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妖姬這妖女還真沒讓我失望,丫的剛把手放過去。就感覺手臂上傳來轉心的疼痛,寒妖姬雙眼好像是還掛着一絲的淚珠,那妞把眼淚一抹,轉頭就是一口,“給你一個紀念。”
看着小臂上那一圈牙印,手腕上自動的多出一快手錶,丫的這手錶還是透着絲絲血絲“你幹什麼!”突然轉出心裡的專心疼痛,條件反射的抽回手臂,齜牙咧嘴道。
“誰讓你把我弄哭了。”寒冰跟小女孩似的嘟起小嘴。
這就是女人,就算她平時能把全世界凍結又能怎麼樣。只要你的融化她,哪還有什麼不能可能的的事情。
“好!那現在扯平了吧,這一口讓你舒服多了吧。”還別說寒冰的牙還長得真爭氣,就看着清楚的牙印,便能證明寒冰絕對沒有一顆板牙。
“想得美,扯不平。這一口是懲罰你不懂憐香惜玉。以後還有更多。現在你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意圖不軌,我還要懲罰你。”
我壞壞一笑,臉上掛起招牌式的微笑。“我沒有不軌啊,剛纔不是弄的你腰疼嗎現在我只是在按照你的吩咐給你按摩。”白天玩流氓晚上禽獸一下也是無所謂,你丫的小屁股這麼誘人這麼能讓我忍心拒絕自己的二哥正常的要求。
“不行,你剛纔把我給弄哭了,你要哄我。並且要一直哄下去,哄我一輩子。”寒冰說的很小聲,可在我耳裡卻聽得非常真切。
一輩子?哄她一輩子。就這幾分鐘,一個沉重的包袱便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幸福也砸到了自己的心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文字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一些文字,很短很無奈。可等我關上了心,走完兩人心間這條街道,走進兩人共有的世界,時間變得如此美麗,只有那淡淡的甜香,淡淡的澀苦。有人跟我說寒冰是愛我,又有人說我是愛寒冰,可誰知道愛與被愛那個更幸福?每個人都是跟我一樣的,不管是愛還是被愛,只不過是在於選擇的人是如何選擇罷了。心裡波濤洶涌,翻江倒海,可所有的話都在喉間卡住了。
“那我做鬼臉給你看怎麼樣。”在以前,我最頭疼的便是哄女人,甚至有時不屑於去哄她們。現在就不一樣了,最後還是在鄙人五官雜耍半天,這張老臉本來就不怎麼樣,現在無奈還得在這種本來帥的就不明顯的臉上做文章。老臉都整成梁朝偉在《東成西就》裡演的那掛臘腸大嘴的歐陽鋒,寒冰總算是笑了一下。
寒冰的小臉上還掛着一絲的小淚珠。我輕輕的捧起寒冰的臉,幫她擦乾淚珠,淚是鹹的,也是燙的。
“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寒冰,做我的公主吧。”今天晚上算是抽住了,以前讓自己鄙視的話一股腦的從嘴裡倒出來。
嘴上說着那些肉麻的話,手很自然的放在寒冰的小蠻腰上搓揉,當剛觸到。寒冰身體時,觸電一般的刺激着兩人的全身所有能感受到得外界感官的細菌。寒冰的感性雖然被灑家默認爲正房,但現實中她畢竟是灑家的領導,揩她的油要慎之又慎,萬萬不可出現馬失前蹄的情況。
揩寒冰的油需要一步一個腳印,一掌一個手印地慢慢遞進,穩紮穩打,畢竟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臭豆腐。
勾搭寒冰這種女人還是得做到,鳥待飛先收羽,兔要跳先縮腿,誰叫這些都是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
因此,我不斷在內心深處警告自己要穩住,要穩住,千萬不可性急。我施展變幻莫測按摩手段,丫的老子雖然沒學過按摩可老子知道怎麼,按哪裡寒冰能爽到舒服。
不一會兒,寒冰小蠻腰上的的骨骼開始咔咔作響。按摩房不白去啊,這不現在就用上了。也不知道是寒冰被按的太爽了所以不說話還是因爲別的反正這虎妞只是閉着眼享受着,卻不說話。別看這個妞不說話,不說話咱也能懂她的想法,嘴或許會說謊話,可身體的本能反應是誠實的。
