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在賴 B家樓下,老子也就沒敢太過張揚,只將車行到到賴嫂跟前,打開車門招呼她上了車。等她上了車,藉着車內燈光一看,立時便覺有些呆。
這婆娘的裝束與日間又有區別,黑色的抹胸吊帶裙,黑色T字鞋,黑色手拿包,竟是一身玄色。只脖間白金項鍊是唯一的異色。頭髮也自黑漆漆的,波浪一般披下來,和這身穿扮相得益彰,愈發動人心魄。我一行呆暈,一行在心裡讚歎賴嫂會打扮。她的長相原本有些風騷,再加上骨子裡的那股浪勁兒,若是穿豔色的衣裳,不免流於庸俗,看起來便像倡優之類的東東了。可她偏偏總穿神秘的黑色或是高貴的紫色,如是將她身上那股子淫浪氣質沖淡了不少,反而形成了一種更加誘人的感覺。
因在心中思量,不但忘了開車,甚至都未曾和賴 嫂寒喧。賴嫂見我盯着她只是發怔,嗔笑道:小色鬼,看什麼看,還不開車?我這才省過來,未及開車,先把目光往賴嫂的胸前溜了一轉。卻見乳根微露,乳溝深深,真真十二分好看。尤其在黑色裙裙映襯下,胸前肌膚更是雪一樣白。偶不由想起了敦煌曲子詞中“胸上雪,從君咬”的句子,當下忍不住嚥了口嘓嘓兒,直想撲上去吮吸一番。賴嫂見我仍呆看她,罵道:沒看過啊!
我忽想起陸菲,嘆口氣,當下開動車子。賴嫂卻不肯放過我,又問:你剛纔在想什麼啊?呆愣愣的。我心裡沒好氣道:我在想你的。嘴上自是不能如此粗鄙,因道:看到你這個大作家,忍不住想起了兩句詩。
什麼詩啊?賴嫂問。
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我道,說話時忍不住又瞟了眼她的胸。
賴嫂怔了一怔,然後罵道:小色鬼。你以爲我不知道啊,這是唐明皇說楊貴妃的詩。我聽她這麼直白的說出二字,竟然有些臉紅了,嘴上卻不自覺的道:我覺得楊貴妃的還不及你的!這話說出口去更覺害臊,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種難言的刺激感。賴嫂笑道:你怎知道?你摸過啊!這話聽在耳中,撩撥的老子差點兒沒噴出鼻血來,當下忍不住道:我怎麼沒摸過?那晚在你車裡……一面說,一面又自想入非非,車子難免開的有些歪斜,賴嫂道:你怎麼在開車啊!我猛一省,趕緊打疊起精神開車。此時車子已駛出了賴B家的小區,賴嫂見我開的穩了,才笑道:那你連楊貴妃的也摸過啊!怎麼就知道我的比她的好?
靠!我心裡暗罵了句,卻哪裡砌得出詞來回答?賴嫂又問:你這車是黃部長的?我心裡小小慚愧了一把,應了聲是,然後岔開道:你聚會在哪兒啊?賴嫂道:就在上次請你吃飯那個地方。我聞言便駕着車往那邊行去。因怕在路上引起車禍,所以便不再和賴嫂打情罵俏。待到了那裡,泊了車,賴嫂居然親切的挽着我一起往裡去。我心裡只顧體會和她肌膚相親那種爽死人的快感,直到到了包廂門前纔回過神來。擡眼看時,卻見依是上次吃飯的“巫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