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開口,剩下的半截話就被驚了回去。肖蒙健碩的軀體已經貼近她赤-裸的後背。滾燙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身體有些細微顫抖,輕拂在她耳畔的呼吸充滿了慾望的溫熱和性感的深重。他緩緩伸出手從背後圈住她的身體。“夏晚露,”他低沉的嗓音比平日更加富有磁性,“嫁給我,爲我生孩子,”
他親吻着她纖美的脖頸,先是試探性地輕吻,一下,兩下,直至不可抑制的慾望完全爆發。他漂亮骨感的大手開始貪-婪地探索撫摸她柔韌的肌膚。火-熱而真實的撫-觸帶動的酥-麻遍佈夏晚露全身,連心臟也像受到蠱-惑般不由自主地輕-顫。
她捉住他的手,企圖阻止這幾乎讓她失去自我的觸-摸。然而那微薄的抵抗反而刺激了肖蒙,讓他有了更進一步侵-略-性的索求。他的手爬上她飽滿小巧的山丘,修長的指輕輕挑弄着頂端的粉色蓓蕾。
“恩,“一聲輕吟不由自夏晚露口中溢出,禁不住誘惑的肖蒙低喘一聲,隨即掰過她的身體,抱在胸前忘情地啃咬着。夏晚露明顯的感覺到他碩-大的欲-望已然熾熱硬-----挺,隔着衣料輕抵着她的下體。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牆上的鏡子,鏡中兩人緊緊糾纏的身影將她猛然震醒。
她反射性地掙開肖蒙的懷抱,大力的動作讓他不穩地退後幾步。剛從情慾中清醒的兩人難免有些呼吸凌亂,而被她突然的舉動弄蒙的肖蒙充滿情慾的黑眸中更是一片茫然。“夏晚露?”
她背過身去,雙手環在胸前,聲音因劇烈喘息而顯得極不穩定,“肖蒙,那不可能。”
背後的肖蒙呼吸停頓了片刻,而後,他輕笑一聲,故作輕鬆的口氣夾雜着些許顫抖:“抱歉,是我太心急。”
他轉身走了出去,夏晚露忙抓過牆上的毛巾,胡亂擦乾了身子,套上衣服,平定了一下心情才走了出來。
肖蒙正赤着上身坐在窗前,靜靜地看着窗外。墨長的睫無力地低垂着,完美的側臉因未恢復紅潤,蒼白的讓人心疼。
夏晚露這才明白,剛剛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自己的舉動已經深深傷害了他。男人要求**而被拒絕本身就很傷自尊,而且,他剛纔,好像,是在求婚,
她回答不可能,那意味着不可能跟他**,不可能嫁給他,更不可能爲他生孩子。
夏晚露突然想起徐暗的話,他說,父親是肖蒙心中最神聖的存在。的確,以往他無論跟什麼人歡愛,事後都會讓對方服下避孕藥。那麼他今天能說出這種話,一定不是心急下信口做的決定,而她,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
夏晚露的心又開始亂了,她在距離他較遠的榻榻米上坐下,張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只好和他一樣保持沉默。一時間氣氛頗爲尷尬。
這時,突然傳來猛烈的拍門聲,夾帶着幾乎將門擊碎的強大怒意。
夏晚露心中一驚,慌忙跑去開門。
門打開後,她的視線首先對上的是莫凌天那雙染滿憤怒的大比例黑瞳,他的脣也失去了以往的紅潤,緊緊地抿着。
夏晚露怎麼也想不到會是莫凌天。自那次他甩開保鏢帶着她去瘋玩一天後,就好像被關了禁閉,這幾日一直沒有露面。所以,今天他一副捉姦的模樣出現在夏晚露面前,着實讓她嚇了一跳。
“誰在裡面?”他的口氣冰冷而陰寒。
夏晚露沒有回答,而是突然想到每次他現身時身邊必然附帶的龐大保鏢羣。她不及細想趕忙將他拉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雖然她沒有想到接下來該怎樣說服莫凌天放過肖蒙,但她知道無論如何,一定不能讓他命令那些人趁機對付肖蒙。別說他現在身體還未復原,就算他再厲害也難以寡敵衆。
莫凌天的美眸危險地眯起,緊緊地纏上夏晚露膽怯的視線,平靜地問道:“你很緊張?怕我趁機殺了他對嗎?”
夏晚露猜測莫凌天已經通過停在樓下的那輛超豪華車子而猜到了屋裡的人是誰。他的敏銳讓她感到可怕,她更擔心的是這個男人越是表現的平靜就越是會做出瘋狂的舉動。
果然,下一刻,莫凌天便粗暴地攥住她的手腕,臉色微青地質問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在做什麼?!”
“關你屁事!”
坐在窗邊的肖蒙**着完美比例的上身,如帝王般從容而傲慢地走了過來,他深邃的雙眸中沒有絲毫畏懼,僅有令人心底生寒的陰冷。
話音未落,他便霸道地抓起夏晚露的手將她拉向自己。
莫凌天也隨即加重力度,死攥着另一隻手不放。兩人就像爭搶玩具的孩子,誰都不肯退讓,默默地對峙着。周圍的空氣像頂在針尖上的氣球,稍一用力就會爆裂。
莫凌天首先發怒,“放手!”
肖蒙冷冷地回道:“休想!”
於是莫凌天威脅他:“你現在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肖蒙迴應了一個冷笑,“本少爺囂張從來不分場合!”
“哼,”莫凌天黑寶石般的美眸眯起危險弧度。
夾在中間的夏晚露頓時心生警惕。肖蒙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他不僅不退讓還偏偏向刀尖上撞。夏晚露一時心急,忙出聲阻止,“莫凌天,不要,”
那雙狹長的鳳眸中是滿滿的哀求,莫凌天微微一怔,便平定了情緒,淡淡地對她說:“你放心,雖然你也是我們的戰場,可那些手段絕不會用在你這裡。”
夏晚露不由大大鬆了口氣。可肖蒙卻不改那傲慢的口吻,不以爲然地說:“你倒是說了句讓我贊成的話。不過,你以後肯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