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你攻,我抗,你打,我抓!
白彤彤像被點醒,又像一個飄蕩的魂魄一樣.
整個人無精打采,面容憔悴,像打焉了的茄子。
整天迷迷糊糊的,渾渾噩噩的,一會念哪着寶寶的名字,一會又在自言自語累。
白姍姍罵得沒錯,她是個沒用的人!
白彤彤帶着駝鳥發態,堅決拒絕歐勳的靠近。
她開始將自己的世界封閉起來,不再與外界溝通。
每天晚上,她都是惡夢連連,都是一片鮮紅的血,總是汗水涔涔地驚醒。
他們的死,太沉痛,她特別的壓抑。
這個壓抑無形中,感染了歐勳萌。
他強制性地帶她去看心理醫生,醫生說,是驚嚇過度造成的心理陰影,走不出死亡的氣氛,需要靜心調養,別再受任何刺激。
歐勳曾試圖耐着性子,讓她安靜幾天,情況會好轉起來。
甚至想盡辦法,搬離原先的別墅,住進新的漂亮別墅,讓她遠離事故發生的地點……
還讓人給她弄來輕柔的夜間音樂……
可是,他失望了,徹底的失望了。
她除了按時去給昊家人掃墓外,從來就沒給過他一張笑臉。
這種壓抑讓他抓狂,她在精神上,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爲了彌補他的損失,失去忍受力的歐勳,折磨的是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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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對一個女人縱使有再大的興趣,如果長期得不到迴應,也是一件令當事人崩潰的一件事。
在最後一次索愛無果下,他不想面對這張冷冰冰的臉,僵化般的身體。
他大半夜開車出去,去尋找他想要的花花世界。
然而,縱使旁邊的女人,再怎麼妖媚誘人,他卻提不起任何興趣與***。
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
再這麼下去,他非得給白彤彤給折磨出毛病來。
他悶聲不吭的,一個勁地喝酒,將自己灌醉後,才搖搖晃晃地驅車回來。
回到別墅,已是凌晨。
廚房的阿姨已經起來準備他們的早點。
傭人看到歐勳喝得爛醉如泥的回來,衣衫不整,領帶被他扯到一邊,搭拉在胸前。
她嚇了一大跳,忙拿毛巾與水過來。
“不用你來,我要白彤彤給我端水。”
歐勳陰眸一瞪,氣大地揮手,搖搖晃晃,醉惺惺地往樓上臥室走去。
“白彤彤,白彤彤……”
他扯開嗓門,大聲喊着。
傭人不安地面面相覷,據她們所知,白彤彤深夜才睡着,這個時候估計還在夢中,她又怎麼有精力去照顧醉成這樣的歐勳?
情況有點不妙。
歐勳喊了半天,都沒見到白彤彤的影子,他氣憤地踹開臥室的門,瞧見她還在牀上睡着。
“白彤彤,起來,我要喝水。”
他掀開被子,推搡着她.
白彤彤睡眠有些淺,他這麼一折騰,她醒過來了。
還沒看到人,就聞到沖天的酒味,很難聞。
她秀眉皺了皺,捏了捏鼻子。
歐勳見她一副嫌棄的樣子,他怒了。
他乾脆鑽進被窩裡,向她欺壓過去。
這次,白彤彤的反應快很多,閃開了。
歐勳被她激起強烈的征服,吭哧着酒味,再撲上來,一把捉住她的腳,然後,往下拖,就把她給拖回來了。
“你醉了,快走開。”
白彤彤開始反抗。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她若得他心煩,他怎麼會喝成這樣。
歐勳把所有賬都算在她頭上,他從來沒想到過如何去呵護,愛一個女人。
他把掀翻在牀上,大手去扯她身上的睡衣。
白彤彤明知道吵不過他,就悶着聲,鼓着氣,奮起強烈的反抗,她討厭酒味,更討厭他的粗魯。
她長長的指甲,在他身上亂抓,他身上有好幾處被她抓傷,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牀上的被子,牀頭櫃的檯燈……全部掉到地上。
他們兩個人在牀上扭起架來,你攻,我抗,你打,我抓……
白彤彤往死裡反抗,他卻往死裡整……
臥室裡不斷地發出兵兵砰砰的聲響,樓下的傭人聽得心驚肉跳,卻沒人敢踏上樓一步。
在俊顏上捱了她一道痕後,歐勳忍受幾天的氣,終於一次性劇烈地爆發了,他狂吼如獸。
“白彤彤,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夠低聲下氣地讓着你了。”
“……”
白彤彤睜着清澈卻無神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鬧,但就是死死盯着他。
這種死魚般的目光,讓人看了,心驚。
“不準碰我!”
她一字一頓地,清晰地吐出四個字。
歐勳嚯地站起來,眼神如魔,怒火焚燒,冰冷地盯着她。
半晌,他發出歷史以來最狂暴的怒嚎。
“你這該死的女人,你給我滾!立馬滾!滾……”
最後一句字,簡直地動山搖,樓房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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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二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