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想象如果我在不答應的話這個王寧會對我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不敢想象如果寒妖姬知道我剛來北京,就跟這個小騷婦……我可沒有活夠呢。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擔心寒妖姬誤認爲我跟這個小騷婦。或許是寒妖姬給我留的冰山妖姬形象太徹底了,自己的心裡一直在潛意識的害怕着她。剛給自己找到這個含糊的藉口,心裡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西廂你對寒妖姬僅僅是因爲懼怕?算了,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雖然不想再他們面前顯示,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是了。直接笑笑:“那好吧,我唱還不成嗎!先說好如果你們被嚇着的話可不能怪我。”
“恩?哦。那你唱什麼歌啊?”雖然魏真非常不解爲什麼我會突然答應唱歌,不過聽到我說願意唱的時候魏真也是十分的高興。高興之餘還帶有一絲的失落之情。或許在魏真得心裡我唱不唱歌是次要的,我在爲誰歌唱纔是主要的。只是魏真所想的那些事不完全不知道的。
略想一下,貌似隨意的說道:“那就唱一首井岡山的《步步高》吧!”其實我每次唱歌都是唱那些我感覺歌詞能符合我心情的歌曲,利用歌詞來抒發自己不敢說出來的情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能夠。
當我一首《步步高》結束的時候,轉頭忽然發現整個包廂的人都沉默了,自戀一點說就是都陶醉在我的歌聲中還沒有甦醒過來。魏真見我盯着她笑着也不說話,臉上紅雲點點的羞澀道:“幹嘛啊!”
“我是在欣賞被我的歌聲迷倒的小朋友。”跟魏真說話的時候完全忽略了還有一個女人人在愣神的盯着我。那個人便是去機場接我,送我到賓館,最後甚至用她的肉蒲團誘惑我的——王寧。
魏真小眉頭一皺嘴硬的說道:“哼!剛纔你鬼嚎的是什麼啊,差點沒把狼招來。”
本想在挑逗魏真一會,可惜現在畢竟人多眼雜不能亂來。不過現在看着魏真嬌滴滴的小臉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臉上的壞笑始終爲退卻的跟魏真說笑幾句。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大家示意一下後先乾爲敬的喝掉,繼續坐會自己剛纔所坐的地方欣賞着接下來那些男男女女的表演。
魏真本想坐到我的身邊,卻被北京分公司裡來的幾個雄性牲口死纏爛打的邀請着跟他們一起在哪裡唱歌。
“迷茫中你彷彿看穿我,眼神裡的信號閃爍。我知道我天性很脆弱,卻迷戀熱情的光火……就當做寂寞惹得禍,別管會不會沉迷玩過火……”耳邊突然傳來閃亮三姐妹的《寂寞惹得禍》這銀鈴般的聲音好好像是在那裡聽見過。擡頭順着歌聲傳來的地方望去,是魏真正在唱着這首歌。還記得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是在花無暇那個潘多拉式的小魔女誘惑下小語跟她一起合唱的。還記得那時候他好像是在向我表示……
“怎麼了!在這想什麼呢?”魏真擺脫那幾個雄性牲口後蹦躂到我身邊,像是無意的坐在我跟王寧中間。
魏真坐到我身邊距離非常的近,非常像是情侶之間的距離。如果不是她手中拿着一個酒杯笑嘻嘻的“經理我敬你一杯。”的話我真的會誤以爲這個小妞是在誘惑我。不過現在聞聞魏真身上傳來的香味也是一中非常不錯的享受,正在享受香味的時候,一陣絞痛便從小臂上傳來。靠!我可憐的小臂肯定被這個魏真留下一個性感的姿色笑蝴蝶。轉心的疼痛使得我嘴巴大張的看向魏真,MD魏真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留在臉上看着我,給人的感覺好像剛纔不是她捏我似的。丫的,真是最毒婦人心。我哪裡得罪了這個丫頭,怎麼下手這麼狠毒。心裡N次懷疑她是不是練習過那些旁門左道的功夫,比如什麼抓奶龍招手或者是別的什麼陰功。算了,就當這個性感的紫蝴蝶是證明老子女人緣好的證據吧。
藉着跟魏真乾杯的時候怯生的怒道:“你做什麼。很痛!”
魏真一臉我很瞭解的樣子看着我,在我耳邊氣如蘭溪的笑道:“要是不痛的話還不捏你呢。”
看着魏真有種太急於到妓女的感覺——真是有苦說不出。
王寧見魏真坐在她跟我之間似乎有些不樂意,小眉毛微微一皺“西經理,你唱的真好聽。剛纔還那麼的謙虛做什麼。”
什麼叫做風流浪子莫笑教。那就是直接在這個時候還一臉壞笑的看着王寧說道:“呵呵,有嗎?我確實是感覺自己唱的不怎麼樣?不過我感覺剛纔王小姐的嗓音沒有去做歌手真的是有些遺憾。來,爲你的歌聲乾杯!”在跟王寧說話的時候,我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看着她那性感的嘴脣。如果王寧能用她的着小嘴……瑪德,爲了這個女的總是讓我亂想。
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花無語打來的。“不好意思啊王小姐,我出去接一下電話。”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沒有接到過小語的這個電話。現實永遠是殘酷的,既然電話已經接起,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一切都無所謂了。算了現在既然對那些事情無能爲力,那就不要去想他,一切等到回到公司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欣賞美女,等着明天去公司再說除了跟美女之外的事情能吧。
等我回到包廂的時候魏真已經被那幾個雄性牲口圍在中間,看看那些人躍躍欲試的樣子胸中就是一股怒火在無限的釋放。靠,你還敢爲我原因?!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現在眼看着我這個歌進水的樓臺要乾死了,那些旱地禽獸竟然敢來挖我的牆角(“妹妹”也不能挖!)
