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輕點,別把他扎疼了……”
柴迅每次見她爲孩子分心,心裡就冒出一股酸意,將雨姍橫抱懷中:“你還是回棲鳳殿安心歇着吧。”
“皇上,我……纔剛來啊……”
柴迅抱着她,大氣不出一口氣就回了棲鳳殿,將她放在羅幃,吻熱烈的覆下,顧不得周圍宮娥、太監的目光,只與她纏綿糾結。
“來人,皇后未愈之前,不許她再到處走,鳳體安康要緊,否則朕拿你們試問。”
“你……”雨姍掙扎坐起,柴迅半是挑逗,半是曖昧,欺身將胸膛貼在她的酥胸上:“再不聽話,朕可就真生氣了,乖乖休養。”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最快,這天夜裡華俊來了,柴迅與雨姍帶着天兒靜靜地等候着他的到來。
只簡單交託了幾句,華俊抱起睡熟的天兒就離開了皇宮。
那時,整個棲鳳殿裡只有他們夫妻。
雨姍也有太多不捨,依在柴迅懷裡哭了一會兒。
柴迅好言寬慰了一陣,陪她一起入寢,因爲她的身子未愈,兩人相擁卻無交集。
一覺醒來,身邊空蕩,雨姍坐起身:“碧菱!”
碧菱飛奔而至:“皇后。”
“皇上去哪兒了。”
碧菱見四下無人,低聲道:“觀察了幾日,皇上近來常去西宮的雲粹宮。”
雨姍指指案上的卷軸,那是坤正帝即將冊封的後宮嬪妃名單及各嬪妃居住的宮殿名字,緩緩啓開,一一看罷,並不曾發現雲粹宮幾字。
“替我更衣,傳幾個精幹心腹,擺駕雲粹宮,動靜莫要太大。”
整好衣衫,兩隻宮燈相擁,只帶了四名太監和碧菱一人。
雲粹宮裡。
形若癱子的吳王柴通無力依在榻上,紗帳輕晃,輕紗帳外是他的妻妾。坤正帝端坐椅上,兩側站着年輕、精幹的太監。
“脫——”坤正帝一聲厲吼,衆女眷渾身顫慄
。
柴通幾次想要掙扎着坐起,怎耐渾身無力,對於這樣的場面,他而今已不是第一次,自從被毒箭所傷,又服了坤正帝的毒藥,他就成爲一個廢人。
女人們動作迅敏的快速脫盡羅衫,一絲不掛地站在柴迅的面前。
柴迅冷冷地道:“今兒是誰最慢?”
一名太監指着其間一個女人:“回皇上,是那個女人。”
柴迅站起身,緩緩走到一個鵝蛋臉女人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肆意揉捏着她的酥胸:“哼,吳王府的媚承訓。朕該把你賞給御林軍將士,還是該把你賞給宮裡的太監?”
媚承訓快速蹲下雙膝:“賤婢……賤婢願侍候陛下。”抱住柴迅,輕柔地撫摸着他的大腿。剛幾下,柴迅踹開媚承訓,她重重地跌在地上,因爲恐懼、害怕,止不住的抽泣起來:“皇上,賤婢求你了,賤婢不要去御林軍,也不要……”旁邊的兩名太監賊賊地笑着,媚承訓渾身一顫,“賤婢願意留在皇上身邊。”
“哈——留在朕身邊,你且不是第二個玉嬪,是想留下來毒害皇后呢還是謀奪朕的性命。”柴迅說罷,衣袖一揮:“來人,今兒她是你們倆的了。”
每次他來,都會有一個女人的命運發生改變,或淪或營妓,或成爲太監們的玩物。
其他女人長長地疏了一口氣,柴迅厲聲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剩下的女人頓作鳥獸狀,驚散奔離。
兩名太監將處於驚恐之中媚承訓拖到屏風後面,媚承訓痛苦的掙扎着,呼救聲:“吳王救我,皇上饒命……”
柴迅走近羅帳,掀開輕紗:“柴通,朕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朕、對姍兒做的一切。在朕病重之際,你居然不念手足之情,給朕下毒,逼姍兒就範……哈——哈,朕比你幸運,朕還有一個肯爲朕去死、去付出一切的女人,可是你呢?你瞧瞧你的這些女人們,看着朕一點一點地折磨你,她們沒一人肯爲你犧牲……”
柴
迅叩住柴通的咽喉,厲聲道:“聽,這是你最近三個月最寵愛的媚承訓在求救,你想救她嗎?你爲了迫姍兒離開朕,居然散佈謠言,毀她名節,既然你這麼喜歡毀掉女人的名節,朕就親手毀掉你所有女人名節……”
柴通雙脣顫慄,直直地看着柴迅:“你……你太可怕了。父皇看錯了你,你纔是我們兄弟三個裡最陰險,最狠毒的人……”
“父皇?哼,父皇一直以爲你已經死了,他當然不會知道你還活着,更不會知道朕是如何對付你這喪盡天良之人。”柴迅推倒柴通,從懷裡掏出天仙露:“既然你那麼想染指姍兒,朕就讓你死在女人堆裡,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屏風被太監推倒,露出了其中一名太監的下體::竟然是個假太監。雙眉一顰,寶劍出鞘:“大膽!”一劍刺中了他的下體,那人失了命根,鮮血如泉涌,痛苦的蹦跳着,雙膝跪下,不待開口說話,柴迅厲喝一聲:“來人,把這欺君妄上的人亂棍杖斃。”
什麼時候,這後宮之中竟然混進了真男人、假太監,衣袖一揮,指着臥龍殿的主事太監道:“明兒把後宮的太監都再檢查一遍,若再有男人,提頭來見!”字字俱嚴,聲聲皆厲,威嚴十足。
主事太監膽顫心驚地應道:“是——”
幾名太監從偏殿涌出,七手八腳很快將地上的污漬清掃乾淨。
柴迅啓開瓶塞,用力啓開柴通的嘴巴,天仙露的汁液隨勢而下,落入柴通的嘴中。
“來人,把吳王的女眷全都叫出來。”
柴迅附在柴迅的耳邊:“大哥,三弟就不奉陪你快活了,但願明兒你會對三弟做的一切心存感激。”
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進入後殿,道:“稟皇上,皇后往雲粹宮來了。”
柴迅站起身,將天仙露瓷瓶遞與太監:“給衆女眷每人服兩滴,那個女人三滴。”柴迅指着被太監壓在身上的媚承訓,說完攜着兩名太監揚長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