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現在僅剩的199名選手中:
除了索羅所在的小隊是三人一組,其他居然全部都組成了兩人小隊。
不知道這究竟是選手自己的想法,又或是世界意志賦予的神秘引導呢?
因爲害怕有虎人再從綠洲中走出。
索羅三人決定分開守夜。
差不多每人守上三四個小時天就亮了。
與他們不同的是。其他的小組就只能悲催的兩人守夜。
更不用說那些戰鬥消耗過大,倒地之後連飯都不想起來吃的,兩人組。
沒錯說的就是摩洛哥和那個白人壯漢。
摩洛哥躺在地上哀嚎着說道。
“老哥,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要不老哥,我先睡一覺,你幫我看會兒。”
那個白人壯漢本來也是想這樣和摩洛哥說,不過他一想。
自己乃是大熊國的人氏,是真正的戰鬥民族,怎麼能在這白人公子哥面前示弱呢?
於是他先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叫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是大熊國人氏。
不知這位白人小哥,你是哪的人呢?
看起來你也蠻強壯的。看來與我大熊國有緣啊!。”
摩洛哥此時只想好好睡一覺。
“我是沒落國的王子,晚安楊永信!”
“喂,請稱呼我的全名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喂,醒醒!”
“呼嚕、呼嚕、呼嚕。”
迴應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的只有摩洛哥長久的鼾聲。
摩洛哥第一戰就已經戰到幾乎脫力!
但是他害怕自己不盡力戰鬥會讓自己的沒落國滅亡,這才拼盡全力向內陸走去。
這第二場戰役之後,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支撐不斷打架的眼皮,緩緩合上了自己的雙眼。
剛剛合上雙眼,就直接進入美妙的夢鄉中,一睡不起。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見這個沒落國的王子,自己喊了他這麼久都沒有醒。
只得自顧自的脫掉了合金裝甲,往外一倒竟然倒出了一斤多的汗水。
“總得找點吃的呀。”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眼睛四處掃視。
好在人類的好朋友幾隻灰袋鼠的窩就在不遠處。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愛死了這袋鼠國的國寶。
他走過去一個雷擊就解決了一頭灰袋鼠,剩下的袋鼠也被雷電驚的四散而逃。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把電死的袋鼠拖過來當成了自己的晚餐。
不得不說,全是肌肉的袋鼠肉,很適合做他這個壯漢營養餐。
他燒烤的技術不錯,一條袋鼠的大腿很快就被幹掉了。
沒落國的民衆們已經被怪物逼迫到了最後一個根據地。
他們修建的一個巨型戰爭堡壘中。
他們的王子爲了沒落國不被滅亡做出的努力,衆人都看在眼裡,暖在心中。
“我們的王子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我相信只要他繼續戰鬥下去!
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戰勝那個華夏古國的索羅!”
這是沒落國如今的最高指揮官說的,他也站在投屏前觀看了王子與野豬人的激烈搏殺。
“媽媽,我長大了以後,也要做王子那樣頂天立地的真男人,也要做我們沒落國的大英雄!”
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幼稚孩童看到了王子的戰鬥。
向他的母親,一個丈夫剛剛爲了保衛沒落國戰死的寡婦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他的母親眼睛都哭紅了 ,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哭聲說道:
“兒子,你是最棒的,我們的王子殿下也是最棒的!
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沒落國國如今已經是四面楚歌,好在他們國家實在太小。
怪物進攻的主力根本不在他們身上。
而摩洛哥殺死野豬人之後世界意志賦予的戰陣又是守城大陣!
這才又一次的擋住了這一波怪物的攻擊。
大熊國如今和沒落國的景象恰恰相反。
人們圍坐在怪物的屍體旁,看着不遠處的巨型投屏。
大熊國也剛剛打退了一次怪物的戰鬥,可是人們性質高昂!
紛紛舉起手中的伏特加高喊着:
"乾杯!爲了我們大熊國的勇士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幹杯!”
“沒錯,真正的大熊國男人,就應該像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這樣大口吃肉。
可惜他那邊沒有酒 ,否則我真不在意和他一起喝兩盅!”
“哈哈哈哈,我們大熊國的男人無所畏懼!
不就是怪物嗎 ,打的過我們大熊國人嗎!”
這是幾個剛剛消滅了這一波怪物進攻的大熊國士兵的討論,他們都對自己國家的勝利充滿信息!
“可惜,這個小傢伙估計在那邊喝不到伏特加就要發瘋了!
唉,我的兒子你太慘了。”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的父親一邊大口灌着伏特加,一邊衝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的母親說道。
他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兒子在萬族戰場會戰死,他相信大熊國的男人用不可能戰敗!
這位母親也是個豪爽的中年婦人,她拿着一根酸黃瓜就着伏特加回答道: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我們大熊國肯定是不可戰勝的!”
楊永信·基洛夫空艇·斯基並不知道,他的父母對他如此看好。
因爲旁邊這個自稱是沒落國王子的傢伙鼾聲太大,楊永信根本無法入睡。
他躺在地上想起了自己遠在如今藍星的大熊國父母。
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爲自己遠在他鄉而擔憂呢。
會不會因爲自己的離開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楊永信越想越覺得心裡苦,世界意志怎麼就選中了自己這個大孝子。
明明又那麼多孤兒,偏偏我這個孝子無法在父母面前盡孝,唉。
當然,他並不清楚。
遠在藍星大熊國的父母已經吃了許多烤肉,飽飲了伏特加,沉沉睡去。
壓根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在萬族戰場會有什麼閃失。
第一夜過的無比漫長。
這是每一個來到後世的選手第一次在異度時空過夜。
或許有不少人因爲勞累先沉沉睡去了,可清醒着守夜的人們,心裡都有千言萬語不知道該與何人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