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小會兒,丘淑雅帶着一絲怒意看向夏愛琴:“你等車就等車,幹嘛要躲起來偷聽?”
“這兒風小,我們站這兒避避風也不行?”夏愛琴一臉無語狀的看着丘淑雅,“你說我們在南家門口等車是等着看你的笑話,好吧,那我們往下走走,結果又成了躲起來偷聽,淑雅,你到底把我想的有多壞?
我承認,那會兒被你那麼懟我挺生氣的,說話也就有些口不擇言,可再怎麼說,咱們都是相識幾十年的好朋友,就算有那麼一點兒妒忌心,也不會真盼着對方不好吧?
不就是和建武鬧矛盾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哪對夫妻不鬧矛盾?別說你們家那麼有本事的建武,就我們家那老實巴交的蘇爲民,還會和我幹仗呢。”
這話聽着是挺在理的,可要看站在什麼角度上,一直以來,丘淑雅都以自己高嫁穩穩的俯視着夏愛琴,而夏愛琴每每對她說話的時候,也是以仰視的角度,這一次,卻是平級的比較,說明了什麼?
“是啊,我們只是吵個架,有什麼大不了的?”丘淑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強調道,“哪對夫妻吵架的時候沒提過離婚?”
“就是嘛……”夏愛琴一副子我說就是這樣吧的神情,親熱的挎住丘淑雅的胳膊,“我檢討,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明知道你正心情不好,我還和你鬧小情緒,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也應該檢討自己,不應該那樣想你的……”丘淑雅不動聲色的將胳膊從對方的禁錮中抽出來,“自己吵了架心情不好,就把別人想的那麼壞,也太不成熟了。”
“是啊是啊……”
“……”
看着兩個年過四十往五十上數的女人,在那兒帶有試探性的你來我往,蘇柔梅就有些無語,想想她媽剛纔等着看笑話時的小激動小興奮,再看看這會兒一副子剖心挖肝爲對方想的模樣兒,她真有種精分的感覺。
以丘淑雅剛纔的表現,她相信,對方心裡的想法兒應該和她媽是差不多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以前她對這句話還真沒這麼深的感觸,今天,她算是徹底理解了。
還好,她的性格是和爸爸相似的,要不然,自己都要討厭自己了。
而兩個女人互相試探的結果就是,夏愛琴越來越開心,丘淑雅越來越煩悶,領先二十年的優勢就這樣沒了,她要是能高興纔怪了呢。
南若依和宗貝銀環這會兒還在大門口。
打量打量蘇柔梅,南若依嘿嘿笑兩聲,看向宗貝:“估計那女孩兒也是二伯孃的底牌來着,只不過,她沒想到她自己今天會是一副子自身難保的狀況,所以,只好把這張底牌自己翻了,嘿嘿……”
宗貝也在打量蘇柔梅,從長相上來說,是略遜於她的,氣質上和她真是不分伯仲,所以,丘淑雅找的這張底牌還真是挺有實力的,反正,比那個趙佳宜有實力多了。
如果她不是有着重來一次的機會,和對方,還真是沒的比,由此,宗貝再次暗自感慨,上天對她真的是太厚愛了!
“五哥不會喜歡她的。”銀環總結性的道,“這底牌再硬實都沒用,時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