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交談的時間慢慢流逝,少婦也跟我的言談不在有太多的迴避。看樣子今天晚上真的能達成心願。看看手錶現在已經將近晚上十點,因爲跟這個少婦聊天都有些忘記自己的五臟廟還沒有得到貢品。現在要是在不拜拜自己的五臟廟晚上不用死在粉紅窟就自己被自己的肚子搞死。
向魏真打聲招呼便向着十三號車廂走去(餐車),列車過道上的人並不多,順風順水在餐車買了三份盒飯。
剛走到魏真身邊遞給魏真盒飯的時候,卻發現魏真的手上已經不知道有了一份。轉眼看看魏真身邊那兩個混蛋一臉的賤笑,魏真手中盒飯的來源不言而喻。
現在感覺魏真好像跟那個西門慶的聊天好像是也有所升級。簡直就是曖昧。見我一過來,魏真像是擔心我分開她跟那個西門慶似的,慵懶的扭動着小腰故意向那個男子身邊靠了靠。那個男子也是挑戰似的向我看看。
你丫的牛什麼牛,我本來就沒把魏真當做我的菜,你挑釁個屁。要是我想上手的話還能輪到你丫的。
魏真給我的鬱悶一定要在那個美少婦的身上的到安慰。
笑嘻嘻的遞給那個少婦手中的盒飯,少婦不好意思的接過我手中的盒飯後,拿出自己的荷包,硬是要塞給我飯錢。最好還是在我說“既然大家能在這相遇也是一種緣分,一份盒飯不算什麼。”少婦才安靜的接受我的盒飯。
要是那個少婦知道現在請她吃盒飯是因爲晚上我想吃她的話,那個少婦真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淡然的感謝我是好人。
美女,晚上哥哥我吃定你了。
一份盒飯下肚後這個少婦對我的態度又有所轉變,對我的態度明顯的又是更上一層樓。
她告訴我她叫李夢瑤,我叫她夢瑤或者瑤瑤都可以。(MD叫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夢瑤,還瑤瑤。想想都牙酸。)在跟李夢瑤的聊天中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凌晨兩點。跟這種寂寞難耐的少婦聊天是一種絕對的享受。跟這種少婦聊天時不摻雜一些葷色的段子真的對不起自己晚上的構思。
車窗外的依稀的燈光,隨着列車的奔跑,在向後飛逝着,偶爾也會有些頑強的燈光瞬間的飄落到車內,我跟美麗少婦的影子,也在冷暗的燈光下,時不時顯露出來,顯得很長。這時我們都沒有說話了,可以看得出她有些困。
少婦邊上小毛孩早就去卸下耳機,半躺着在座位上睡覺了。
此時大家都睡着了,就連一直跟兩個西門慶聊天的魏真也是上下眼簾征戰着。此時的我卻沒有絲毫的睏意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何讓這個小少婦就範。少婦好像也是在想着什麼,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窗外。
不知道是因爲心裡火燒的原因還皮鞋的透風性太小,腳火燒火燒的難受。雖然明知道這樣做不禮貌。但比起現在腳在皮鞋裡燒的難受的感覺來說一切都變得無所謂。
找一張報紙,彎腰,想墊在腳下面,省的鞋子脫掉卻沒有地方放腳。當我示意這少婦我要下去墊張報紙的時候,這個少婦會意笑了一下。
當我彎腰下去,通過車窗外依稀的燈光可以看見她的腳很美,腳上穿了一雙很薄的絲襪,小腿完全裸聊在外面,很白,很平整,只看美腿的話,她更恰的適合一個二十多歲的純情小妹妹。
在我彎下腰後,少婦很配合的把腳挪開,把報紙鋪在下面,而她這時好像也準備彎腰脫鞋。俏美的一步裙卻成了她彎腰拖鞋的最大阻礙。努力幾下後似乎又覺得有點困難,在她努力的時候中間也顯露出過一絲的尷尬。
