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焱無奈的聳聳肩遞給我一個你都明白了還問我做什麼的眼神。在大學時只是無意中遇到這廝被人欺負,年輕氣盛的幫了他一把,那廝便把我當做最好的朋友,可笑的是那時候我對他的真心交往還是見招拆招,幸運的是那廝沒有發現我的僞裝。而現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卻是這個本給我一個純粹混蛋印象的楊焱在想盡放法的幫我解決問題。
人性是自私,每個願意付出的人更想的便是得到。只是他們比那些只知道索取而不願意付出的人聰明的多,他們知道捨得是不捨不得,小舍而小得大舍而大得。我不敢說自己的在聰明人當中,我只是有的時候明白取捨罷了。得到楊焱友誼便是一個例證。
從不在朋友榮耀的時候接近,只是站在他的遠放看着,等到他落難的時候便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別誤會,我這不是屬於良心發現,這只是我交友的手段罷了。這種齷鹺的交友手段幫着我交到很多本不該屬於我這個等級人的朋友。
“既然來了就別說廢話,喝酒!”在楊焱的肩膀是一拳,不再說什麼,我很擔心楊焱知道原來我是怎麼對待他給我的真摯友誼。
我很慶幸眼中閃過的那廝異樣沒有被楊焱捕捉到。
昨晚已經喝的爛醉,現在又是一杯下肚,那個感覺還真是找不出該用什麼樣的詞語去形容,最重要的是明天就年三十今天我還在這裡喝酒。
這種鬱悶的感覺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理解,最起碼楊焱就是其中之一:“嘿嘿,西廂,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楊焱滿臉壞笑的給我打着招呼,臉上那猥瑣的微笑裡還摻雜着一絲的得意之色。
要是我沒發現的話,那就算了,可現在自己已經看到眼裡,不禁的有些發毛。“二十五點六十醒的。”謹慎的看着得意的楊焱,生怕自己着了那廝的道。
“這是幾?”楊焱伸出一個指頭看着我。
“不知道,我只知道下一秒我會幫你掰斷這根指頭。”說着話就假要起身去跟楊焱打鬧。
“哎別介!我錯了還不成。”楊焱跟我閃開一個安全距離看着我賊笑的繼續說道:“嘿,你果然是清醒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之後我就一直守着你,最後還是我把你送回家的,一晚你丫的都不老實一直在那說話,嗨,還以爲你早醒了呢,結果一直跟您聊天,可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
我是楊焱送回來的?感情我昨晚最後意識到的那個溫柔懷抱是在這廝的懷裡?一想到着有種去碰死的衝動。
鄙夷的看着楊焱,那廝直接對我的鄙夷不屑一顧。
楊焱毫不在意的看着我笑了笑,兩眼眯着緊緊的盯着我。搞得我不由得渾身有些冷,楊焱的這兒眼神我是在熟悉不過了,以前在大學的時候這兒小子要是抓住了別人的小辮子進行威脅的時候,就是這兒樣一副表情!擡頭瞄吳克楠一眼,那廝還沒有發現我這邊的事情。
再回頭看看楊焱,難道這兒回是自己的什麼把柄落到這兒小子手上去了。沒有啊!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怎麼會有什麼把柄落在她的手上呢。眉頭緊鎖的思考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想到一絲的不對。
“有什麼就說,憋在肚子裡小心憋死你丫的。”心虛的避開楊焱那奸詐的壞笑,嘴上憤恨的咒罵着他。
嘴上剛罵完,突然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剛纔楊焱說我昨晚跟他說了一晚上的話,可那會我還是出於醉酒狀態,還有一句每一句的!那不是就是說自己再說酒話,結果被這兒小子知道了自己的什麼秘密吧?
想到這兒,我再也坐不住了,冷冷的掃了楊焱一眼,沉聲道:“行啊,小子,現在你都學會套老子的話了,行,算你狠。你小子倒說說,昨天晚上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有價值的緋聞啊,讓你小子這麼得意!”
“嘿,這兒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西廂,你小子的故事那實在是太豐富多彩了!”楊焱先是笑呵呵的拍了個馬屁,我這個時候哪兒有心思理會他?
