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叫出我們的名字,與你是什麼關係?”小蘿莉開口問道。
隆萬鵬真是哭笑不得,原來她們還真把自己當陌生人了。雖然隆萬鵬想不清是什麼原因,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三人的名字,自己與她們的關係都說了出來。
並特意地把小蘿莉的父親,爺爺,幹爺爺的名字都說了出來,意思是我不僅認識你,我還認識你們家幾代人。
“你不是有一個自稱是你的專職司機的人嗎?她叫什麼名字?今天爲什麼不在這裡?”小蘿莉又繼續問道。
“她叫趙英姿,前幾天送我來保安公司,因爲吳峰他們要去辦公司轉讓手續,對這裡不熟悉。我讓她給他們帶路去了。”隆萬鵬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是剛發生的事,要是那石頭裡面真住着一個靈魂,又被我一直帶在身邊,如果他能感知外界的一切,你問的剛好是他都見過的,或聽我們說過的,他肯定知道。要問就問以前的,問隆哥哥小時候的事情。”王曉瓊插口道。
聽到要問隆萬鵬小時候的事情,小蘿莉除了聽藍曉麗偶爾說過一些,其餘的就不知道了,於是對藍曉麗說道:“麗姐姐,你問吧,問他小時候的事情,問那些不提起,他自己都有可能記不起來的事情。”
“那你說一件瓊師妹小時候的,做的最出糗的一件事。”藍曉麗向隆萬鵬問道。
隆萬鵬看了王曉瓊一眼,王曉瓊嬌羞地盯了藍曉麗一眼,但並沒有阻止,沒讓隆萬鵬別說。雖然那件事被師姐妹們笑了很久,但僅限很少的幾個人知道。
如果隆萬鵬被奪了舍,即使奪舍的人可以翻看他的記憶,但她不相信他能一下子找出隆萬鵬深處的記憶,說不定隆萬鵬自己都忘記了也說不定。
“瓊師妹做的最出糗的一件事是,我八歲那年,我們玩過家家,我和瓊師妹扮夫妻,做了一個泥娃娃,當做我們的小孩。
可是剛做好泥娃娃,瓊師妹準備餵奶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們都飛快地跑到屋檐下躲雨了,可瓊師妹沒動,緊緊地用身體護住泥娃娃。
結果那天的雨下得特別大,時間也下得久,等停雨以後,瓊師妹被淋了個落湯雞,泥娃娃也沒保住,成了一團泥漿,沾在了她的衣服和褲子上面。爲此她哭了好久,我們爲她做了好多泥娃娃,才把她哄好。”
隆萬鵬剛說完,小蘿莉亳無形象地大笑了起來,自從那天在王曉瓊那裡吃憋了以後,一直沒找到扳回一局的機會。
雖然後來在對光暈的攻擊中,知道王曉瓊的武功沒有他們吹噓的那麼歷害,不僅打不過隆萬鵬,甚至連自己都打不過,要是現在她和王曉瓊比試,自己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打敗王曉瓊。
但是小蘿莉沒打算在這方面去找回場子了,因爲她當時是認了慫的,這個時候知道真相了。雖然那時候有言在先,找機會再打。但真這樣做的話,小蘿莉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不成了欺軟怕硬的角色嘛。
現在聽到了王曉瓊小時候的糗事,好像比自己打敗了王曉瓊還得意,自然的笑得特別的開心。
王曉瓊看到隆萬鵬真的把自己的糗事說了起來,而小蘿莉又這麼幸災樂禍地大笑,馬上變得面紅耳赤。這是她被師姐妹們嘲笑得最多的一件事,也是平時回憶得最多的一件事。
但不管是任何時候回憶起來,都不後悔,並沒有認爲自己當時做錯了,有的只是甜蜜和嚮往,憧憬着有一天,能和隆哥哥成爲真正的夫妻,擁有自己真正的孩子。
王曉瓊再看了一眼藍曉麗,藍曉麗也是捂着嘴在那裡偷笑,於是向隆萬鵬問了一個同樣的問題,算是對藍曉麗的報復。
“那你說一件麗師姐小時就做的最糗的事來聽聽。”
隆萬鵬看了一看藍曉麗,在藍曉麗威脅的眼神下,只能說了一件不算是藍曉麗一個人的糗事,因爲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懲罰。當然也包括自己和王曉瓊。
“那是在我十歲那一年,師姐因爲在接受活閻王的考覈時,在對一個病情處方的時候,開錯了一味藥,這味藥與正確的那味藥讀音相近,藥性卻完成相左。
活閻王在這方面非常嚴厲,因爲要是在真正的行醫中,犯下一個這樣的錯誤,再碰上一個不負責的藥劑師,那就會害死一條人命,所以狠狠地打了師姐一頓手板心。
師姐回家對向她爸爸撒嬌訴苦的時候,剛好大師傅也在,在旁邊燒火,不僅沒有得到安撫,又被她爸爸剋了一頓。
於是在第二天過家家的時候,師姐做了兩副棺材,一副裝着代表活閻王的泥人,一副裝着代表大師傅的泥人,大家吹吹打打的把他們埋了,還用木板刻了兩塊墓碑,分別寫上了他們的名字。可是剛立完碑,就被大師傅看見了,所有的人都捱了一頓狠揍。”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太好玩了,快點多說幾個。”小蘿莉一邊笑,一邊摧隆萬鵬多講幾個這樣的故事。彷彿忘記了隆萬鵬是不是被奪舍了這件事。
“這回該相信我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疑神疑鬼的?”隆萬鵬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
“我帶來的那顆石頭呢?到底是真寶貝,還是如麗師姐說的那樣,裡面封存着一個大能的靈魂,想要奪舍重生?你被束縛住的這兩天,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顆石頭現在哪裡去了?”王曉瓊一下子把心中的疑問,一股腦兒地問了出來。
隆萬鵬有點無語,一下子問出這麼一大串的問題,難道不能一個一個的來嗎?但隆萬鵬從王曉瓊的問話中,終於知道了她們爲什麼會這樣,當做完全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原來她們是懷疑自己被人奪舍了,懷疑自己的身體裡面住上了另一個人的靈魂。自己還老以爲在牙齒裡面,樣貌發生了變化,使得她們認不出來。
搞了半天,她們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外貌,而是擔心自己只剩下了外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