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小姐好。”我和歐陽微微握了握手，有點尷尬，因爲歐陽微微彎腰的時候胸前露的更厲害，文胸都能看見，紅色蕾絲，“合作愉快是肯定的，我喜歡和美女合作。”
歐陽微微露出進來以後的第一個笑容，看上去有點殘酷的樣子，她道：“謝謝楊總的謬讚。”
敲門聲響了起來，黃小淑端進來一杯茶給歐陽微微，然後向我報告道：“楊總，我已經按照名單上面的人通知了，其中李主任和高主任無法通知，他們的手機都關機。”
我道：“他們在公安局就不用管了，這兩個直接出解僱書，你去寫好給我籤，然後馬上貼出去。另外，那些沒有問題的主管經理以上的都全部叫回來開第三個會議，當然要等第二個會議開完以後再把人集中起來開，我來開，裝修那邊如果不方便，就到一樓大廳進行。”
黃小淑走了出去，李溪靈看了看時間道：“十二點，要不一起去吃個飯吧，邊吃邊談。”
歐陽微微道：“我聽兩位老總的安排。”
我道：“走吧！”
李溪靈把茶喝完站起來，還是老習慣，優雅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往外面走，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歐陽微微先走，我收拾了一下才出去。
站在黃小淑的辦公桌前面，我道：“你工作很忙吧？我出去吃飯，給你打包回來。”
黃小淑道：“要多打一份，孟影在看裝修。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人。
出了辦公大樓，上的是我的車，我往外面開着，同時開口對李溪靈道：“李總，有件事很奇怪，你當時不是和我說過生產部地皮的事情麼？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找我。”
李溪靈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大概他們在觀望吧，你應該有辦法應付。”
我呵呵笑道：“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
歐陽微微道：“楊總，我主要輔助你做那方面的工作？按正常配置還是用你的方式？”
我道：“我沒有什麼方式，我很容易說話，只要你是有道理的你就可以揍我，當然這個有道理要經得起推敲，不能是你認爲有道理就是有道理。至於分配，這事我們以後再談，現在生產部重新洗牌，我還沒有弄出個新模型，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你說。當然如果你非得要我說，就是給我管好下面的人，不要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找我，要先經過你，然後你自己衡量要不要向我報告，而不是嚴謹地按照工作流程去做，在我這兒沒有流程，沒有嚴密的職權範圍，只要對工作負責就行，因爲我們的目的一致，就是把工作做好，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多規矩，但又不能壞了規矩明白吧？”
歐陽微微理解了十幾秒，然後道：“大體明白吧，要想一想。”
李溪靈道：“沒關係，慢慢你就會習慣，我剛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也這樣，不習慣，怎麼不是靠制度管人而是人管人？國情如此，制度是好，是嚴密，但有時候根本就行不通。”
歐陽微微道：“我會謙虛學習的。”
我問：“歐陽小姐從國外回來？”
“是的，從荷蘭回來。”
就這樣談着，我把車開
到了一個山莊，下車帶着李溪靈和歐陽微微走進去，找了個小號包間坐下。菜是李溪靈點的，就這個事情來說她一往如常的霸道，不問人吃什麼，都自己點，我弄不懂她，她是不是有這方面的強迫症？寫菜的部長出去以後，我又和李溪靈、歐陽微微聊開了，聊的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歐陽微微也研究過生產部，不過資料和當初我看的一樣，而生產部經過我的修理已經大有不同，但歐陽微微還是提了許多很有建設性的意見。
上菜以後，工作的事情就不談了，吃飯，吃到一半我的手機響起來，是贏一的來電，我說了一聲抱歉，到外面接聽：“贏一，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贏一道：“你媽和那個女人在吃意大利餐，在城西。”
“你呢？”
“我在車裡吃泡麪。”
“然後給我打電話裝可憐？”
“當然不是，我是發現了除了我之外還有人跟着她們，還經常拍照，是一輛商務車，裡面有多少人我不知道，車牌擋了起來，不知道是哪兒的車。”
我很吃驚：“不會吧？你沒看錯？”
