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可就在剛纔接到花無棱說要開除西廂出公司的時候寒冰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狠狠的痛了一下。這個愛人本來自己就沒有多大可能會掙到手,現在更是拉開了距離。而自己還給這個西廂留下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樣,難道自己跟西廂之間就是有緣無分?寒冰不甘心。
這個皮球花無棱明顯的是扔給了自己,可自己卻無力幫西廂說什麼。花無棱讓自己在三天之內讓西廂自己自動提交辭職報告,這不是開玩笑。就不說自己忍不忍心就只說西廂做事雖然算不是特別的吐出,最起碼也是什麼都能做到,從沒有辜負過公司的期望,而且跟他的前任比起來西廂做的更是略勝一籌。現在讓他滾出鴻海這是不是有點過分,現在都要過年了公司沒給福利就算了現在還來一個下課通知這讓西廂怎麼接受。
自己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讓西廂接受紅海已經容不下他的現實!寒冰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爸的車進站了。!”小麗一邊看着手錶一邊興奮的拉着我的胳膊。
“好了,我剛來五分鐘你就已經說了四五遍了。”別的不說就是直說小麗着興奮的樣子,就能知道這丫頭有多想她那個“人肉坦克”的老爸。
“嫂子,你是快見到岳父了激動呢還是快見到你父親了激動?”通過子啊車上的談話楊焱已經知道這次來的不僅僅是我老爸。
“都有了!”小麗搓着衣角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媳婦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這倒好,搞的楊焱那廝兩眼放光的看着我,那個眼神很明白的告訴我,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麼賢惠的女人都讓你搞到了。
對於楊焱這種無賴做法,我一般都是選擇自動屏蔽。要是跟這廝爭起來的話,那最後受傷的絕對是我,這個不是一時半會悟懂的。從大學到現在每次跟這廝鬥嘴最後無語的都是我,現在我對這個混蛋已經麻木了。
說話間出站口已經開始三三兩兩的人有人出來,我們三個人也不再繼續打屁,不悅耳頭的開始緊緊盯着出站口的大門,等着兩位尊重的老人出來。一開始還是三三兩兩的出人,不大會,已經開始涌出大批的人潮。在茫茫人海中一時半會想找到一兩個人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人潮已經往外涌了還幾分鐘,搞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時候,小麗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我看見他們了!”
順着小麗值得方向看去,兩個精神滿滿的老人正興高采烈的向外走着,一個瘦瘦高高,四方臉,老式的西裝那不是我父親還能是誰。旁邊那個“人肉坦克”級別的人不用說也能看得出來是小麗的父親。
小麗的父親站在人羣中還真是想到扎眼,估計小麗是看到他父親後纔看到我父親。在人羣中一眼望去想看不見那個“人肉坦克”都是很困難的事情。對於我心裡給小麗父親的評價可是從來不敢說的,要是這丫頭知道我對她父親的評價是“人肉坦克”結果我是不敢想象。
在我還在琢磨一會我該怎麼稱呼小麗父親的時候,小麗已經跟個小燕子似的飛向兩位老人的方向。一邊跑一還一邊叫喊着“爸!我們在這邊!”
“看來你這個未來的老婆很不錯啊,現在還沒過門就開始叫的那麼甜蜜,要我說你就娶了她算了,我敢保證你娶了她你家的婆媳爭鬥是不會發生。要是你跟你們公司的那個寒妖姬走到一起的話。嘿嘿!那你家就熱鬧了,你想想寒冰會跟你老媽和諧相處?要我看,他們兩個在一起肯定有一個會被和諧掉,這個被和諧的人很有可能是阿姨。”楊焱說道這裡還想繼續往下說,我也想繼續聽他分析下去,可無奈的是小麗已經帶着父親跟那個莫名其妙的可以成爲岳父的“人肉坦克”走了過來。
楊焱很是時候的止住了自己的說話,臉上笑得跟花似的看着我父親大大方方的喊一聲“叔叔。”順手接過父親手裡的旅行箱。
父親的包被楊焱拿走的時候,父親遞給我一個你看看你這個孩子,你自己都來了還的讓別人幫我拎包,真是沒眼色。
我也很時候的遞給父親一個,我跟楊焱都是兄弟這種事情有有什麼呢,反正不分彼此的眼神。
父子倆就這樣一切經在不言中的看着。
“兒子,現在在公司怎麼樣?”一上車老爸就開始問起我在公司的事情。
透過後視鏡看着父親那已經慢慢有皺紋爬上來的臉,我怎麼能忍心告訴父親現在公司是風雨飄搖。“現在公司還是一片好景,年後我也該爭取一下升職的事情。”
父親停完我的話,沉默了。這種沉默只有我跟父親才能瞭解他是爲什麼。思緒不自覺的飛回到童年時代。
小的時候父親對我一直是不苟言笑,那時候我也跟身邊很多的玩伴一樣懷疑着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不是親生父親。
小時候我好、很恨這個世界,恨所有的人,我沒有絲毫的感覺到身邊有愛這種東西存在,爸爸從沒給我笑過,不論我做的如何優秀,在爸爸眼裡我始終是沒有別的孩子強,天生反骨的我爲了吸引身邊的人注意開始學壞,兩位老人也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而在在外面做的是什麼,孩子在半大孩子年紀的時候便開始學習這隱藏自己的喜怒哀樂.
