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到陳雪尖叫的時候便差點沒衝出去,待聽到二人後面的對話,更覺一顆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痛。媽的,偶雖知陳雪是在演戲,但那種話聽在耳中實在是讓人不爽。更令人難以容忍的是按他們所說,那麼童傑最少已經捏了陳雪兩次了,只不是他捏的是咪咪還是屁屁。
正自心頭火起,外面陳雪又是一聲尖叫。但這聲尖叫只響了一半便頓住了,似乎她的嘴讓什麼東東給堵上了。我生怕她出事,當即輕輕推開了衣櫥的門,側耳傾聽着客廳裡的動靜。但聽得外面隱隱傳來一陣陣粗重的吸吸聲,還有衣服間的摩擦聲,更似乎有吧唧吧唧的親嘴聲。想來陳雪的嘴乃是被童傑的狗嘴裡堵上了。
剛剛童傑摸陳雪的時候老子就已經忍無可忍了,沒想到這龜蛋居然得寸進尺,親起偶的陳雪來了!我 操,老子也只和陳雪親過一兩次,這賤 逼 居然敢如此造次?我只覺一陣心血上涌,低頭瞅了瞅手上的電棍,暗想,乾脆我現在就出去給他來一下!想着,忽又憶起陳雪說過的話了:老白,我們必須要忍受!當下用盡力氣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左手在下面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利用這種痛感保持着冷靜。如是隔了片刻,外面的陳雪忽然依依唔唔起來。別!她先是含混不清的說了句,緊接着又是一句:痛!然後是童傑那王 六加二 蛋的聲音:你的這對奶 子還真TM有彈性,就像從來沒被人捏過一樣。
我靠,這話差點兒沒把老子的屁給氣出來!陳雪的咪咪可不是還沒被人捏過麼(除了哥以外)?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裡,腦中不斷閃現着童傑一邊親陳雪一邊狎玩她的畫面。狂怒之下竟情不自禁的跨出了衣櫥。好在童傑正在嗨中,根本就沒注意到衣帽間的輕微響聲。
老子出了衣櫥,心驀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我想起了病牀上的林靜,我現在如果出去肯定會壞了大事的,到時林靜很可能會再受到傷害!剎那間林靜的影子將陳雪的影子壓了下去,我急促地喘息了幾下,輕輕貼牆站了住。這時陳雪似是忍受不了童傑的侵犯,奮力推開了童傑。跟着嘩啦一聲,像是童傑撞倒了什麼東東。
你怎麼回事?童傑在外面罵了起來。陳雪道:你弄得人家好痛!童傑嘿嘿淫 笑道:你剛纔不還說我捏得你很爽嗎?陳雪道:那可是肉呀,你難道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嗎?
憐香惜玉?童傑突然間怒了,罵道:憐也不憐你!你個賤 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去蹲牢房?你還指望我對你溫柔?你媽個X的,捏幾下你奶 子你就喊痛,待會兒本少爺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痛!說着便聽一陣腳步槖槖,接着打臥室的方向傳來的開門聲,再然後又是一陣腳步聲,跟着聽陳雪顫聲道:你拿手拷出來做什麼?那些……那些又是什麼東西?童傑道:你TMD裝什麼裝?我老爹 操 你的時候難道沒用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