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交易（二）
我感覺自己要暈，再沉默下去，甚至整個人都要爆炸。所以，等聶秋妮穿好，我迫不及待就道：“過來我這邊，快點來。”
聶秋妮猶豫了兩秒才行動，腳步有點發抖，我看在眼裡，感覺自己一樣的狀況，整個人彷彿在撕裂，我翻開被子半跪着，等聶秋妮走到，隨即伸手去抓聶秋妮的手，發現聶秋妮的手的熱度非常足，這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同時間我和聶秋妮都抖了一下，趁着這一抖，我把聶秋妮拉下牀，抱在懷裡。聶秋妮是閉上了眼睛的，完全不敢看我，她整個身體無比的柔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力氣，就彷彿未經人事的少女被挑起了情緒一樣。很顯然的，我更想看到這樣的一個結果，只是我忽然間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始，該粗俗點還該溫柔點好呢？不知道。
思考了兩秒，我選擇了後者。
丫的蘇巴南，你他媽太有福氣了吧？可你他媽爲什麼不懂得珍惜？而便宜了老子，今晚老子就替你把功課交了，而且一晚上交幾次。
聽着聶秋妮那性感的嘴巴發出柔細聲音，我忍不住低下腦袋親吻下去。開始的時候聶秋妮很抗拒，嘴巴緊緊的閉着，咬着，但逐漸受不了我的攻襲，開始淪陷，開始主動起來，激烈的迴應着我，同時手不空閒，去脫我的睡袍。
聶秋妮整個情緒已經完全入戲，我甚至覺得她已經忘記這是一場交易。
整整一個小時，我才耗盡力氣，好像死魚一樣躺在牀上。天啊，那個鬼藥真的很勁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才感覺自己從死去活來中回過神來，拿煙抽，口乾的厲害，吸一口已經受不了，猛烈地咳嗽起來，所以不得不下牀去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下，然後倒了一杯拿回來，才繼續靠着枕頭抽菸，大概抽了半根吧，聶秋妮也從死去活來之中反應過來道：“給我水。”
我道：“我喝過的你也要？”
“隨便，好累、好渴。”
“刺激不？”
聶秋妮沒有回答，我又問了一遍，她纔回答說刺激，如果她不回答，我真不會給她拿水。
喝了一杯水，聶秋妮恢復了一點活力，想起牀去浴室，然後又猶豫了，大概還有點暈，她也靠在枕頭上面，呼着氣。
我把煙掐滅，擠過去，調整了一個姿勢，把聶秋妮摟在懷裡，聶秋妮當然有掙扎，但整個人軟弱無力，那能掙扎開來？只能認命，任由我抱着。這便宜不佔白不佔，反正今晚過後不確定還有沒有機會？其實直接告訴我，機會肯定有，很簡單，聶秋妮肯定沒有試過一次的交手連續來那麼多遍，被搞的如此無力，這還不夠無味無窮嗎？怎麼可能放棄？就好像去一個飯店吃飯，很好吃，難道不會去第二遍？
我道：“怎麼樣？激烈不？過癮不？以我剛剛的表現，蘇巴南都要叫我師父吧？”
聶秋妮道：“我不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好，我換個高雅點的問題，你會不會一輩子記得這一晚？”
“重要麼？”
“請正確回答問題。”
“會，因爲你威脅我。”
“錯，不是威脅，你請我來的，頂多是交易。”其實我知道，即便與威脅無關，聶秋妮都會記一輩子，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還是別拆穿她好，“很可惜的是，已經花掉兩個多小時，就要沒有時間，在離開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沒有話要說，我只想拿到我所需要的東西。”
“看在你剛剛表現那麼好的份上，行，我現在給你。”
我下牀進浴室隨便洗了下，然後從衣服裡拿出數據線接上手機，把房間配備的電腦打開，另一端連接道電腦，把備份拉出來。聶秋妮早就下了牀站在後面看，她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因爲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個錄音。她這人還非常小心，開口道：“放給我聽聽，不然我怎麼知道是不是這份？”
我打開音樂播放器，直接拖動到聶秋妮沒有聽過的內容開始，然後把聶秋妮抱下來放在大腿上面，聶秋妮沒有介意我的這個行爲，因爲整個注意力都用來了聽錄音。
我覺得要換個戰場，就抱着聶秋妮站起來，往浴室裡面走，在浴室裡面和聶秋妮完成了這次的交流，然後一起泡在足夠兩個人一起泡的浴缸裡面。
泡了有十五分鐘左右，聶秋妮先離開浴缸，很輕、很慢的往外面走，她沒有力氣，要栽倒似的。我看的很舒心，這女人真的口是心非，就這樣一晚上結束，她會捨得？應該不捨得，還會有下文，指不定能把她打造成情人，有空搞一搞，不亦樂乎。
十秒的路程，聶秋妮走了三十秒才走到牀上，躺在上面，然後沒幾秒又下牀把錄音備份存到自己的郵箱，再返回牀上。
又泡了五分鐘，用冷水衝了一遍，我才離開浴缸，先去拔手機，再走到牀邊對聶秋妮道：“三小時已經過去，你可以走了，很迷人的聶小姐。”