心裡的好奇蟲子已經被楊焱成功的勾起,感情楊焱這小子是光屁股打狼——膽大不害臊。
楊焱一臉擺出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的樣子看着我。心裡已經知道自己肯定有什麼小辮子被楊焱這廝給抓住了。心裡早就抓耳撓腮,臉上還強裝着無所謂的姿態看着他。
我無所謂楊焱更是毫不在意,自己一屁股坐過來,嘿嘿笑着道:“要我說啊兄弟,這兒個事情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做兄弟的能幫了你的。你說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然嗎,要我說你還不如兩個都別要,話說回來你小子長的挺單純,沒想到豔遇不少啊,真是羨慕死這些老百姓了”楊焱誇張的拍着胸口,就跟一個太監羨慕嫖客似的。
“這兒一次只怕是在劫難逃了吧?”我剛準備說話,差點沒被楊焱後來說的這句給噎死。
輕輕掃了楊焱一眼,這兒臭小子都說的是什麼跟什麼,怎麼搞的我似懂非懂的。難道這廝是在咋胡我?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完全可以對這廝自動屏蔽。
當我看到楊焱那一臉的賤笑,我算是明白了。今天我真的有麻煩了。別說什麼大事情,就算是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這個八卦系畢業的高材生也能搞死我。
“哎我說西廂,你今天醒來的時候就沒覺得身上那不舒服?比如頭有點兒疼,腰有點兒疼,渾身還有些痠麻,有種運動過量的感覺什麼的。”楊焱一臉大發善心的看着滿臉無辜的我很夠意思的幫我開始回憶昨晚我不知道的事情。
這楊焱不說還沒什麼感覺,被這廝這麼一說,仔細的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今天剛醒來的時候卻是是有這廝說的症狀。當時只是感覺夙夜醉酒,第二天肯定是頭疼的,這兒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被楊焱很賊的盯着,搞的我確實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啊,好像是有這麼一說來着,這麼了?有什麼問題?”
“啊!?真的腰疼啊?!蒼天無眼啊!”楊焱的兩眼一下亮了起來,就彷彿躍上頭頂的日頭一般,竟然讓人生出一種不可直視的感覺。實在是他眼中的光芒太亮了一些,亮的讓人看不清楚:“你小子也太下流了吧,別人都是灌醉女人然後,你小子竟然反其道而行!你丫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沒事吧你,那個喝完酒第二天不頭疼的,不疼的那是沒喝高的。昨天晚上我喝成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頭疼正常,你丫的酒精也麻醉你腰啊!別人喝醉醒來之時嗓子幹,頭疼什麼的,你就不幹感覺你腰疼有點不對勁?別跟我說你忘了你是跟誰喝的酒。”楊焱直接用着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
跟誰喝的酒?昨天晚上好像是寒冰跟小麗都在。至於葉凱,歐陽吳越,果果還有這個楊焱都是在那裡各忙各的。有什麼問題?貌似沒有!
難道我跟小麗或者寒冰……我臉色頓時一白,不敢接着往下再去想什麼,難道我酒後真的亂性了。曾經無數次幻想自己跟某個美女怎麼怎麼滴了,現在呢?幻想的事情成真了?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失憶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是爲了這兩個女人的思念而難受着,多少次跟自己總結好自己該跟他們說的話,而每次見到她們卻又忘了自己該說什麼,像是自己的嘴巴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楊焱見我傻傻的愣在了那裡,開始得意的滔滔不絕江蘇棋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我此刻一個個字都不在聽的進去。我在懷疑,我在懷疑的自己酒量,開始對酒精的作用開始懷疑。心中咚咚咚的作響,彷彿像是被重錘擊打下的牛皮鼓。
見到我這副熊樣,楊焱滿意的點着頭,看着這個楊焱點頭我心裡最壞的打算算是得到了證實。心中的懊惱促使着我狠狠的一拳打在差點沒一頭沙發上蹦起來:“楊焱,不,不是吧?我昨晚真的和,和她們在一起啊!?”