我每用一下力,她鼻中都會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我原先說過,這丫的鼻音很特別,特別能勾人提性。
寒冰那綿綿長聲搞得我想日非非,此時此刻,她的這種鼻音簡直勾人魂魄,超過葵花寶典,賽過吸星,讓咱幾欲噴血,藉着微弱的燭光,四下搜索着哪裡有沒有紙巾,衛生巾之類能預防鼻血狂噴的東西。下身的小二哥就像開足了馬力的火箭,振勢欲飛,搞的我的身體被迫往前直探,呈現後彎腰之狀。
我的小動作沒逃出寒冰的眼睛,丫的剛纔還在那閉着眼睛享受怎麼就在老子整理二哥時突然回頭看過來。
這下死定了,寒妖姬肯定少不了的對我一頓教訓。抱着必死之心等待半天結果沒有發生本人期待的事情。悄悄的睜開眼睛,(丫的因爲寒妖姬在本人心理那深刻印象只能閉眼等死,丫的老子都願意眼睜睜看着別人去死,自己死更不能看着。)
眼睛一睜這不要緊,我嘞個乖乖,寒妖姬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反而變得緩和了點許多。扁着嘴向我揮了揮她的兩個小粉拳,對我做了一系列激動的敲打動作。敲打一番之後有轉頭笑罵,看着寒冰着可愛的摸樣,一時間我也沒想到該慰問上帝他家那位親戚。
“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寒冰很牛X的翹起二郎腿,隨腳一甩拖鞋也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秀麗的腳趾還輕輕的掠過我的大腿。
丫的,真是一個不折扣的狐狸精,反覆多變的寒冰今天晚上真的讓我有些感覺自己大腦不夠用,丫的,以前是誰跟老子說的女人心思男孩男人千萬別去猜,你說爲什麼當初我就怎麼就不知道聽一下呢,要是當時我注意一下現在我也不至於感覺大腦缺氧,心臟缺血,肺裡缺氧。寒冰着千嬌百媚的樣子你說讓我怎麼樣?肆無忌憚的看吧,不合適,不看吧又不合算。就跟找女友似的尷尬,你說找個醜的吧不甘心,找個漂亮的吧又不放心。你說這樣我們男人怎麼辦。
“寒冰,你喜歡我嗎?”我沒有回答寒冰話,開門見山的跟他說。
“……喜歡。”
心裡的那個激動啊!丫的,這兩個字一出口老子也算是告別一般單身,丫的在點點頭哥得單身生活就能宣佈下課了。
你丫的喜歡我確實是讓老子興奮的事情,可你丫的大腿死死的壓在老子的二哥上面這算是什麼?丫的喜歡我陽痿是吧。
“寒總,其實我真的很擔心你是喜歡我陽痿。”我臉上那個表情啊,我那個五官啊,我那個心啊,我那個蛋疼的啊……
“陽痿?呵呵,就算是你陽痿了我也能把你給治好……”寒冰說話的聲音很慢拉得很長,給足了我想想的時間。
寒妖姬邊說着話,手指柔若無骨的在我腿上慢慢的向上遊走,至於目的地誰都能猜得到,感受着寒冰的小手,看着那誘人的大腿,白皙無暇,光滑粉嫩,簡直跟剛出水的藕段似的,控制不住的順着大腿在網上看看……我的嘞個去的,本來就堅挺的二哥更是軍姿直立,屹立在裡面高傲的撐着帳篷。
寒妖姬三個字不白叫啊,你說我要是知道今天晚上能遇到這些鋼材在外面我吃什麼羊鞭,羊蛋,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算了就算是吃了那些玩意,剛纔要是自己沒有發現今天是情人節也不至於在這裡,說不定已經在家裡洗了冷水澡抱着枕頭睡覺啦。堅挺的二哥讓我心裡的那個悔啊。丫的都說沒女人千萬別吃羊鞭,羊蛋,現在老子算是看懂了,沒女人發泄兄弟們大不了找個沙灘美女的海報打一“槍”安撫一下自己,可我現在怎麼安撫自己?當着寒冰的面請二哥出山?沒女人不算什麼,要命的人你面前做一個千嬌百媚,只是看見就想將她正法的女人,你卻不能做任何事情那纔是最悲慘。就像是哥現在這樣。對於今晚所有的決定心裡的那個悔啊。
“不管以後怎麼樣,今天你把我給騙住了。說到要做到,你要是敢揹着我就把你給割了。”這虎妞齜着小虎牙樣子煞是可愛。
“割了我受罪的可是你。”臉上掛着招牌式的邪笑,右手很自然的箍在寒冰腰上的軟肉上。