看魏真不時地用手攏攏那瀑布般的長髮,只要一攏頓時一陣體香傳來。這時我發現好像一個長的挺“小白”的男人一直在盯着魏真看。看看那哥們流的口水就能知道維多利亞瀑布是怎麼樣形成的。你看看那哥們試了好幾次想看看魏真那無暇的小臉,可惜因爲魏真的可以躲閃總是看不到,雖然他已經很使勁往前探了探身子,可惜還是看不到。MD,那王八蛋到底是在欣賞魏真的小臉還是對魏真的D罩杯圖謀不軌,要是平時看到那男子那張猥瑣的臉,我早就把那個男子打得滿地找牙,但是現在看看那個猥瑣男是剛纔被王寧重點介紹過的一個經理,像是那種挺有權勢的男人,對於這種人我還是少得罪爲好。省的到最後回去以後又被寒妖姬狂扁。魏真唯美的秀髮那長髮一直是我這種風流禽獸的最愛很誘人,但此時卻成了那個混蛋欣賞魏真的絆腳石,想想她的秀髮能阻擋着那個混蛋的視線,感到她那頭長髮是那樣的可愛。魏真的長髮沒有燙染過,色澤又黑又亮,顯得人很清純。髮質自然質樸,揮揮灑灑如瀑布,再加上現在還能阻擋混蛋對她的視線侵犯。惹得老子心中小吟起來:日照玉體生慾念,陡見瀑布魏真邊。飛流直下一尺三,疑是處男又再見。
魏真委婉的躲避過那個男子的騷擾之後,坐到我的身邊悄悄的說道:“我們走吧。那個男的對我一直……”
“現在咱們走還是有點不好吧。”
“可是我很討厭那個男的色迷迷的眼神看我。你們男人怎麼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魏真的一臉不依讓我感覺有種淡淡的負罪感。自己都搞不懂這種負罪感是從何而來。
魏真的小臉現在是紅雲點點的樣子看着她的樣子。有種忍不住想吻她一下的衝動。感覺場景有些尷尬,越過魏真看向她身邊的王寧,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我們有些困了。你們玩的盡興一點,我們先告辭了。”說着話起身向着在場的那些人歉意的敬一杯酒之後帶着魏真離開了包廂。在離開包廂的那男子投來的不捨的目光真的很可憐。
剛走出KTV小風一吹魏真的酒勁開始上來。有些顯得昏昏欲墜。走路都顯得有些吃力。帶着紳士的態度攙扶着魏真站在路邊等的士的時候,被我攙扶的魏真竟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我可憐的領帶啊就這樣的跟我說拜拜了。這可是我花了百八十塊錢纔買的領帶啊!
胸前被魏真吐得稀里嘩啦雖然很心疼,不過現在更該關係的是魏真。緊張的扶着魏真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沒事。咱們不坐車好嗎?我暈車!”魏真含糊不清的說道。
靠!不是吧!KTV離賓館的距離雖然不是很遠,不過徒步走的話那也不是一個短的路程。以魏真現在的情況要是我跟她徒步走回去的話,估計又日出日落一個輪迴了。如果想要快速回到賓館而且不坐車的話,那就只能讓我再次光榮了。
糾結半天最後還是做好犧牲的準備說道:“來吧,我揹你回去。”說着話也不管魏真是否同意直接霸王弄月的把魏真向背上一摟便開始跨步向前走去。在我背上上下顛簸着的魏真時不時的發出的那種雨嘔的聲音心裡那個顫抖啊!剛纔已經我的領帶已經被魏真那一下子光榮了,現在不要再讓我的腦袋再次隨唐僧西去就好。或許最大的安慰便是現在魏真的人間“兇器”在我背上的乳推讓我感覺簡直心飛揚了。其實現在想想如果在這個時候報剛纔魏真對我小臂的一箭之仇,完全是理所應當的。心裡作祟,算了還是讓魏真在背上給我進行乳推吧,省的一會捏上癮了,在大馬路上跟她打野戰。畢竟我還是比較傳統的男人。本人始終認爲那種事情就是該在牀上,沙發上也可考慮,可是這個野戰這種東西還是算了。省的凍壞我寶貴的第二特徵。
揹着魏真走了不知道多久最後在自己的雙腿快要崩潰的時候終於到了酒店門口。如果我想在多一點路程的話我想我會直接崩潰在馬路上。把魏真扶到房間後終於算是告別了一天的“工作”。揮汗如雨的乳推終於能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