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瞿醫生,剛剛是江恩惠送餘喬去的客房,我們看着餘喬喝了一大杯酒的,江恩惠可沒喝酒,她喝的是您送來的果汁。”有人立刻把剛纔發生在餘喬和江恩惠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纔是她餘喬害的江恩惠和靜雪她爸爸。”瞿醫生冷冷的說道。
現在她也不想着什麼投資了。
她顧不上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陸劍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
“瞿醫生,你絕覺得我有什麼理由害他們?”餘喬說完,緊緊盯着瞿醫生。
瞿醫生聽完她的話,楞了一下。
理由,很簡單的就是因爲那果汁裡下了一定量的安眠藥,她要害餘喬,所以餘喬就害陸劍。
這是最好的理由。
可是她能說出來嗎?
要說出來,衆人就連最起碼對他家的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
只會罵他們家活該。
所以餘喬也是知道的,認定了她不敢說出來。
如今好像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說是餘喬害的陸劍。
“因爲你嫉妒我珠算水平比你強,所以你心思歹毒的想要毀了我們家,以此來打擊我,讓我沒辦法參加明天的比賽,這就是你害我爸的理由。”陸靜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
大步走向了餘喬。
看熱鬧的人見此,紛紛給陸靜雪讓出一條道來。
很多人聽到陸靜雪的話,覺得說得有些道理,剛纔來的時候,他們都聽到了,餘喬就是初賽都沒有參加,水平肯定很差,所以生出嫉妒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這麼害人就不應該了。
嫉妒別人比自己強,就要毀掉別人,這心思也太歹毒了。
很多人雖然這麼想,但卻不敢說出來,想起剛纔餘喬說過的話,還是心有餘悸的。
也有人不怕餘喬的,冷笑着說道,“餘喬,沒想到你一個農村來的,心思這麼歹毒,你真是……”
餘喬冷冷的看向說話的人,直接一拳揍了過去。
那人被餘喬一拳擊中了鼻樑,頓覺一痛,急忙捂住了鼻子,“餘喬,你,你你,我要報警……”
餘喬冷厲的掃了衆人一眼,“那就報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看看誰不敢報警。”
一旁瞿醫生不等餘喬說完,急忙出聲阻止,“不許報警。”
衆人一個個詫異的看向了她,“爲什麼不報警,陸副市長被人陷害,報警找公安,讓公安來查清楚不是更好?”
大家都不懂了,爲什麼瞿醫生會不贊成報警。
而餘喬卻是坦蕩蕩的樣子,衆人心裡的天平已經不知不覺的傾向了餘喬。
瞿醫生見衆人都看着自己,問自己爲什麼不報警,一時間找不到理由,支支吾吾的說道,“報警了會影響江恩惠的名聲。”
聽到瞿醫生話,衆人朝着江恩惠看了一眼,還什麼名聲,不都毀得乾乾淨淨了嗎?
在首城,誰還敢娶江恩惠啊。
這瞿醫生不是糊塗了吧。
“你們都別瞎猜了,餘喬就是嫉妒我,在學校就嫉妒我,嫉妒我珠算水平比她強,壓過她的風頭,所以這是報復,報復我家。”陸靜雪適時的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