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我擔心自己一放,你就又逃走了。”
好,不放是吧?雨姍一運力,後肘擊在他的胸口。柴迅吃疼放開雙手,捧着胸口直直的凝視着雨姍:“你……你……”
“聽好了,你是我弟弟,從來都是。”
“爲什麼?就因爲你喜歡上了章誨。”
他居然知道章誨,那麼自她離開之後,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都知曉。是因爲這個原因嗎?因爲她喜歡章誨,所以柴迅纔派人盜走了官印。
“是你偷了他的官印?”
柴迅直起身,坐在椅子上:“你是因爲他纔回來的?”
“是不是你拿了欽差官印?”雨姍可沒有好性子,雖然她不懂什麼布軍之道,可是看到王府里加速了數倍的戒備,還有那麼多的陌生面孔不是柴迅所爲。
“不是!不是!”柴迅道。
雨姍不相信,站在窗前細細的打量,這麼多的陌生人是怎麼進來的。晉西王府的主子並不多,用不了這多麼的家奴。是誰在看她?爲什麼她總覺得暗處還有一雙眼睛,盯她的時候彷彿要瞪着一個洞。雨姍回頭,柴迅並沒有看她,而是坐在一邊生悶氣。
“迅兒,你最近又買新奴才了?”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都不肯嫁我,分明就跟我兩條心。”
“迅兒。”雨姍走到他的跟前,王府的確和以前不同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晉西王府有了新的幕僚:“你又請新軍師了?”
柴迅不說,將臉轉向一邊。
“迅兒大了,做父親了,我不該再過問的。可我是真的擔心啊。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兒我再去瞧你。”雨姍不願再逼柴迅,與其問他還不如找兩個王府的老人問過明白。
柴迅站起身來:“你真是自找罪受,擺着一個喜歡你的人不要非要去喜歡章誨。”
五重紗帷緩緩掀起又落下,五重紗帷每層顏色各不同,五種顏色交融,映出奇異的色彩,坐在裡面、站在閣外裡面的紗帷就像是房中的彩虹。
她一定要儘快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山雨欲來風滿樓,她的心越來越不着地。柴迅在她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孩童模樣,說自己想說的話,而她總是包容他的一切,任他撒嬌,任他說話。
白天的時候,雨姍卻再細審視各處的守衛情況,她發現換衛很準時,侍衛們肅穆的神情,專一的步法都可以與皇宮大內的侍衛相毗。晉西王府根本沒有這樣的人物,難道……他們是皇宮的侍衛?如果是宮裡的侍衛,他們來保護晉西王府實則就是軟禁柴迅,柴迅有危險了?
雨姍胡猜一通,越發難以安靜。
夜幕後,她換上桃子的婢女服飾來到後花園。
“大夥還呆着作甚?抓緊呢,王爺、王妃該用夜宴了,快把酒菜送過去。”
雨姍跟隨着婢女羣裡來到廚房,捧着一道道的美味佳餚,老太監令人將菜餚裝入食盒。
老太監挑了五名婢女,令各人各擰一隻食盒籃,又叫了一隊侍衛方纔往後花園方向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