“恩!”楊焱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機械性的點了點頭。愣了幾秒之後沉聲道:“當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你還在那左擁右抱的甜蜜呢,說實話兄弟,我還真沒見過那種享受,而且還聽見了你們的唱歌聲。嘿!還別說,你小子昨天晚上唱歌還唱的真不賴,怪不得你小子那麼多桃花運,有機會我也得好好跟你學學,嘿嘿,真是讓人陶醉啊!”
完了,這兒回是徹底的完了,我身上不由得一陣惡寒。清醒的時候還是在爲二女掙扎,沒想到喝醉了直接整那不能說的事兒,還被這個八卦系的高材生髮現。
一切我都忍了,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竟然還唱歌?看着茶几上放着的那幾個酒杯,你說我怎麼就那麼想淹死在這酒杯裡呢!
“我說你小子又絕活別自己掖着藏着,教教我怎麼唱歌被。要不現在給咱兄弟來一個?”楊焱滿臉寫滿齷鹺的看着我,雙手還不安分的搓揉在一起看着我。那感覺就差說“小妞兒,你叫吧!你越叫大爺我越嗨。”
我在這還抑鬱的想去該怎麼死。現在可好這小子敢蹦出來自己找死“滾!你小子要是再敢拿這兒事說笑,我立即向你提出決鬥”嘴上雖然是在警告。腳下卻給力的在那廝要跑的臀部上蓋上我那四十三碼的鞋印。
楊焱正準備向我反擊,這個時候吳克楠那個紅燈區每家夜店老臉都能當VIP使用的傢伙被我們這邊驚動流了過來。好奇的看着我們身邊無所事事的小姐在看看我跟楊焱“怎麼回事?你倆……奧!我明白。你們需要手銬,皮鞭,蠟燭什麼的嗎?我跟這的老闆還挺熟的,要不我幫你們搞來點!”克楠那廝滿眼都寫滿,你們放心,我對同性戀還有不給於鄙夷態度。
看着不知死活我吳克楠,我笑了。這廝還真是會找時候來桶楊焱這個火藥桶。“怎麼?先這些不給力?那要不要我再去幫你們整點什麼黃瓜,茄子,改錐,螺絲刀,是在不行大不了兄弟給你整幾盆仙人掌過來!”
嘶!我心裡那個寒啊!黃瓜,茄子,改錐,螺絲刀,還整什麼仙人掌,你以爲楊焱是女的,就算是女人也沒見過那個女人按改錐,螺絲刀在那哼哼唧唧的自慰,最變態的還要他奶奶的什麼仙人掌。滿天神佛求你們!饒了這個罪惡的還在吧!無知的孩子可憐那!
我還在這邊祈禱楊焱別整死吳克楠,就聽見楊焱嗷的一聲便撲向吳克楠。什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肆無忌憚的玩笑,肆無忌憚的打鬧。看着此刻的楊焱跟吳克楠,彷彿自己又回到大學時代,兄弟們在一起吹牛,聊天,愛說什麼就說什麼,誰也不能管住兄弟們的嘴。
“好了好了,算我輸了成不!”吳克楠無力的看向我求救。
只有那些小姐纔會去看他們倆在那耍猴,我這個聰明人當然是很無意的避開吳克楠求救的目光。
“什麼叫算!不行!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嘿嘿,咱哥們幾個就真的讓你嘗試一下你剛纔說的那些。說實話我對你說的那個仙人掌挺感興趣。要不要來一個菊部受傷?”楊焱一臉問幼兒園小朋友要不要看A片微笑看着一心只想求死的吳克楠。
那個誰!你們沒有看到,我們楊哥現在火氣很大,你倆還閒的做什麼,在那作秀啊!還不快點過來安慰安慰我兄弟,告訴你們伺候好了,有賞啊!”見對我求救是沒指望,吳克楠只好把窩囊氣撒給兩位小姐,就這還不忘向楊焱遞上一個我錯了的眼色。
那兩個小姐也不是蓋的,一聽說有賞,跟打了雞血似的在那搔首弄姿的向楊焱走去。楊焱滿足的向吳克楠遞上一個算你小子懂事的眼神,起身跟着那兩個小妞兒想着包廂內一個小偏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