開始裝深沉,面具帶的久了兒子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身邊的一切。永遠永遠的離開了愛這個字。我不在去嘗試着尋找愛這個字樣,放縱絕對的放縱自己,老發泄自己心中的痛,一看見別的孩子在父母的懷抱裡撒嬌我心口就有一種無名的火,心裡開是不平衡,想報復這個世界,認爲自己是被世界遺忘的孩子,幸福永遠與我無關,開始過那種墮落青年的生活。
“一條賤命我不在乎”這是我那時候最長說的一句話了。認爲自己被世界遺棄,那我就要遺忘世界。它不仁我何必爲了它讓自己在受折磨。
其實是他們不知道,我自己受的的痛有多深。那時候我才十幾歲是一個孩子,就感覺全世界都要遺棄我,我有錯嗎?難道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嗎?不!我不能讓他們看扁我,跌倒爬起爬起跌倒的我有誰知道我的苦累。
那時候白天在外面囂張晚了,晚上繼續過着墮落的夜生活,只有在沒有人的時候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裡吸着煙默默的數着自己的傷疤,從沒有人敢走過來問一句西廂你過的好嗎?你最近好嗎?或許在他們眼裡我終是那麼快樂,永遠是那副掉二郎但的樣子,他們從沒有看到吊兒郎當的背後是什麼。
摘下面具來看看路浪蕩的下面是隱藏着痛、是淚、是孤獨、是寂寞、是無助、是……雖然我嘴上總是對自己說男孩就不該有淚、不該有後悔,應該把所有的傷痛全部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吞下。可是強者已有怯弱,弱者也有堅強。我不知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終是要委屈自己呢?我就很賤嗎?就該嗎?
後來我才慢慢的懂得,這就是父愛如山,這就是父親給予的愛。愛的那麼沉默,愛的那麼深沉。
往事歷歷在目,只有那些那段不懂事的年紀已經過去,現在已經不再有那種衝動。看着後視鏡裡的父親,父親也在默默的看着我,嘴角上露出淺淺的笑意。
半小時後,我的車停在家門口的樓下,父親跟我那個“人肉坦克”體型的貌似準岳父大人站在樓下仰頭看着我的蝸居。
小麗的父親上下打量了半天,有些失望看着我語重心長的說:“廂兒,聽你爸說你現在不已經是大經理了,怎麼你還是住在這種地方。”
父親看到小麗父親臉上那有些失落的神色,臉上也微微的有些掛不住。自己的兒子在他鄉闖蕩了這麼久,在老家都是以自己的兒子做正面教材,今天小麗的父親這麼一說,父親頓時感覺有些不舒服。
“呵呵,想我這種出來外面打工的人打工仔能有這套房子我已經很滿足了!”反正咱就不是那種裝B的人,不管這麼樣,以前咱還是靠租房子住,現在最起碼這套房子就是我的,拿出房產證來都是我西廂的名義,有什麼可臉上掛不住的。
小麗父親一聽我說話就不樂意了,拍着我的肩膀滿臉寫着但有的神色看着我“廂兒啊,你還年輕怎麼能這麼沒追求。你這樣讓我怎麼能放心的把女兒給你呢!”說完話還別有深意的看我父親一眼。那個眼神就是,你看看你,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兒子,怎麼就是這個樣子。
心裡已經開始對小麗的父親有些意見,我好不容易纔能在鳳凰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搞到這麼一個蝸居容易嗎!
微微的調整一下自己心裡的不爽,滿臉堆笑。看着小麗的父親笑道:“您不知道,在鳳凰城着一畝三分地上也算的上市寸土寸金,我只是一個打工仔怎麼能搞得上您想的那種別墅!您太看得起我了。”
在小麗來我家之前,他的父親只是知道我現在是一個什麼經歷,在公司也混得是風生水起,在他的思想里根深蒂固的便是女兒跟了大經理就會好好的過完一生,現在看看我卻不是他想的那樣,現在也只是那種扯淡的經濟關係。
“唉……小麗啊沒帶我上樓吧。”小麗父親看上去貌似還是滿肚子委屈似的。
看着小麗父女兩人走進樓口,父親這才走到我的身邊,拍着我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一副沒事兒子,老爸知道你的難處的表情。敦厚的大手在我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便跟小麗父女向樓上走去。
“靠!這就是你的那個什麼岳父?這麼囂張,三炮進城的傢伙。”楊焱看着小麗父親那坦克過境的樣子不屑道!
“靠!我哪知道這都是這麼跟什麼。估計他是感覺把女兒嫁給我很吃虧吧!”
楊焱沉默十幾秒之後,左手抱胸,右手託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麼重大情報似的,很認真的說:“確實很吃虧!”看着這廝一臉認真的摸樣,我還真一時之間想不到該這麼報答這個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