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琴被人這麼一擠兌,臉上只覺一陣火辣辣的。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這麼說,說她想要佔金鳴的便宜,這是罵她不要臉呢。
擡眼看向了正抽着煙的金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一開始金鳴就知道她是劉秀琴,他居然也不說出自己的姓名來,不表明身份,不然她怎麼可能把他當成慕軍長。
現在害得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金鳴也不是東西。
跟那餘喬一樣,都是賤貨。
那天還打暈了她,這賬看她怎麼算。
劉秀琴想到了那天被打暈的事情,又看了看金鳴。
眼眸倏地睜大,看向了餘喬。
一瞬間她像是明白了什麼。
這兩人是聯起手來欺負她劉秀琴的。
劉秀琴這麼想着,心裡不由狠狠的罵着餘喬。
這個賤人,那天肯定是趁機打暈她之後,偷看了江海給她的信,然後讓金鳴假扮慕軍長,在這裡等着她入坑,害她劉秀琴呢。
就是這樣的。
這一切都是餘喬搞的鬼。
劉秀琴氣得猛地跺了一下腳。
但此時此刻卻是不敢說出來,她害怕,害怕江師長把這件事最後怪罪到她頭上來。
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更好,江師長也肯定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的。
所以,沒辦法怪罪她。
只是現在她很想去找江師長,她都被人欺負了,他都不能幫她。
就算幫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幫她,他家裡還有一位在那裡呢。
現在她必須想辦法儘快挑明自己跟江師長的關係,逼江師長家裡那位退位。
這時金鳴揚起手,示意衆人都安靜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着他的時候,金鳴扔掉了手上的菸蒂,笑了笑,看向了杜長勝和劉秀琴,“兩位,你們唱雙簧也要有個度,一開始你們拼了命的說我是慕軍長,想要整我上軍事法庭,我就忍了,因爲我不是他,但你們說我非禮誰?”
金鳴說到這裡,勾起的脣角隱着一絲狠戾,冷冷看着劉秀琴說道,“劉劉秀琴嗎?,當時你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慕軍長,你這目的性也太強了吧,我只是一時好奇,回答了你一句,我說我是慕軍長,
你就不要臉的扯掉了自己的扣子,朝着我撲上來,我是躲都躲避不及,就被人吃豆腐了,可憐我媳婦還沒找呢,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找媳婦,誰家的姑娘願意嫁給我啊,我居然被個老女人非禮了,我找誰說理去?”
金鳴說着說着,就露出一臉的委屈神情來。
那樣子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可是你還不罷休,你拼命的喊人來,說我是慕軍長,說我非禮你了,唉,我命咋就這麼苦呢,你個老女人,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爲什麼非要害我呀?”
金鳴說到最後,一臉憤怒的瞪着劉秀琴。
這一陣訴苦,聽得在場的人那是一個個的對他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來。
有人立刻安慰道,“小夥子,你看起來也不錯的,我家有個閨女,要不你上我家來,我把我閨女嫁給你,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