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封看到宋震霆已經煉製好了那塊白色丹牌,考生很開心的接過,嘴裡還連聲說着謝謝,看來是相當的興奮。[ ~]
宋震霆笑着點了點頭便走到第二個考生面前,然後拿起他的丹藥第二次煉製丹牌。
這次煉製的很快,不一會便煉製成功了,依舊是白色丹牌,那考生也是很開心,就這樣,等到宋震霆到了唐瑾身旁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宋震霆緩緩拿起唐瑾手中的回靈丹,捏在手中把玩了一會,才又拿出一塊條形的固形石開始煉化,過了一會,一塊嶄新的丹牌就被他煉製了出來。
“謝謝!”唐瑾高興的接過宋震霆遞給自己的丹牌,同時還不忘小聲的說一句。
“一會你留下,我有話要跟你說。”宋震霆看着笑的開心的唐瑾,思量再三,才緩緩低聲對她說道。
唐瑾此時正把玩着丹牌,也就沒在意宋震霆說了什麼,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算是答應了,見此,宋震霆滿意的一笑,就又走到凌封身旁,說道:“等會你也留下來。( ·~ )”
一聽這話,凌封便知道這個宋震霆八成是還想招攬自己,一想到金家那些虛僞善惡的嘴臉,凌封心中便像燃起千縷怒火,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趕時間,恐怕沒時間呆在這裡。”
“你……”看到凌封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面,那宋震霆立刻惱怒了起來,臉上隱隱現出青筋,單手指着凌封的鼻,大聲喊道:“凌封,我讓你加入金家是給你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惹惱了我,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吃!!”
看到宋震霆竟然如此大發雷霆,衆考生全都是嚇了一跳,紛紛爲凌封捏了一把汗,而一旁的唐瑾也是擔心的看着凌封,害怕凌封會因此惹惱宋震霆而招來麻煩。
對於宋震霆的威脅,凌封怎麼可能會害怕,他現在可已經是金家的頭號通緝犯,又怎麼會害怕一個凡階丹藥師呢?
冷冷的哼了一聲,凌封說道:“有什麼後果都是我選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好……好!!”宋震霆被嗆得吹鬍瞪眼,他沒想到這個孩小毛孩竟然如此無禮,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看着一旁十幾個人都在看着自己,宋震霆感覺沒了面,一抹厲色忽然閃現在他的眼眸內,冷笑道:“嘿嘿,如果你不加入金家的話,丹牌你就別想拿去!”
凌封着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宋震霆竟然會說出這麼無賴的話,好歹他也是金家的丹藥師,怎麼會如此小肚雞腸,此時此刻,凌封心裡對金家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這丹牌是我應得的,你沒有權利不給我!”凌封也是有些生氣,聲音不自覺的就大了起來。
而宋震霆則是微微露出得意之色,昂頭說道:“我說了,只要你加入我們金家,我自會把丹牌給你!如果你不同意,即便是叫九天界的仙人下凡,我也不會給你這丹牌。”說完,他得意的笑了一聲,道:“這就是我們金家的實力!”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宋震霆剛纔還好好地,看上去爲人挺和善,可是現在竟然會如此蠻橫,不講道理,完全是一副市井流氓的嘴臉,這讓衆人感覺宋震霆的這脾氣還真對得起他的名字。
凌封在聽到宋震霆如此傲慢自大的話以後,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怒氣,因爲這句話觸怒了他的神經,他不明白爲什麼哪裡都會有金家的勢力?爲什麼每個依仗金家的人,總是一副無法無天的嘴臉?到哪裡都要這樣傲慢,這樣自大。
雖然凌封心中惱怒,但是他也明白自己跟面前這個宋震霆修爲有差距,畢竟凡階丹藥師最低也是引胚修爲,並且看他能在這考級場當考官,修爲必定不低,如果自己在這裡貿然出手的話,不但自身難保,一定還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凌封?”就在凌封左右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極其熟悉的聲音,趕忙擡頭看去,發現郭老那弓腰駝背的身影,此時正邁着老邁的步,緩緩的向這邊走來。
“郭老!!”凌封看到郭老以後,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忙大聲喊道。
郭老對着凌封呵呵一笑,說道:“你怎麼這麼慢?我在外面都等了一天了!”說到這裡,他又看到一旁的考生手中都拿着白色的丹牌,就又笑着問凌封:“怎麼?你沒有考過嗎??”
凌封如實說道:“我考過了,只是……”說到這,凌封看了看一旁的宋震霆,言語無奈的繼續說道:“只不過有人不給我丹牌!!”
郭老嘴角含笑的看着宋震霆,問:“你爲什麼不給他煉製丹牌呢??”
“你是誰?!”宋震霆並沒有回答郭老的問題,他並不認識郭老,但是一個如此模樣的老頭靠近自己,竟然毫不知情,直覺告訴他,這個老頭一定不是普通人。
見宋震霆如此嚴肅的看着自己,那郭老也不回答,又是問了一句:“你爲什麼不給他煉製丹牌呢??”
宋震霆剛想發火,但轉而一想還是盡力的剋制住了,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我只是想讓凌封加入金家,所以纔會這樣做。”
“金家?哈哈……”聽到宋震霆的話以後,郭老像是聽到了極其好笑的笑話一樣,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這也使得宋震霆覺得自己被人羞辱了一樣,立刻沉下了臉,冷聲問道:“你笑什麼??”
此時郭老像是笑累了,緩了一口氣,慢慢問道:“那你跟我說,他爲什麼要加入金家??”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宋震霆胸中突然升出一股豪氣,臉上也是浮現出得意之色,緩緩說道:“金氏家族統治了古南大陸幾千年,全大陸到處都金家的勢力,並且,修真界也是不敢得罪金家,可以說,只要加入了金家,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這有何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