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場虛驚,林靜沉默了許多,接下來往回走的路上她幾乎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折騰了一晚上,也覺甚是疲累,因此和她一樣安靜。就連奧巴馬那匹狗子也不再叫喚。二人一狗默默的沿湖前行,一時間空曠的湖邊除了蟲蛙的鳴唱,便只有自行車軋着地面所發出的轆轆聲。
待回到別墅時已經快兩點了。一進院子,奧黑便飛快滴鑽進了狗舍睡覺去也。我也懶得再去車庫,而是把自行車直接放在了院子裡,然後和林靜一起入了樓。此時整個樓內情悄悄的,保姆想是早已睡了,管家也不知去了哪裡。我倆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甫出樓梯口,二人便不約而同的站了住。從這裡往右是林靜的臥室,往左則是我住的客房。小小白。林靜呆了約摸十餘秒鐘,輕聲道:我去洗澡啦!我點了點頭,道:我也到那邊浴室去洗澡。說到這裡頓了頓,有心想問問林靜待會兒要不要我過去陪她,但猶豫了一陣,終於忍住了。林靜卻沒主動邀我洗完澡過去她那邊,而是道了聲晚安,便自獨個兒往自己臥室那邊走去。
我想也許她今晚太累了,媽的,老子忙活了一整天也累得夠戧。因見着林靜進了自己房間,當下便自去浴室衝了涼,然後進到客房,太字形往牀上一躺,竭力的舒展着自己的四肢,想好好的睡一一覺。可是身體雖然倦怠,但腦子卻在一種病態的興奮當中——既想睡覺,又不斷的漫無邊際的思考着一些事情。先是想林靜所說要跟我一起回老家的話,聽她語中意思似乎已經認可了我倆的關係,是以纔要跟我回家見我的家長。而在我來說,自己已經領了紅本本,但卻一直沒通知父母,因此帶着新媳份兒回一趟家也是必須的。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估摸着在雲南見過偶爸媽之後偶倆便會回來舉行婚禮。
這般一想到婚禮,腦中便愈發的混亂,6菲、陶洛洛、陳雪,這些和我有着不同情感糾葛的女人不停的在我的腦海裡來回穿插,到最後我竟然很傻B的想自己要不要給陸陶陳三女下三張喜帖,邀她們來參加我和林靜的婚宴。
正想得出神,忽聽門上傳來一陣剝啄之聲,緊接着林靜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小白,你睡了麼?我聽是她,趕緊應了聲,跳下牀赤着足跑過去打開了門。卻見林靜穿了一身粉色印花的短袖睡裙,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外。
見我開門,這妮子立即像貓一樣鑽進了我的懷裡,一面道:我睡不着。我笑道:怎麼啦?林靜不答,只是一味的往我懷中偎,彷彿要將身子擠入我的身體裡一樣。我胸中柔情頓起,當下一俯身將她橫抱了起來,轉身往牀的方向行去。林靜立時睡意全消,飛紅了臉道:小……小小白,你想要做什麼?我嘻嘻一笑,走到牀邊後將她輕輕的放在了牀 上。林靜的臉愈發的紅了,雙眼定定的瞧着我,似是在抗拒,又似在誘 惑。我卻沒半分邪念,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道:你想到哪兒去啦?我只是跟你一樣睡不着,想陪你聊聊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