作爲一個深資色狼我怎麼能不懂,現在少婦的“困境”是什麼了!如果此時這個少婦要是彎腰來脫鞋,也得露出一大節出來。
想想也是,這個唯美的成熟少婦,穿的是到膝蓋的裙子。而現在桌子下面,又有我這個帶色的狼族健將在底下貓着,她要是能落落大方的彎腰,那我還真就對她沒什麼興趣了。
想想剛纔的那瞬間!就那一瞬間,搞的我腦子裡那些原始圖面一直在腦子裡久久不散。
在這個少婦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幾秒裡,本公子非常乾脆利索的做了一件事情:直接一隻腳手扶住這個少婦的腳,誇張點說,右手用着肉眼難及的速度把她的腳上那性感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爲了不被這個少婦認爲我是在非禮她,趕快把她嬌小的美足,放在下面早已墊好的報紙上。現在想想還真有些不捨得那麼快的丟開她柔軟的美足,爲了能一會能春風再敘楊柳岸,現在只得這樣。
當我完成一系列動作,那個少婦並沒有生氣,看她臉上的神色除了羞澀以爲更多的是興奮。看來這個少婦還真夠寂寞。
報紙是我墊的,沒理由只讓這個小少婦一個人的腳放在上面。享受美女給我脫鞋的可能性幾乎爲零,識相的自己脫掉鞋子,坐到座位上,四隻腳全部放在一張報紙上,當然會有這或多或少的親密接觸,再加上這本來就我蓄謀的事情怎麼會少了與少婦的肌膚之親。
餘光看看魏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靠着她身邊的西門慶睡了過去。慶幸的是哪個混蛋西門慶並沒有趁着魏真睡着而動手動腳。看魏真依靠在那個西門慶肩膀上的樣子,兩人更像是一對幸福的小戀人。
“謝謝你。”少婦帶着淡淡的羞澀,說話時她的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沒什麼,舉手之勞。”車廂裡的人大家都已經睡着,我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小。
“西廂,我有些困了。”少婦慵懶的扭動着腰肢看着我。
她的樣子說不出來的嫵媚,懶懶的趴在桌子上就那樣的睡了過去。
自己本也想趴在桌子上美美的睡一覺,鬱悶的是該死的列車上桌子太小,桌子那可憐的面積不允許我在趴下。
本想着是調戲一晚這個少婦來打發時間,現在看樣子今天晚上我只能無眠。
看着周圍的人,基本上都已經進到周公的懷裡,整個車廂靜悄悄的,只剩下一些不甘的酣睡的聲。當然還有那些服務至上的列車員和幾個警察們在不知疲憊的溜走着。
無聊的走向列車指定的吸菸場所,還真有不少勤勞的菸民在不知疲憊的圖雲吐霧的的享受着。
“兄弟,你是去哪裡?”一個菸民朋友看和我笑呵呵的搭訕。
“回家,你呢?”自顧自點着煙回答着那個煙友。
“這麼晚還不睡?”那個煙友繼續開始說着那些沒營養的話題。
反正已經快要三點睡覺時沒有指望,直接跟着這個男子開始聊開那些沒有絲毫營養的話題。從堵塞的交通問題談到國際的時政問題。貌似是因爲我身上這身皮的緣故,這個男子跟我說話時一直有着套我話的樣子。
真TMD是個現實的社會,在火車上都不會缺這個種帶色眼鏡的人。如果這個男人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只有這可憐巴巴的幾千元收入的話,他還會理解我的N8不是山寨仿機而是正牌貨?
