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卻對着她搖了搖頭。
這是堅決不讓餘喬治嗎?
慕北城看着那隻抓着餘喬的手,眼眸跳了跳。
擡步走到了他們身邊,蹲了下去,把餘喬的手從孤狼的手中給解脫了出來。
深深地看了孤狼一眼,薄脣緊抿。
只是那眼神只有在他身邊的人才看得清楚,眼裡有太多的情緒在翻涌着。
慕北城隱忍着自己的情緒,雙手攥緊,急忙站起身來,用背對着孤狼,不再看他。
他怕自己繼續跟他對視下去,會一拳揍在他的臉上。
隨後看向了司毅,“給他個痛快。”
孤狼一聽,臉上閃過一道落寞的淡笑。
慕北城轉過頭,看向了餘喬,“喬喬,你留下來,必須看到他斷氣。”
餘喬心下一驚。
擡眼看向了慕北城。
慕北城卻是急忙轉身,手臂一揚,“謝長河,集合隊伍,所有人跑步到下一站坐火車。”
“是……”謝長河敬了個禮。
立刻去集合隊伍。
離開的衆戰士卻在跑出去幾百米遠之後,聽到了一聲槍響。
心裡明白這是司毅在執行任務,一個個堅定的看向了前方,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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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喬看着遠去的衆士兵,急忙跪蹲在了孤狼身邊,看了孤狼一眼,“你稍微忍着點,我雖然封了你的麻穴,但是還是會有點感覺的。”
餘喬說完,拿出匕首,消毒,然後輕輕的劃開了子彈穿過的孔,感覺到了子彈,挑了出來,迅速的用止血藥草敷在了上面,從包裡拿出繃帶,幫孤狼包紮了起來。
司毅一直在旁邊看着。
剛纔那一槍是對着空中放的。
是放給別人聽的。
孤狼忍着痛看了餘喬一眼,“他讓你看着我嚥氣的。”
餘喬纏了一圈,再幫他纏了一圈。
“你覺得他有必要留下一個女人來看着你嚥氣嗎?還是一個醫生,更是他自己的媳婦,你覺得有必要麼?”餘喬幫他包紮好之後,打了個結。
扯得有些重,孤狼悶哼了一聲。
孤狼聽到她的話,輕笑了一聲,“你已經猜到我是誰了?”
“你覺得呢。”餘喬淡淡掃了他一眼,她自然是猜到了,所以也明白了自己那種感覺。
一直覺得他似曾相識的感覺是怎麼來的。
但她沒說破。
有些事情,說破了對誰都不好。
低眸看着剛剛給孤狼扎的針,試着拔出了一根針。
孤狼看着她的動作,沒有做聲。
餘喬擦拭了一下銀針,放到了一旁火堆上烤了一下,隨後放了起來。
又試着拔第二根針。
“孤狼,今天謝謝你救了我,我知道你救我,完全是因爲慕北城,你們兩人早就認出了對方,我說的對不對。”
孤狼笑了一聲,看着餘喬從容不迫的拔針,眼底有不明的情緒一閃而過,“他在掀掉我帽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雖然我們二十二年沒見了,我額上的疤,就是他傷的,我就是故意讓他抓的,你相信嗎?”
“信。”餘喬重重的點了點頭,擡眼看了孤狼額上那個不是很顯眼的疤痕。
清澈的眼眸一直看着孤狼,“你自己說過,以你的本事,就算被慕北城抓了,你也能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