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餘珍珍,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兵嗎,你連這個參加徵兵的資格都不配擁有。”
“跟你這樣的人呆在一個屋子裡,我都覺得掉價。”
“餘珍珍,你難道沒感覺禮堂內的空氣都因爲你變得污濁了嗎?”
就在衆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慕北城扯過一直站在人羣中的一箇中年男人,看向了餘珍珍,“他你也不認識了嗎?”
隨着慕北城冷厲的話音落地,禮堂內的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中年男人。
餘珍珍看着中年男人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了起來,更是襯得她臉上的紅點恐怖陰森。
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現在她真的想要當做不認識。
他是表舅舅喊來幫她的人。
餘喬眼底也是閃過一道狐疑之色,,瞥了一眼那個中年人,這才緩緩說道,“慕團長,他到底是什麼人?”
慕北城冷厲的眸子掃了一眼禮堂內一張張好奇的面孔,“我剛纔經過禮堂的時候,他正在禮堂外面那顆樹下,拿着一根樹幹,用力地捅着樹上的蜂巢……”
什麼?
有人立刻聯想到了剛纔攻擊曹瑩瑩的蜜蜂。
不是吧,這蜜蜂也是人爲弄來的。
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這麼一步一步佈局害人。
這人怎麼這麼深的心計。
想起蜜蜂圍攻曹瑩瑩的那個狠勁兒,就是到現在還讓人覺得心有餘悸。
看着餘珍珍臉上那慌亂的表情,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餘珍珍,惡毒兩個字,我終於深度理解了。”
“不會吧,要不要這麼狠?”
“這簡直毫無人性,居然引來蜜蜂蜇人,這心要有多歹毒才能幹出這樣的壞事來。”
“太惡毒了,太惡毒了,我受不了了……”有人說着說着就離開了座位,跑出了禮堂。
“我真想上去呼她兩巴掌。”
“別,髒了自己的手不划算的。”
而此時,禮堂內走進來了三位公安同志,他們對着徐文清和慕北城敬禮個理,就走向了餘珍珍,然後掏出證件在餘珍珍眼前亮了一下,“餘珍珍同志,你涉嫌故意傷人,跟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吧。”
一直站在餘珍珍一起的王小娟,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遠。
生怕被連累了她。
餘珍珍看着站在她身邊的公安,腿腳發顫,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沒有害、害人……”
“那也請你跟我們去趟公安局,調查清楚。”公安一臉冷漠無情地說完,就把餘珍珍給銬上了。
餘珍珍想要掙脫手銬,可是她的手越用力掙扎,手銬反而越收越緊。
“餘珍珍同志,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這手銬你越掙扎,只會越收越緊的。”公安冷冷提醒道。
餘喬一步一步走上臺,直直走到了餘珍珍跟前,漠視地看着她,“餘珍珍,自從你上山挖山藥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要用山藥汁對付我,所以,你在曹瑩瑩水壺上抹了山藥汁,我自然是發現了。”
餘珍珍咬緊脣瓣,一臉委屈地看着餘喬,“餘喬,我是你妹妹,你讓公安放了我好嗎,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行嗎。”
餘喬忽地就笑了,“餘珍珍,你這是犯罪,不懂嗎,我能放過你,國家的律法也不可能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