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怎麼還?”肖騰邊說邊向前邁了幾步,低下頭曖昧的緊貼着女孩的臉,挑釁的說。
肖騰呼出的氣體吐在女孩子的臉上,都能清楚的聽到他輕微的喘息聲,幕雨橙不由的從脖子到臉都羞澀的紅的發燙,畏懼的向後退了幾步。
“不,不用你還了……”幕雨橙見自己今天只能是被宰的羔羊,無奈的只能認輸。
肖騰見女孩子羞紅了臉,低着頭不敢大聲的喘息,越發喜歡的又向前邁了幾步,來到幕雨橙面前說:“怎麼可以,你看我想那種欠人東西不還的人嗎,更何況是你最重要的初吻……”
肖騰特地把後面兩個字提的很高拉的很長,肖騰說着就再一次吻了上去。
幕雨橙不斷的掙扎着,可是在肖騰的臂彎裡,幕雨橙努力的掙扎卻無濟於事,女孩見路上見不着一個人,再看看面前這個滿臉寫着色魔兩個字的男人,咬了咬嘴脣,俗話說,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幕雨橙心一狠,用力咬了上去。
“啊。。。”肖騰忙捂着嘴向後退。肖騰後退了兩步後看了看面前這個嘴脣上還殘留着自己血的女孩子,很無奈的笑了,“好狠心,我只不過是還給你而已”。
“難道男人都是無賴嗎?”幕雨橙疑惑的問。
“無賴,是啊,我不知道別人,我應該算一個吧!”
“你,我不想和無賴說話!”幕雨橙說着就要離開
“這麼,都要走了嗎?”肖騰被幕雨橙對自己的不屑有些懊惱,平日裡都是女人送上門,現在自己主動邀請,居然被拒絕,忙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是又怎麼樣,你讓開!”幕雨橙用力推了一下肖騰,接着往前走。
“你看着路多長啊,我送你回去”肖騰站在原地朝着幕雨橙的背喊。
“我,不稀罕呢”幕雨橙頭也沒回的回答。
“不,不稀罕”肖騰聳聳了肩,自言自語的說,“別讓我再遇見你,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肖騰看着幕雨橙離去的背影,傻傻的笑了,他覺得這個幕雨橙和他身邊的女孩子不一樣,性格不同,感覺不同,溫度不同,總之一切都不太一樣。
肖騰把手中準備好的百合花放在墓前,暗傷的眼神溫柔的望着墓碑上的那張一直深深的刻在自己心裡的照片,眼淚不住的順着臉頰淌下,打在地下,“媽媽,小騰回來了,小騰特別的想您,您知道嗎,這十幾年來我有多麼的想念你”。
幕雨橙頭也不回的往家走,一進家就癱躺在沙發裡,氣喘吁吁的回憶着剛纔那一幕不可思議的遭遇,可真是可氣可恨。最不可以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初吻給了一那麼霸道無理的陌生人。
“那可是我留給莫軒的!”幕雨橙越想越氣,失去胳膊的支撐力,一骨碌倒在沙發上。
肖騰坐在墓前不停的給媽媽講很多小時候的事,那些在肖騰心底僅存的一絲幸福感,也只有想到小時候,他的心才能得到盡情的放鬆,才能感覺到身體裡淌着的是熱血,“媽媽,剛纔在來的路上我遇見一個女人子,她真的很可愛,那雙眼睛很像你,那麼清澈純美,當我從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時,我就好像看到兒時你抱着我深情愛護的望着我一般……”
肖騰說着深情低落了下來,突然間情緒激動的流下了淚水,“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從此以後您再也不抱我,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爲什麼?”肖騰撕心裂肺的喊着,好想把多年來失去的愛喊回來。
太陽不知不覺的的已經悄然而下,肖騰拖着疲憊的身體向母親做了告別。肖騰在大街上開着車不停的轉悠,他不想回家,他害怕見到父親,那個從小就在自己心裡埋下痛恨的人。
“再來一杯!”肖騰坐在酒吧不停灌着自己,整個人都享受沉浸在這種喧鬧不止的聲音中,也只有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中他才能感受到世界沒有拋棄自己。
“帥哥,一個人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道靠近肖騰。
肖騰右手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的擡起那雙迷失萬人的醉眼看着眼前這個向自己投懷送抱、搔首弄姿的女人。
濃濃的妝看不清人的真實面貌,但五官還算精緻,身材還算妖嬈。
如果在往日,肖騰肯定會毫無疑問的摟着她離開,但今天不同,他醉醺醺的腦海中卻在這刻浮現了下午那個幕雨橙的身影。
肖騰笑了笑,轉身很少紳士般的說:“你,馬上滾開”。
女人不屑的離開,並走向今晚的下一個獵物。
“嗨,嗨,你都在這睡了一宿了”酒保搭着哈欠,推了推癱爬在吧檯上的肖騰。
肖騰應聲醒來,伸了個懶腰,房間依然昏暗,燈光依然閃爍,只是人流顯然沒有昨天晚上的多,氣氛也沒有昨天晚上的搞。肖騰看看錶,已經第二天清晨,搖了搖沉重的腦袋,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剛出門,肖騰就被清晨的陽光刺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他迎着太陽的方向,眯了會眼睛,然後低下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離開。
“騰少爺,你怎麼現在纔回來,老爺都發火了”管家祥叔見少爺回來,忙上前關心的問。
肖騰沒有理會在自己身邊嘮叨的祥叔,徑直的往自己的房間走。
“站住!”樓上的肖蒙怒氣衝衝的瞪着樓梯下的肖騰。
肖騰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肖蒙並不是在同自己講話。
肖蒙走下樓梯,從肖騰身邊而過,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不管你每天去做什麼,但是我叫你回來不是讓你無所事事,而是工作,只要日後你能把公司做的更好,我什麼都不會過問”。
“好,這是你說的”肖騰轉過身,面對着父親的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