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施道:“爲什麼離開?你看它多友善,身上掛的燈光有四五個呢,我要拍張照。”
“靠,你多大了?像個小女生一樣,它要是憤怒起來,你就要葬身湖底,還拍照呢,你不知道魚怕光?你咔嚓閃一下刺激到它它就給撞船,我看你找誰哭去。”
“你真當我沒常識麼?可能嗎?別人不一樣拍照?”
“要照趕緊照。”我把漿拿在手裡,“你要不照,我馬上走。”
樑小施隨即快速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我多擔心那條巨大的魚憤怒起來撞小艇,幸好那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我重新把小艇劃出去,往對面劃。劃出一半,距離大概七八米左右經過另一條小艇,我聽見了異樣的聲音,或者說直白點是男女做那個事情,做到興奮程度的聲音,是男女結合的,男的喊,女的一樣在喊,遠遠看去還真的是。
還真有情調,就不怕其它小艇經過看見後拍攝下來?不過就這光線拍下來都看不清楚模樣,而且情到濃時哪管得了那麼多?甚至連性命都不太管,很明顯小艇隨着我們的動作一晃一晃,非常危險,當然這不算什麼,看性命這個詞就知道,性在前面命在後面,就是說人某種程度上可以爲了性而不要命。
老實說,我真想劃近一些現場觀摩清楚,但沒有那個膽子,對方要是憤怒起來跳下水掀船怎麼辦?雖然我的水下功夫非常強,但樑小施好像不咋滴,帶着樑小施游到岸,差不多兩百米,那肯定要死不知道多少次都無法達到目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不過這麼曖昧的場景,我還是得告訴樑小施的:“總監大人,你沒有聽見什麼異樣的聲音?”
樑小施道:“我聽見那些魚在親吻。”
“靠,你沒事吧?我說湖面。”我指了一個方向,“比如哪兒那條小艇,看見沒?”
樑小施認真看了兩眼,傾聽了一會,臉色變的很古怪:“不會吧?膽子這麼大?”
“情到濃時跟膽子大小已經沒有關係,你情緒起來了你還有個毛智商?我比較佩服他們的是,竟然敢喊出聲音,難道故意的?口味特別?”
“這不也是情到濃時麼?喊是下意識的,你想忍住,有時候不一定能忍住。”
“呵呵,我更佩服你,竟然和我探討這些問題,不過我肯定能忍住,你沒來,我堅決不射,我得和你一起樂翻天啊,自己樂沒朋友。”
樑小施用薯片砸了一下我道:“你快點劃。”
“我總算長了非常不普通的見識,我真想對他的女人挺槍致敬,這麼多人來划船,衆目睽睽竟然那麼大膽,你說會不會有相當一部份人是爲了這個樂趣而來划船?好像這種刺激非常極限啊,正宗的極限運動,在湖面昇天……”我邊說,邊用目光挑、逗樑小施,“你覺得呢?”
樑小施惡寒道:“想幹嘛?”
我還是那麼目光:“以你的智商不會猜不到吧?我說出來就不好了!”
樑小施搖頭道:“不行,你不怕掉湖裡我還怕呢,況且別的小艇經過拍下來怎麼辦?你有喜歡當中表演的癖好,我可沒有,我不能和你一起瘋。”
“這事情得一
起纔好啊,不然你還指望自己的左右手?那是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爲之的事情,有了對手就得豁出去,給別人幸福予自己幸福。”
“你神經。”
“我正常的很。”我四周看了看道,“要不我們找個不可能有小艇經過的地方,你擡頭看一看,漫天的繁星爲我們調節氣氛,你仰躺着,我在你上面,你整個過程都能看見星星,而四周是水,還有溫柔的魚兒游來游去,你不敢喊,不敢太興奮和用力,加上各種各樣的刺激,這是人生必經之快事啊,想想都非常有樂趣,所以,你趕緊同意吧!”
樑小施還是很惡寒:“我同意我就有毛病,不行不行,我心臟不好,受不了驚嚇。”
“那我們換個方式,我躺着,你幫我……吹?”
“你怎麼這樣啊?不行。”
“那我再退一步吧,你用手幫我。”
“更不行。”
“靠,你欠我的呢,不是說好了今晚開戰麼?你臨陣脫逃,在古代要割胸部的你知道麼?”
“什麼亂七八糟,你可沒說在這種地方,我心臟真的不好,你放過我吧,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
“不要,你只要記住這個晚上,你在湖面的小艇上顫抖了至少兩次就行。”
“你這是逼我跳湖,我跳給你看信不信?”
