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這種無賴纔會在這個時候還是想着慰問小麗的父親。
“西廂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笑的那麼壞。”小麗紅着臉都有些不敢看我。
一看小麗現在這個樣子,完全理解的明白這個丫頭片子絕對是想歪了。真搞不懂現在這個社會是怎麼搞的,就像是前幾天我看的那個雜誌上寫的《強姦不再是男人的專利》當時還感覺有些不敢苟同,轉念看看小麗,心裡默許了那個雜誌上寫的事情。
“小麗,我不說別的,就這樣的接受你,你信我是愛你的嗎?”盯着小麗的眼睛,一本正經的看着小麗。
“信。”小麗回答的非常堅定。
小麗只說了一個字把我心裡已經做好的藉口全部打亂。換做誰都會不知索然,要知道一個女孩子跟你沒見幾次,勇氣十足的告訴你,只要你隨口說一句你愛她,那你還能怎麼樣?找不見隨口搪塞她的理由。
“爲什麼?說白了你我素未平生,你有什麼理由那樣相信我?”心裡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
“因爲你是一個寧願做一個問心無愧的死人,也不會去做一個半夜怕鬼敲門的活人。”小麗眼中全部寫的就是堅定。
如果說最瞭解自己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是可悲,現在最可悲的事情已經不再可悲,因爲更可悲的事情發生了。
“什麼意思?我不懂。”
“你是財迷,你懂得人世間什麼是最重要。你不是那種潘仁美一般的男人。”小麗眼裡堅毅的神色一點也沒有減少。
“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如果說剛纔我是感覺小麗陌生不願意接受,那現在想遠離她更多的是她太瞭解我。
看着一臉堅毅的小麗感覺自己很像一個快被強姦的小處女似的。
“小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說這些的理由,別告訴我你是憑空說出的這句話。”
“你不要緊張,這些都是你爸媽告訴我的。是他們告訴我你做哪些慈善的事情。還有那些……”等小麗說完全部的事情,我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
看來只要是我爸媽知道的事情沒有小麗不知道的,真服家裡的人看來在一年前爸媽已經確定了這個兒媳婦。
“只是因爲我做的那些慈善的事情還有跟已經在一起好幾天都沒有怎麼樣,你就願意給我是嗎?”
小麗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
“那你愛我嗎?你要知道你現在願意在這裡只是爲了報恩,報答我爸對你的恩,如果說你能接受我,那也只是你找到一個還算過的去的報恩之人。我們之間並沒有感情,你感覺強扭的瓜是甜的嗎?”自己的情緒還是沒有得到穩定。
他丫的,是我出門的時候關門太快,還是小麗跟的太緊。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現在在我的心理你已經是我的丈夫。我不願意在繼續漂泊,就算是你當做可憐我收留也好。”小麗楚楚可憐的趴在牀上。
小麗趴在牀上的動作相當嫵媚,我的個乖乖,要不現在心理太亂的話,那我真的就要跟這個小麗來一個下半身的交流。
“算了,現在很晚了,休息吧。”邊說着話就躺在了牀上。
一夜兩人嚴衣而睡,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兩人背靠着背,夫妻之間最怕的是同牀異夢,現在我跟小麗同牀同夢有能怎麼樣?還不是各自在心裡鬧着。
背對着小麗還是能聞到她身上傳來淡淡的體香,就在這陣陣的香味中感覺自己有些迷失。
女人是一種耐不住寂寞的動物,男人是經不住誘惑的狼。聞着小麗的香味心理那個鬼忍不住的想去抱住小麗。
各位讀者,反正我保證一晚上什麼都沒做,你們愛咋說咋說,最起碼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性冷淡就好。
七點,終於等到七點了。第一次在躺在自己的牀上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只好一夜不閉眼,眼睜睜的看着月亮下班太陽再就業。讓我詫異的是小麗這個丫頭片子躺到牀上後睡的竟然異常甜美。要不是我背對着她的話,那我真就把持不住。
起來洗漱完畢,帶着黑眼圈的看着坐在客廳啃着昨天晚上剩下的那些冷餅。當我走出門的時候母親跟小麗倆人都還沒醒。
“這種懶女人娶回來做什麼?昨天晚上還叨嗶嗶叨嗶嗶的囉嗦一大堆,害的我早餐升級爲冷餅。”心理不滿埋怨的關門,向停車場走去。
我走出家門後聞着清晨那帶着淡淡水汽的空氣,一切的壞心情頓時全部拋去。現在我的心情是很好,可有個人現在心情可不怎麼樣。
寒冰昨天晚上的酒不算多,只是喝的太快,今天早晨寒妖姬拍着自己暈乎乎的腦袋,坐起來,感覺頭還是很暈。
用了的搖搖頭本希望自己能清醒一些,沒想到這樣一搖頭感覺到更暈。在寒冰搖頭的時候忽然瞄見自己的衣服已經全部被人換了。
現在自己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睡意,還是夏天的睡意。頭一低,從鬆垮的領口看去,寒冰看着胸前那兩隻兔子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束縛,兩隻兔子正跟着自己剛纔搖頭的節奏跳躍着。