“絕對沒看錯，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沉默着，那到底是怎麼人？跟林影兒的？不會是跟黃老師吧？如果是，那肯定是仇人。我道：“你繼續跟着她們，自己找武器，反正要保她們平安，最好還能弄清楚那些是什麼人，有進一步的消息要告訴我。”
我掛斷電話，想了幾十秒才返回包間繼續吃飯，剛吃完就接到黃小淑的電話，說有個陌生男人來找，問要不要放進去？我道：“我馬上就回去。”
看我掛斷了電話，李溪靈問：“生產部有事？”
我道：“有人找我而已！”
“我們趕緊走吧！”
我去買單，回來拿上打開的食物離開山莊，開車載着李溪靈和歐陽微微回到生產部，在大門口看見一輛巡洋艦，邊上站着一個男人，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吧，長的短小精幹！生產部大門關閉着，沒有開，我回來了纔開的，這時候那個男人攔着我的車，等我打開車窗，他道：“你是楊總吧？”
我道：“對，請問你是？”
“我姓劉，劉彥。”
劉彥？難道和劉巖有什麼關係？心裡想着，我道：“劉先生有何貴幹？”
劉彥道：“在這談好像不太好吧？”
“那就進裡面再談，你跟着我。”
“可以。”
劉彥讓開路，我隨即把車開進去，直接開到辦公大樓前面停下，沒多久那輛巡洋艦也開進來，劉彥走下車，還有開車的司機跟着，等他們走到面前，我道：“到辦公室談。”
我帶着李溪靈和拿着食物的歐陽微微先進了樓道，進了電梯，劉彥和司機跟着。
到了辦公室大廳，我對還在工作的黃小淑道：“黃秘書，倒幾杯茶。”
黃小淑說好。
進了辦公室，我把劉彥招呼到休息區坐下，等黃小淑倒了茶進來，我對劉彥做了一個手勢道：“劉先生是吧？有何貴幹？”
劉彥道：“劉巖是我堂弟，我找楊總你談不上貴幹，就聊聊他
的事，不過這兒人多。”
真和劉巖有關係，那是上門找茬的還是威脅的？我覺得都有可能，氣勢上不能弱。我笑了笑道：“劉先生，你指的人多是什麼人？你找我談的事情見不得光麼？不是我沒有禮貌，你能帶個司機上來，我兩位同事你卻說不方便在，這有點霸道了你同意麼？”李溪靈原本準備和歐陽微微出去的，聽我這麼說又留了下來。
劉彥道：“我司機可以出去。”
我道：“那是你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只能我自己決定，我不喜歡別人指揮我，別人也不可能指揮到我。而且我很忙，所以劉先生你有話直說，我相信你要找我談的肯定是能見光的事情對吧？”
劉彥原本進來的時候很有氣勢，和我就這樣交流了幾句整個氣勢已經弱了下來，但畢竟年紀擺在哪兒，是個老江湖，很快恢復了鎮定道：“既然楊總這麼爽快，我也爽快點，我希望和楊總商量一下能不能放了劉巖，他固然做了不對的事情，但以我看來還沒有去到那麼嚴重的程度，鬧大了對工廠也不好，工廠是要開下去的，肯定不想事情鬧大，楊總同意嗎？”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臉上露出微笑道：“劉先生你在威脅我麼？意思是如果我把事情鬧大，工廠就無法開下去是麼？你不用說話，因爲你肯定說不是，但你絕對有這個意思。我能告訴你的是，第一，工廠會一直開下去，誰都無法阻止。第二，你該去找警察談，而不是找我談。第三，以你看來事情沒有那麼嚴重，那是你的立場，不是我的立場。第四，麻煩你來找我談這種事情帶着誠意來。”
劉彥臉色一沉：“自大和不近人情這就是楊總你的辦事風格？總歸是年輕人啊，我建議你想長遠點，考慮周全點！你不覺得我出現在你的辦公室已經是一種誠意？如果我沒有誠意，我會帶幾百人來，而且地皮這兒的事情，我老實說了吧，這是我說了算的……”
“呵呵，地皮你說的算？或許吧，我不怕，至於幾百人，放心，我絕對比你多人，我會打開大門讓你進來，你現在就去，我說到做到。”
“現在沒到這階段。”
“所以你說的就是廢話，這才叫考慮不周全，你可以來找我談，但剛來就威脅，我不吃這一套，你該先做好情報弄清楚對手的形式方法再行動的行吧？老實說一句，我不知道你混什麼道，但很顯然你非常業餘。我的話說完，你如果沒有說完，你可以繼續，當然你可以生氣走人，然後找幾百人過來，隨便你。”我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對着這樣的人必須有氣勢，他們都欺軟怕硬，向他們服軟只會被欺負的更厲害，再一個就是如果服軟會前功盡棄，下次不一定能辦的那麼好，出現大清除的好機會。
劉彥顯然有點憤怒，但忍住了：“楊總，我謝謝你的建議，原本這件事可以和平解決，但你不要這種和平，我們只能用其它途徑。”
我吸了一口煙，吐出來才繼續道：“隨時奉陪，我就一句話，所有想對我的工廠不利的人都是我的敵人，而我對待敵人一向都不會仁慈。”
劉彥說了一聲告辭，從沙發裡起來，帶着司機匆匆的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