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耳光

林靜沒有理我,徑直下了樓。偶身後的陳雪倒是喊了聲偶的名字,不過現下這時刻,哥哪裡顧得上她?

一溜煙的跑到樓下,卻沒見着林靜。想是這妮子已出了餐廳。偶毫沒遲疑,邁步也出了餐廳。外面的雨卻不知何時大了起來。如果說我們來時是下雨的話,那現在簡直就是在潑雨。寬寬的街道上早已積滿了水,雨點砸落下來,四下裡滿是飛濺的水珠和嘩啦嘩啦的聲響。我剛衝到外面,頭上身上便被淋了個溼透,舉目四下張望,在重重雨幕當中搜尋着偶的小靜。好在因此刻雨大,外面無甚行人,是以老子很快就瞅見了林靜。她沒有打傘,一個人在雨中踽踽獨行,寂寥的像荒原上最後一隻小獸。我又大聲喊了句:小靜!她仍是不睬,頭也不回的向前走着。我發足奔了過去,從後面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道:小靜,你怎麼不打傘?林靜不答,揮臂使勁甩開了偶。我急忙再次捉住她的手臂,道:天這麼冷,你這樣會感冒的。

要你管?林靜大聲罵道,似乎想將適才在餐廳裡受到的氣統統發泄在我身上。

你說對了,我就要管!我儘量用一種嚴肅的口氣說。

憑什麼?林靜又開始掙脫我,這次我運足了力,她根本就沒辦法甩脫我的手。

我沒答她這句問話,只是道:你的車在哪裡?

我沒開車!

那你的司機呢?我道:我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林靜聽了這話,突然間怒火勃發,她用盡了吃奶的勁想甩開我的手,未果。接着她猛地揮起另一隻手,在偶的臉上狠命的扇了一記耳光。她這下用的力實在是太大了,只震得偶的耳膜嗡嗡作響,半邊臉都木了。我卻絲毫沒有動氣,只是怔怔的瞧着她,心想:媽的,偶真該死,偶剛爲什麼說要讓她的司機來接她呢?爲什麼不說我要送她回去呢?難怪林靜聽了會那麼的怒不可遏!

林靜在盛怒中打了我一下,不由得也呆了一呆,隔了片刻,罵道:你還追出來做什麼?想是因爲打了我後心懷歉意,語氣已比先前軟了許多。我柔聲道:我的車在那邊停車場,我送你回去吧!林靜冷哼了聲道:你不用陪你的女……不用陪陳雪嗎?

我聞言真的很想很想跟她說那鳥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女朋友,剛在餐廳裡的那一切只是在演戲。但在最後關頭,偶終於忍住了沒說。林靜見不我說話,驀地裡又發起脾氣來,她用空着的那隻手使力的錘打着我的胸膛,腳也猛踢着偶的小腿迎面骨,一面大聲罵道:死小小白,臭小小白,人家在美國等了你那麼久,就是想等你去美國找人家,可是你卻……你卻……你卻轉身就交了其他女人……你說,你對得起我麼?你說,你對得起我麼?

(PS:大家主張白林還是白陸?汗~~白琳?白璐?哥真是太有才了~~~參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