眼前的這一切對於寒冰來說無疑是一顆炸雷。寒冰感覺自己腦子裡“哄”的一聲作響。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衣服被人換成睡衣,甚至自己的內衣都不翼而飛。寒冰緊張的摸摸自己的神秘地帶。不敢接受的現實殘酷的擺在面前,自己最後的防線都不翼而飛。
自己昨天就是去找那個農民,後來在湖邊喝醉了,掉進湖裡,然後……
寒冰很努力的回想昨天掉進湖裡之後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無奈不管她怎麼努力,她就是想不到。
難道那個農民昨天晚上跟自己……現在自己已經被那個農民……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寒冰腦中閃過。這種感覺只是在瞬間便被寒冰否決。
那個農民跟自己已經有過那麼多次的接觸,如果他想的話,其實自己早就……再說現在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下面有書上寫的那種疼痛感。
不管那個農民有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寒冰絕對不願意承認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會在一次醉酒中莫名其妙的丟掉第一次。
越是像寒冰這種強勢的女人越是在乎自己的第一次,雖然現在自己感覺不到下面有那種書上寫的疼痛感,可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部被別人脫掉,甚至內衣,內褲都被人脫了。那個該死的農民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第一次應該會流血。寒冰抱着最後希望看着自己的牀單。血!牀單上竟然真的有血跡。只是一兩滴,而且血跡還是在牀單的最邊上。
只是那一滴血,不顯眼的一滴血,在寒冰的眼裡卻不是隻是一滴血的意義。嚴重的心理壓力,寒冰現在也疑神疑鬼的感覺下體似乎真的有些疼痛的感覺。
如果寒冰知道昨天晚上幫自己換衣服的人是小麗而不是西廂的話,事情便不會那樣亂。可惜的是寒冰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除了西廂之外還有別人來到過裡。
現在寒冰已經認定自己已經被給玷污。已經認定自己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已經被她心中的那個農民奪走。
寒冰突然感覺好笑,自己心理竟然開始冒出個奇異的想法,這個想法連自己都不敢接受。那個農民爲什麼要偷偷摸摸,如果他跟自己說的話,那自己也不一定不會答應他。
那個女人不希望第一次是在溫馨粉色情調燈光下,男人紳士的端着浪漫的紅酒,說着那些纏綿的情話。現在自己卻是在莫名其妙中奇怪的丟掉第一次。寒妖姬不知道一會去了公司該怎麼樣面對西廂。
這個時候寒冰自己都沒有發發現,一直是有仇必報的自己現在竟然提不起一絲找那個農民報仇的衝動。在自己心裡那個農民雖然經常做點過分的事情,可他還是一個做事有原則的男人,沒想昨天晚上竟然那樣對自己。
寒冰沒有再去想報仇,只是默默的怪自己看走眼。都是自己造的孽。昨天晚上如果沒有去找那個農民的話,便不會有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寒冰愣愣的坐在牀上發着呆,受不自己的摸向牀頭櫃上的那盒女士香菸。點燃,深吸一口。
到現在寒冰還是抱着僥倖的心裡,一支菸很快的便染完。寒冰走出臥室,看見沙發上的菸灰缸裡滿是菸頭,一堆的劣質菸蒂讓寒冰更加肯定昨天晚上只有自己跟那個農民。
寒冰腦子裡漸漸地浮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
那個該死的農民坐在客廳猶豫很久,最後還是進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最後的防線卸掉,事實犯罪。
寒冰現在好恨,恨得不是別人,是自己。爲什麼會對這種禽獸動心,高傲的寒冰簡直感覺自己有些不願意去承認這個現實。寒冰甚至願意當做是昨天晚上自己誘惑的那個農民,而不是那個農民侵犯自己。
寒冰的心理史無前例的發生讓她退縮的想法。寒冰默許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是一次真實性非常強的夢吧。讓ta過去吧。
我開着車再去想公司走的路上突然想到寒妖姬。也不知道那個妖女現在酒醒了沒有,昨天晚上因爲小麗,走的那麼匆忙忘記在妖女的牀頭櫃上放一杯溫水給她冷着。
如果現在那個妖總醒了的話,喉嚨應該很乾纔對。我是不是該去慰問一下領導。心理一直用着那些自己都不信的方式,說服自己去寒妖姬家看看讓人擔心的妖女。
當自己已經開着車快到寒妖姬家門口的時候忽然想到現在自己有沒有寒妖姬的家的鑰匙,如果那個妖女還沒有醒或者是剛醒,那我不就是撞到槍口上。
要不知道剛從醉中出來的寒妖姬絕對是一紙雌豹子。昨天晚上害的她掉進湖裡已經罪不可赦,現在還自己要自投羅網那根找死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