“行行行,當我沒有說過,你不要激動。”
這事情真不能強迫,但放棄永遠都不會是我的辦事風格,我喜歡迎難而上,有什麼辦法說服樑小施呢?我邊想邊劃,大概劃出三四十米吧,靈機一動,想到了辦法。
趁樑小施看風景不注意的時候,我連忙把兩邊的漿的繩子解下來,然後再劃了十幾米,把漿給放掉,先放左邊,然後驚叫了一聲雙手去撈,沒有撈到,結果把另外一把都給丟掉,當然這是故意的,捨不得孩子套不着浪啊!
看着漿隨着湖水越飄越遠,我道:“完了完了,我們怎麼回去?報警嗎?這會不會很丟人?”
樑小施竟然很平靜的回答道:“等等吧,會有船經過,我們喊對方幫忙。”
“你看以我們這兒做爲中心點前有左右五十米都沒有人,等,等天亮?”
“急沒有用,看看魚吧,你一直都在劃,你不累嗎?”
“好吧,你一個小女人都不急,我一個大男人我急什麼?”其實我不急着走不了,我這人做事一直很小心,有留意租票上有求救電話,打個電話就能走,我急的是樑小施不急,因爲樑小施不急就不能實施下一步計劃,但事實至此,只能等,拼耐力,“我抽菸跟,躺一躺,然後甚至睡一覺,你急了你就告訴我。”
樑小施沒有說話,我點了一根菸抽着,看着碧波盪漾的湖面,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很快,我一根菸抽完,樑小施道:“對了,歐陽志玲有什麼動靜?你說這兩天情況會比較明朗,現在明朗沒有?給我說說。”
我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歐陽志玲此時此刻正在拼殺,如果一切順利,明天早上我就能拿到毀滅蘇巴南一百次的證據。我很期待啊,真想就這樣一閉眼到
明天,然後再一閉眼到中秋晚會,我很想親眼目睹蘇巴南那個人渣路到盡頭,我在想要不這個晚會到商業大夏頂層去舉辦,給他一個跳樓的機會?就當發善心,積陰德。”
樑小施笑道:“呵呵,主意不錯,但蘇巴南的臉皮比你腳板的皮都要厚,你想他跳樓不可能,況且商業大夏頂層非常貴,租不起,再一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已經被租。”
“那就近有湖的地方吧,比如這兒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兒不是有會議場麼?”
“你真能扯淡,我說了他臉皮厚,你跳他都不跳,我倒是不希望他死,因爲死一了百了,活着纔會更痛苦,更折磨。”
“你真邪惡。”
“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而已,談不上邪惡,因爲他比我更邪惡一萬倍,對我更過份。”樑小施說這話的時候充滿着恨意,整個表情顯得非常恐怖,看的我心頭顫抖,看來真的不要輕易挑起女人的恨,她們恨起來的力量可以覆滅任何一個男人,不然怎麼會有句話說的: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我道:“好吧,你對,但斬草除根纔不會被反噬,你要好好想一想這個問題,你不打到對方翻不到身,你身邊就會一直有危險潛伏着,你連片刻的安寧都得不到,你又何必出手?”
“我謝謝你的提醒。”
“不用謝!”我翻起來望着樑小施,然後慢慢靠近,同時嘴裡道,“你也不想想我們什麼關係,說謝謝顯得見外。”
“你要做什麼?”樑小施非常警惕。
“你別這麼敏感,只是一個人躺很無聊,靠近些說話不用那麼大聲,節省體力,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當然你要是想我做點什麼,我會同意,並且非常樂意,反正不是暫時走不了麼?光陰寶貴啊,浪費是可恥的行爲,珍惜光陰,珍惜眼前人才是正道。”
很少翻白眼的樑小施翻了一個白眼:“這纔是你的目的吧?說的比王菲唱的還好聽,什麼節省體力,幹那個事情還如何節省體力?”
我大言不慚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做那個事情有時候能激發無限的潛力,如果是和對的人做。況且我相信我們最終肯定有辦法離開,能離開,大不了報警。”說着,我已經移動到樑小施的傍邊,摟着樑小施的肩頭,自己先躺下去,然後把樑小施拉下去,小艇頓時劇烈地晃了一下,但還好,不會翻,不足以翻。
樑小施道:“你不是說報警丟人麼?”
“你不報警只能等明天售票處發現,你願意丟人還是願意受苦?兩個選擇,很明顯了吧?別再討論這個問題,看看星星吧,我告訴你星座。”
“你懂嗎?”
“廢話,我當然懂。”其實我昨晚纔開始懂,都是拜明月家的天文鏡所賜,那是高端天文鏡,能顯示星座線條,以我超強的記憶能力怎可能那麼快忘記?我頓時指着一個星座道,“左邊那顆星很亮是吧?右邊的則比較暗,其實右下角還有一顆更暗,我們肉眼看不見,不過那就是著名的獅子座,換成十二星座的運程性格來說,這個星座的人,傲慢、虛榮、放縱、浪費、任性、自我滿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