“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該回去了。”丫的寒冰到底是什麼腦子,過期春藥吃多了還是沒事幹喝着三鹿玩了,怎麼說話是跳躍的。
“我來的時候又沒開車,再說現在也不好打車。要不今晚……”拍着胸口那個貌似是叫做良心的玩意保證,老子這句話只是想逗逗這個妖女。
寒冰頓了頓,杏目一瞪“去你的,我這可不留人。”
“晚上沒的士,你總不能讓我去外面喂蚊子吧。”
寒冰被我副痞子樣搞的很是無奈“大冬天的哪有蚊子。給你,這是我的車鑰匙,明天早晨八點半來接我。”
“八點半?“大娘拜託您也看一下表可以嗎。現在已經快凌晨四點,八點過來接你?原來您老人家只是給我計算了一個洗刷的時間至於睡覺這種事情還得放棄是吧。
“怎麼,不樂意。”寒冰雙手撐腰做潑婦狀,看樣子我要敢說半個不字這虎妞就要跟我開戰。本人深刻的明白絕對不會是在牀上開戰。
“求之不得,這種好事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這種事情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寒冰今天晚上說話有跳躍性就怎麼了。你丫的有張良計咱有過牆梯。我一時間沒法接受寒冰的語氣不假,寒冰一時間也沒辦法全部的接受我的轉變。
寒冰囧了,接受了我連自己都不信的話。誰願意不休不眠的跟個休養生息N久得妖女說那些談不出來的話題。
“愛來不來不來拉倒。”寒冰手中的鑰匙向我一丟。“好了,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現在該回家了,你要是敢死乞白賴的留在這裡的話我可就要喊人了。”
泡妞還真不能着急。無奈的雙手一攤,明白的說清楚今天算是沒得玩了。一開始還對寒冰是誠摯之心,在經過這妖女的誘惑之後,流氓變色狼,牲口變禽獸,到這種關鍵時刻自己還得無奈的接受寒冰着無禮的要求。忍了吧,還是回家看着海報打飛機去吧,這個比較現實點。
寒冰都下了逐客令我怎麼還能死不要臉的強留,對寒冰這種女人既需要死不要臉,也的懂得放鬆,要不然會死的很像樣。
寒冰把門輕輕把門關上,“嘎嘣”的一聲還反鎖了。靠,這是什麼意思?擔心小偷還是擔心我。擔心小偷就把我留下不就得了。
心裡很畜生的訴說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一陣小風吹來,嘶~!還真不是一般冷,就這一陣風便讓屹立的小二哥不在那麼堅強。
到了車庫取車,今晚雖然不能抱着寒冰聞着她的體香睡覺,可現在能坐在寒冰的車裡聞着那淡淡的香味也是一種享受。
發動着車興奮的驅車向家的方向出發,如果有一天我們國家玩扳手的比玩鼠標的掙錢還多的話,我也算是能含笑九泉。誰讓咱以前感覺只有等到咱國家的產業工人比office裡的白領工人拿的多了自己才能追到寒冰。現在看看貌似這個夢想還真不是一般的夢,畢竟咱跟寒冰的關係基本上已經發展到凌駕於曖昧之上。加把油,推把火,流氓變色狼,色狼轉禽獸,到時候就不是開着沃爾沃聞香味,那時候咱就是海盜船長跟寒冰嘿咻嘿咻的研究生物學。
西廂是走了,是開着自己的車走了,寒冰自己也清楚西廂走的時候不但開走了自己的車,也帶走了自己的心。
寒冰走到鋼琴前,想要彈一首曲子來緩解自己的感覺,也當手指觸及到那些黑白鍵時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按下去。其實自己剛纔並沒有答應西廂什麼,西廂也沒有對自己承諾什麼,返回來想想的話,自己好像又答應了西廂什麼,該死的西門廂也給了自己什麼樣的承諾。問題到底出來哪裡?
這一個晚上兩個本寂寞的心,在不經意間悄悄的便躺在了一副雙人枕頭上。西廂帶走了寒冰的心不假,可作爲帶走寒冰心的交換條件便是留下了自己那顆不知道掩飾了多久的情感跟那個寂寞了許久的心。
寒冰坐在鋼琴前思考着西廂,而西廂在車裡整個腦子裡都是想着的正是在鋼琴前發呆的寒冰。而這個坐在鋼琴前得人思緒卻飄回到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