“聊了半天我還不知道您是在那高就。”那個男子終於忍不住的開始打聽我的職業。
“不提也罷,就是從那些資本家手指縫裡掙那些可憐的利益罷了。”模棱兩可的回答那個男子的提問。
我是實話實說,可這個話落到那個男子耳朵裡完全就不再是哪個概念。在他看來我只是不想告訴他我的真正事業罷了。
“呵呵,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便在多問什麼。我在鵬宇集團任職。如果有緣的話我想我們還是能見面。”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子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讓我感覺有些異樣。爲什麼他會這麼肯定會再次跟我相見?難道是我對鵬宇這兩個字眼太過於明感?現在心裡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也期待再次跟你相見。”說着話隨手扔掉手中的菸蒂,笑笑離開。
回到座位時那個少婦已經醒來,看樣子現在輪到我趴在桌子上睡。
沒想到的是,我剛爬到桌子上,那個少婦竟然也爬了下來。兩人頭在一起,我可以很強烈的聞到這個少婦身上,一股茉莉花的香味,這種視覺再加上現在嗅覺的強烈刺激,再也沒有一絲的睡意。
現在雖然趴在桌子,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現在滿腦子裡時而向着剛纔那個吸菸室見得男子,時而想着這個少婦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總而言之,言而終之,現在腦子裡非常的亂。
想想現在好不容易纔有這麼清閒的時間,要是我還是在想着那些煩人的公司事情。那我就太傻B了。
慢慢的開始轉移腦中所想,胡思亂想中,想到了男人最喜歡的畫面。想到和她做那個的時候,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心動不如行動,既然想,那就做。開始動作嘗試性的用自己的一隻腳開始慢慢觸碰着她的腳。
當我的腳輕輕的踩在少婦腳上時,她出奇的沒有動,此時我堅信她沒有睡着,丫的,有誰能趴在這種硬的不能再硬的桌子上用一分鐘的時間便睡着。
“我有些冷。”本趴在桌子上的少婦突然擡起頭。
被少婦着突然的一句話,差點沒嚇得我趴下。身上一激靈,腳迅速的縮了回來。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透着黯淡的尷尬的看着少婦,心裡像做錯事的小孩。瞄一眼少婦,現在她的小臉就是一個紅頭的番茄。
沉默!寂靜!現在耳邊只有車廂裡那些早就投入周公懷抱里人的鼾聲。
“來披着吧。”脫下魏真給我賣的中山裝披在少婦的身上。
跟少婦四目相對,只見少婦眼裡讓我讀出來的是那種似乎怨恨,有似乎是難受,有似乎是怪罪的眼光。看着少婦這個樣子,倒是使得我有些迷惑。
現在氣氛非常之尷尬,比剛纔她說那個話時都尷尬。
這是旁邊的那個不甘寂寞的小男孩竟然嘟囔起夢話,嘟嘟囔囔的哼唧半天,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最起碼着小屁孩的夢話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兩人看着這個小男孩不約而同,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還冷嗎?”我藉着小男孩打破沉默。
少婦因爲心裡有鬼,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我。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恩了一聲。
現在她已經披了一件衣服,還說冷,有些不知所措,難道我就像是對戀人一樣抱着她?沒辦法只好從隨行的揹包了裡拿出一件西服,在給她加披一件。
少婦沒有說什麼,只是向我發出一個感謝的眼神,和一個很含羞的表情。真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怎麼忍心讓我將她輕輕的踩。
嗅着從少婦身上傳來的淡淡茉莉花香味,欣賞,純粹的欣賞。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女人是寒妖姬,可褻玩而不可遠觀的當然就是這種寂寞的女人。
少婦看着我“我還有點冷。”
“你在做什麼?”銀鈴般的女音在我耳邊突然想起。
轉頭才忽然發現,魏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正不懷好意的盯着我已經放到少婦衣服裡的左手。
現在我已經解開一顆美女身上調皮的衣釦,手已從外而內的。現在魏真卻突然殺出來。腦子裡剛纔已經生出的那些原始想法頓時全部煙消雲散。
“沒,沒什麼。我……”被魏真這一下搞的腦子有些短路。
死西廂,臭西廂,我這麼喜歡你,你對我不理不問就算了,你還……魏真心裡不斷的咒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