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偶家賴嫂還真是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忘勾1引一下偶呀!不過哥今天心情好,是以對賴嫂的這一下秋波老實不客氣的收了,一面指着酒櫥道:那裡面應該有香檳,你找一瓶出來我們cheers一下。賴嫂笑着點了下頭,一步步行到酒櫥邊,打開櫃門,在裡面找尋了一下,拿出一瓶酒來。接着她又翻出了兩支高腳杯,然後一手握着杯,一手拿着酒,扭呀扭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想起那晚和陳雪喝紅酒時陳雪曾用過開瓶器,因道:我記得酒櫥那邊還有開瓶器的。
開瓶器?賴嫂先是一愣,但旋即明白過來,花枝亂顫般的笑道:小白呀,你叫我怎麼說你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豬走路麼?你是不是跟林靜喝了幾次紅酒就以爲所有的洋酒都要用開瓶器?你何時才能擺脫掉這種土豹子的本色?我被賴嫂說得老臉一紅,賴嫂走到茶几旁,將杯放了下,雙手拿着那瓶酒,走到我的辦公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枚刀片,劃開了瓶口的錫箔封條,接着將酒瓶傾斜,一隻手使勁往下按着瓶塞,另一隻手鬆開了鐵圈圓形口。然後一隻手繼續按住瓶塞,另一隻手則慢慢旋轉瓶身。
我看着她這般動作,猛地想起以前在電視片上曾看到過開香檳時會砰的一下酒水飛濺瓶塞彈出老遠。當下不由往後退了退,一面暗罵自己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土鱉,連香檳和紅酒都區分不開。正想着,賴嫂已將酒瓶打了開,但卻並沒我想像中的那一聲巨響,只是發出了一絲極微小的聲音。
賴嫂打開瓶後,走將過來,拿起一支杯,在杯中倒了一些酒,待得泡沫盡後,方纔繼續傾入。將酒斟好後她遞給了我,接着又給自己斟。我拿着酒杯,甫一移近,便覺一陣香氣撲鼻,像是果香又如花香,當下讚道:好香!賴嫂道:香檳香檳,不香怎麼能叫香檳呢?說話間,她也爲自己倒好了酒。我看着手中美酒,面前美人,還沒飲,便已有三分醉了。
這時賴嫂衝我嫣然一笑,舉起了杯。我會意,連忙也舉杯迎了過去。賴嫂還說了句:cheers!
“叮”的一響,兩隻杯碰在了一起。我聽到那聲響,心中忽地一跳,暗道:白文豹丫白文豹,你TMD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再這麼下去,你丫百分百又會做出什麼蠢事來!想到此處,不由出了一頭細汗。因怕被賴嫂瞧出端倪,偶裝模作樣的呷了口酒,故意打岔道:我記得電視上開香檳都會砰的一響、然後瓶塞射出老遠啊?怎麼你開瓶卻只有輕輕的一聲?
賴嫂道:你這個‘射’字用得還真挺形象的。我聽她語帶雙關,心臟不爭氣的忽悠了兩下。賴嫂繼道:這裡可是白總您的辦公室,我怎麼敢那樣造次呢?倘若弄得你的辦公室裡全是酒沫,又或是‘射’傷了您,那我的飯碗可就保不住啦!
我聽她又像是揶揄,又像是認真,一時還真不好搭腔。賴嫂又道:再說啦,真正的高手開香檳從來不會發出‘砰’的一聲的,只會像剛纔那樣輕輕的一聲。呵呵,你知道在法國人們把這樣開香檳的聲響叫做什麼嗎?
叫做什麼?我道。心裡卻說:難不成叫做‘女人的呻吟’。老子這般想着,沒料到賴嫂居然真的說:是叫做女人的……我暗罵道:NND,法國人還真JB不要FACE,連開個酒瓶都能聯想到那上面去。這念頭還沒閃完,賴嫂下面的話已經鑽進了我的耳朵:……嘆息。法國人認爲這聲響就像是美人的嘆息聲一樣動聽。
太陽。看來不要FACE的是偶纔對!因心中慚愧,賴嫂接下來說了句啥偶就不聽清。等心中清亮時卻發現賴嫂已將手臂和酒杯都伸到了我的面前。我以爲她仍是要和我碰杯,當即和她“叮”了一下。哪知賴嫂卻道:小白,剛不是說好要來個交杯的嗎?
暈!賴嫂這娘們兒到底是在唱哪處啊?眼瞅着她手臂伸着,絲毫沒有回撤的意思,又想就算是和她虛鳳假凰的喝一個交杯酒也無傷什麼大雅。當下大大方方的也將手臂伸了出,與賴嫂臂彎相交,各自折回來就杯喝酒。說實話,以前我從未和任何女人玩過這種把戲,此刻一邊喝着酒,一邊感受着臂交的刺激,一邊品嚐着美酒,一邊嗅着賴嫂的體香,我靠,這簡直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動人體驗!我忽想自己以後一定要和陸菲喝一次交杯酒,否則人生都會顯得不那麼完整。
喝罷交杯酒後,賴嫂走到沙旁坐了下去,我遲疑了下,也跟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賴嫂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替我倆一人斟了一杯酒,然後端着杯,翹着足,輕輕抿了口酒,道:白總,你還真挺厲害呀!我正自意亂情迷着,還以爲賴嫂說我厲害是因爲我今天狠擼了一頓童傑,於是張着嘴,傻呵呵笑道:哪裡?哪裡?豈料賴嫂臉色忽然一變,冷冷說道:你還不厲害?若不厲害的話,又怎能把自己岳母的肚子給搞大?
我了個日的!我萬萬萬萬也想不到賴嫂竟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心一跳,手一抖,一杯dom perignon立時都潑在了自己褲腿上。賴嫂見我一副反應,面上一喜,一揚脖將手中的酒喝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握着空杯對我道:看我還真沒猜錯呀!我昨天在論壇上看到陸菲懷孕的貼子,起初還以爲她有的是林……林的,可是後來那帖子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再後來整個論壇都被河蟹了,我就猜到肯定是你‘射’大了陸菲的肚子!說到這裡,這婦人坐直了身軀,接着將空杯往几上一放,衝我浪1笑着道:小白,來,給你張姐倒杯酒,你現在怎麼也算是當了爸爸,總得好好慶祝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