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愣瞌瞌的瞧望着賴嫂的胸,連眼睫毛都沒抖一下,一時間腦中空空的,幾乎連林靜的深仇大恨也要忘了。賴嫂見我一副呆狀,得意了笑了一聲。我聽到她這聲笑,纔算是猛醒過來。想起林靜的悲慘遭遇,不由在心中暗罵自己無恥。賴嫂那婆娘卻是得理不饒人,從椅上站了起來,意態妖1媚的說:白總,這是我在ne。tiger新訂做的旗袍,怎麼樣,好看麼?
隨着她的起身,她胸前那兩個半球立時微微盪漾了起來。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眼前似乎出現了兩隻小白兔在那裡跳呀跳的。我努力去想林靜在病牀上的模樣,以此來對抗這種極1樂1誘1惑,費了老鼻子勁兒,總算淡定了下來。當下撇過了頭不望賴嫂,冷冷說道:你不是童家派來臥底的嗎?現在既然林靜已經把公司轉讓了,你也應該收工走人了吧,還回來做什麼?
喲,瞧你說的。賴嫂繞過桌子走到我面前,屁屁倚着桌子,雙手在後面撐着身體道:張姐可是始終站在你這邊的。
屁!我哼了一聲,一面拿眼角瞟了下她,但見她那對珠穆朗瑪峰在胸前日出老遠來,頗有一種黑雲壓城的氣勢。我感受着她那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一顆心禁不住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小白!正自着力控制着情緒,賴嫂忽然喚了我一聲。她沒喊我白總,而是用了這個讓人倍感親近的稱呼。我聞了這聲喚,心頭就是一忽悠。賴嫂卻又口打唉聲道:說實話,我是收了童家的好處想遊說你將公司賣給他們。我悶哼道:你還有臉說?賴嫂柔聲說:你聽我把話說完撒!那天我說要介紹一個公司給你,說那公司願意接手林靜的股份,其實那都是圈套,那家公司是由童玉書那老狐狸控股的。我心道:NND,哥早料到那是個圈套啦!賴嫂又道:我本打算那晚就帶你去跟那頭的人見面,哪曉得下午時分收到童家的消息,說股份的事情已經搞掂了,我就沒再邀你。第二天我去找童家那老狐狸,要他兌現之前答應給我的好處費。因見我詫異的望向她,這娘們兒解釋道:一開始他只給了我一成定金,說餘下的事成之後再付。可哪曾想我去找他時,他卻不認帳,說合同談成與我無關,定金就算便宜我了,叫我別指望能拿到餘下的。我聽了那個氣,跟他理論,他卻說我想要拿到剩下的錢也行,但必須得陪他玩上一個月。我插口道:那你就陪他玩一個月唄!拿肉1體換利益可是您的拿手好戲啊!
去你的!賴嫂道:你以爲你張姐隨便就跟人睡?再說童家那老狐狸是個出了名的BT,老孃可不想陪他玩他那些S|M的遊戲,何況還是一個月?到那時老孃恐怕都被他給玩|殘了!說到這裡,她將身體移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小白,你願不願意和我聯手鬥垮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