚你住我家來吧。”
餘喬眉梢一挑,“便於你下手?”
陳翠荷錯愕了一下,有一種被識破的尷尬在臉上一閃而過。
隨即,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你說什麼話呢,下什麼手,你真是沒良心的東西,對你好不知道感激。”
“我謝謝你了。”餘喬加重了鼻音說完。
慕北城冷冷掃陳翠荷一眼,那眼神尖銳的就像一把刀,直刺人的心口。
陳翠荷驚得連連後退。
最後被身旁的劉秀琴扶了一下,這才站穩腳。
陳翠荷驚得拍了拍胸口,這男人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地獄的魔鬼,一個眼神都能將人嚇死。
劉秀琴見陳翠荷也被嚇到了,心裡彷彿平衡了一些。
只是沒想到村民口中那個有病的對象會變成這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她以爲會是一個弓着背,瘦骨嶙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或許還能長得更難看些。
沒想到……
劉秀琴想着,心裡各種不是說滋味。
想着自己的兒子,俊俏帥氣的一個人,卻要娶吳淑蘭那個長了一臉斑的女人,而餘喬的對象居然如此優秀,想着想着心裡就各種不平衡,忍不住捏緊了旁邊陳翠荷的手。
疼得陳翠荷猛地甩開,看着劉秀琴說道,“你幹嘛啊,把我的手都抓破了。”
劉秀琴心裡正慪着氣呢。
怎麼容忍得陳翠荷一個鄉下人這麼對她吼。
她當她旁邊坐着的何林是死的嗎。
今天能來她家喝喜酒,全是看的餘大軍的面子,就憑着餘珍珍做出來的事,差點毀掉她兒子,就夠陳翠荷一家拿命來賠。
她就那麼一個兒子,現在在大學裡連頭都擡不起來做人。
劉秀琴越想越氣,越想越窩火。
猛地推了一下陳翠荷,“你竟敢對我吼,你信不信我把你家餘珍珍做的事全部抖出來。”
陳翠荷被她一推,踉蹌了兩步,她知道自己吼劉秀琴是不對的,人家是當官的,被自己吼一聲那肯定覺得掉面子。
但她說什麼,她家珍珍的事抖出來。
這是威脅她嗎。
她家珍珍能有什麼事。
看着劉秀琴說道,“我家珍珍能有什麼事,她那麼乖巧的一個女孩子。”
衆人聽到她們倆的話,一個個朝着他們看了過來。
劉秀琴看到陳翠荷一副無知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吧……”
劉秀琴剛要說餘珍珍在首城大學的事,被何林扯了一下,“我們該回去了,很晚了。”
何林說完,就站起身來。
劉秀琴想着要揭穿餘珍珍,卻不想被何林一時打斷。
一句話卡在那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何林拉着劉秀琴就朝着大門口走去。
餘喬本來是很樂意看他們狗咬狗的。
但何林還是比較警醒的,這要是真的把餘珍珍在首城做的醜事爆出來,那何葉南的名聲也自然跟着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