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來定場詩了,嘿嘿,玩一首:
花有謝,月有缺。人兩散,情難絕。是耶非耶?
人生有三苦:求不得,怨憎會,愛離別!
我是絕對不想讓陸菲離開的。可是權衡各方面的利害,我卻又不得不逼走她。
現在我正緊鑼密鼓的安排反擊童傑,而身邊那些人,如南雲賴嫂等無不心懷鬼胎,當此情況,我是一針一線的錯誤都出不得。賴嫂是深知我和陸菲之間的情事的,教父更是知道陸菲懷了我的孩子。倘若他們之間有誰將我和陸菲的事情拿出來炒作,對我的損害將會無比巨大。如此我的復仇大計很可能就前功盡棄。我叫陸菲遠遠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麼萬一出事,我回旋的空間也會大一點。
另一方面,由於陸菲現在對我實在是太溫柔太好了,時間一長我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和她再次死灰復燃,我若真的和陸菲那什麼什麼了,又怎能安心的面對病牀上昏迷不醒的林靜?
所以我唯有趕走陸菲,來個眼不見未淨。話說回來,我趕陸菲離開其實也是爲了保護她。否則若真有哪天我和她的被暴露在衆人眼中, 以她那顆柔弱的心,她又怎能面對那種千夫所指的局面?
我也知道這樣對陸菲很殘忍,但由於 我和林靜的關係,我跟陸菲是再無可能修成正果了。那麼長痛不如短痛,早些了結對大家都好。
雖然是自己一手一腳逼走的陸菲,但是眼看着大咪咪消失在我眼前,我還是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一下子黑了下去。我呆站在牀邊,彷彿一具被人抽走了靈魂的空殼。我想我應該流幾滴眼淚表示一下悲哀吧。但我半點淚水也沒有。一切實在是太痛了,那已不是淚所能表達的了。
過了好久好久好久,病房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我心道:難道大咪咪又回來了?但走進門的不是大咪咪,而是陶洛洛。這妮子進門後閃了我一眼,見到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後她怔了一怔,但很快,她便冷哼着扭轉了頭,走到桌旁收拾起陸菲吃剩下的東東來。我默默的看着她動作,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直到她撿好了東東要離開時,我才忍不住問:你姐呢?她……她還好嗎?
陶洛洛迴轉身衝我怒目而視道:你還有臉說?你剛對我姐都做了些什麼?我不答。陶洛洛卻像是有點收不住嘴,氣忿忿的道:我姐對你難道還不夠好還不夠容讓麼?爲什麼你要這麼翻來覆去的蹂躪她的心?你知不知道她背地裡爲你流了多少眼淚?你……哼……
說到最後她顯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胸|脯劇烈的起伏着,但卻再也吐不出一個字。我戚然望着眼前這個女孩兒,我傷害的又何止是陸菲?這朵似水如花的女孩子不也正因我而深深傷懷麼?想着,我禁不住開口道:洛洛,我能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