聶秋妮道：“你走，我不走，好累。”
“不是說好了你走麼？我也累，而且很顯然我比你累，你走更合理。”
“房間是我開的，我付的錢，你走才更合理吧？你真能顛倒黑白。”
“反正我不走，我要在這兒睡，你要受不了你就走。”
聶秋妮沒有說話。
我躺下去，心裡愉悅着，這應該能證明聶秋妮已經被征服了吧？如果真那麼討厭，過了三小時就算怎麼不在狀態，都會走，然而她沒有走。不容易，消耗了那麼多體力，不過必須承認聶秋妮非常棒，比樑小施要棒得多，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腦子裡想着，我點燃了一根菸抽着，翻着手機調鬧鈴，調好以後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面，繼續抽菸，結果抽了半根，已經發現聶秋妮睡了過去，呼吸很均勻。
天啊，沒這麼誇張吧？
其實不誇張，太累了，我自己也一樣，抽完煙閉上眼睛沒兩分鐘，已經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我的手機響起來，手機就在枕頭下面，聲音不大，但振動非常大，整片牀都在震動。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幕是，竟然發現聶秋妮是抱住我的，而因爲這個震動把聶秋妮也震醒過來，聶秋妮忽然就慌亂的推開我，臉紅的十分可愛。這場景處理不好會很尷尬，而這麼一尷尬就會對以後相見不利，所以我並沒有說什麼，去摸手機，把鈴聲給關掉。
睡醒的第一個習慣，我總是要拿煙，點燃一根抽了幾口精神纔回來，然後我活動了一下筋骨，發現還好，有點痠痛，但程度不大。聶秋妮一直在一傍，並沒有下牀，我覺得她是在等我說點什麼，所以道：“你說的三小時，至少已經超過了七小時，你有什麼感想？”
聶秋妮道：“我要是不累，早就走了，我會有何感想？”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現在不累了吧？怎麼不走？當然我並沒有拆穿聶秋妮，而是道：“好吧，今天週六，祝你有個愉快的週末，然後過了週末你就可以找蘇巴南談了，怎麼談估計不需要我教你吧？我想提醒你的一點是，不要太過份，以免逼狗跳牆，拿到自己覺得可以接受的就行，儘量把時間縮短，中秋前搞定。”
聶秋妮想了想問：“爲什麼是中秋？”
“有句話叫：月黑風高殺人夜。我這人比較另類，我殺人喜歡在月圓之夜，所以你要出席勁霸的晚會，來看看蘇巴南的好下場，有你好處，而且看完我們立刻交易股份。”
聶秋妮語調古怪：“看出來了，你這人確實很另類。”
“謝謝，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在分別前，那根東西送你吧，做個留念。”
“你自己留着吧，孤單的時候用來捅後面。”
靠，這女人原來亦能如此粗俗？我愣了一秒道：“聶小姐，你讓我吃一驚，你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之前那女神的形象是裝的還是因爲和我不熟識？”
“我現在也不見得和你多熟識。”
“非也，我們已經零距離接觸過，至少身體上是熟識的。”說着話，我靠過去，在她反應過來閃躲前把她抱在懷裡，雙方都沒有穿衣服，肌膚間的赤然接觸令雙方間都有點別樣的感覺，我道，“至於心靈，好像不太有熟識的必要，就算我不這麼認爲，你應該都會這樣認爲，所以我們保持身體的熟識就好，你覺得呢？”
聶秋妮道：“你總能說出道理來。”
我心裡翻江倒海，聶秋妮沒有直接回答問題，那就是默認……
愛情不一定要轟轟烈烈才動人，它以可以綻放平平淡淡的美，久遠而溫馨。而做、愛，某些時刻需要的是拖拉機爬坡的感覺，轟轟烈烈，能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讓雙方想做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會是那個厲害的對手。這是肯定的，不信可以做個調查，女人最能記住的牀上對手是那種纏纏綿綿的還是那種驚天動地的？有部份會選擇前者，但肯定絕大部份會選擇後者。
轟轟烈烈的，我昨晚已經經歷過，這大早上告別的時刻應該來個溫柔的版本，先轟烈後纏綿，從令聶秋妮回味無窮。事實上我達到了目的，做完洗完澡收拾東西走人之前，聶秋妮那個不捨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令我感覺剛過去的十幾個小時累死了都值得，況且沒有累死。
出了酒店，我迎着太陽快步往停車場走，剛上車就迫不及待開出去，昨晚調了九點鐘的鬧鈴，可沒想着和聶秋妮進行一次告別式纏綿。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纏綿了一次花了那麼多時間，現在還差八分鐘就到十點鐘，而八分鐘，我肯定無法趕到李溪靈的老住處，況且還得吃早餐？
鬱悶啊，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