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荷聽到村民的話,氣得擡手指着村民,“你們,你們……”
晏文德掃了屋內的人一眼,最後看向了餘大根,“餘叔,秦老頭的錢都給他,難道你真的要成爲大家口中謀財害命的人,喜歡坐牢。”
餘大根被晏文德一陣批評,不情不願的讓餘奶奶去了屋裡,把彩禮錢拿了出來。
讓餘奶奶交給了晏文德。
晏文德數了一遍,正好五千,遞給了秦老頭,“數清楚……”
秦老頭數了一下,隨後給站在他身後的壯年男人遞過去十張大團結,整整一百塊錢。
壯年男人迅速的收了起來。
這時,村民見秦老頭討回了彩禮錢,“秦老頭,你不是說在我們村建廠嗎,這事現在還作數嗎?”
秦老頭擡眼看向了說話的,“我都這樣了,你覺得我還會建廠嗎?別說我現在不會建,就是打一開始我就沒說過要建廠,都是餘珍珍說的,你們找她問去。”
“什麼?”,
那些指望着秦老頭建廠的人一個個錯愕的看向了他。
就見着秦老頭調轉過輪椅,那壯漢推着他準備離開。
“秦老頭,你可不能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啊,說好的廠子呢,一個月三十塊工資呢,難道當時不是你默認的?”
“對啊,當時餘珍珍說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站着,要是你沒這打算,爲什麼不說出來?”
“現在你這麼說,就是故意逃避責任吧?”
秦老頭看着擋住他路的村民,笑着說道,“我沒錢。”
說完,看向了餘喬,眼神在餘喬的臉上打量了幾眼。
餘喬感覺到他的眼神,只覺得噁心極了。
黏黏膩膩的。
秦老頭看着餘喬出神片刻,這才指着餘喬說道,“她說的很對,辦廠子沒有個十萬八萬的,你就什麼都別想了……我秦老頭撐死了也就兩萬塊,你們覺得我有什麼能力辦廠?那不過是餘珍珍說出來誆騙你們的。”
秦老頭說完,忍不住再次朝着餘喬看去。
看着餘喬那張細膩白皙的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有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似乎感覺到餘喬的不快,還有那漸漸朝着他畢竟的金毛,急忙收回了視線。
村民們聽完秦老頭的話,驚得急忙說道,“秦老頭,你這樣可就是騙人了吧,大家都以爲你是大老闆……我們都因爲你而被餘喬給開除了,你怎麼能說不建廠就不建了。”
這時,那些期待着能在秦老頭開的服裝廠做事的村民,一個個氣憤的看向了齊老頭,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罵,“秦老頭,你喪良心啊,哪有你這樣坑人的,怪不得會殘廢了。”
秦老頭看向了說話的人,“關你屁事。”
餘喬看了看那幾個被自己開除的村民跟秦老頭懟起來了。
淡淡勾起脣角。
而此時,晏文德立刻阻止了衆人的謾罵聲,“好了,趁着現在人齊,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餘喬出資要在我們村建小學了,以後我們村的孩子上學就在也不用每天趕那麼遠的路,風裡來雨裡去的,學校已經經由上級批准了,過完年就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