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時,賴嫂又返轉了回來。二番進來的賴嫂在連衣裙外套了件白色的長袖短開衫,此外還挎了一個黑色包包。因見我望她,這婆娘笑道:怎麼樣,現在好多了吧!我搖搖頭道:還是挺那什麼的。賴嫂笑道:挺哪什麼?一面說,一面媚了我一眼。我被她攪得一陣心慌,CAO,老子明明可以算得上是曾經滄海難爲水的人了啊,怎麼每回面對賴嫂還是這麼不中用?
想着,賴嫂已來到我面前。她將包包放在偶的辦公桌上,說道:我現在就給你變這個魔術,馬上就好!說罷這女人將右腳上的鞋子除了掉,接着竟將右腿翹在了偶的桌子上。偶不由又驚又喜(靠你喜個屁呀喜)的瞧向了賴嫂,卻見賴嫂撩起裙襬,用手慢慢從大/腿上將彩襪往下脫。她的動作很慢很慢,很像某些東洋藝術片裡頭的特寫鏡頭。我的目光隨着她的手緩緩移動,霎時間只覺得喉嚨異常的乾燥。待到彩褲脫到盡頭時,她雪白的右腳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每個腳趾甲上都塗了紫色的指甲油,看起來異常誘/人。我不由自主嚥了口口水,賴嫂此時已將整隻彩襪都脫/了下來。然後她將右腿放了下去穿好鞋子,跟着如法炮製的將左腿上的彩襪也脫了下。我早已是看得呆了,一顆心怦怦怦的只是狂跳,雙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賴嫂的胸,暗忖:媽的,按照國際慣例,接下來就該脫1衣1露1乳了。
哪知這婆娘脫完彩襪後根本就沒再往下繼續的意思了,而是穿好了鞋子,往門口的方向走出幾步,接着她回過身來,問我道:怎麼樣,白總,這下不那什麼了吧?
我聞言一怔,這才趕緊摒棄掉腦中所有的雜念,重新打量了下賴嫂。卻不想一望之下竟覺得賴嫂好似換了一人,與方纔的性1感想比,現在的她顯得十分的文雅嫺靜。我不由呆住了,愣愣瞧着賴嫂,口中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想表達些什麼意思。我暈,就這樣脫條彩襪加件開衫便能把一隻騷狐狸變成天鵝?正想着,賴嫂又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道:怎麼樣,這下再被你的林靜看到也不要緊了吧!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下,口中喃喃道:原來你是……原來不是想要……賴嫂見到我這副呆頭鳥的模樣,捂嘴i浪浪一笑,接着充滿挑1逗意味的道:你以爲我想幹什麼?
沒……沒……我連忙道,說話間老臉忍不住一陣發紅。賴嫂又是一笑,繞過桌子走到了我身邊,雙手抱在胸前,屁屁倚着桌子,風情萬狀的盯着我。我只覺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面而來,禁不住有些醉迷。賴嫂卻似仍不肯放過我,突然然俯下身來,雙手一左一右扶住了我椅子兩邊的把手。我眼不由主的向她的胸前望了過去,這不看還不打緊,一看之下,老子雙腿間的火焰一下子便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