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酒漸漸的都變成了空蕩蕩的酒瓶子。我依然清醒,菲姐卻已經醉的不成樣子。時有時無的嘴裡自己嘟囔着。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陌生號碼。
菲姐見我拿出手機搶着問道:“又是花家姐妹?”
“不是,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爲了不讓菲姐亂想,拿着手機在菲姐面前晃晃。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喂!西廂經理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馮永!那個被穆經理給害的那個馮永。”馮永的聲音顯得有些的激動。
我說:“知道,我知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西廂經理,你是不是得罪過一個叫做張萌的富二代?”
馮永怎麼會知道我跟張萌有摩擦?是不是公司又有什麼人拿馮永當做“槍”來使。想用馮永來攻擊我。如果這又是辦公室鬥爭的一個開端的話,我擔心了起來。
見我這邊半天沒說話,聽筒裡再次傳來馮永激動地聲音:“西廂經理,你怎麼不說話了?相信我,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只想報答你對我的恩惠。現在你有時間出跟我面談一下好嗎?”馮永的聲音裡甚至有些祈求的味道。
“好的,你在哪?我馬上過去。”好奇心使我找不到拒絕馮永的理由。
“我在後街的那家燒烤店裡。”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就到。”
電話剛掛斷轉頭,菲姐一臉不捨,含情脈脈的看着我說:“你要走了嗎?”
“是的,現在我必須要過去一下。”我邊穿着鞋子。
見我要匆匆的離開,菲姐十分不捨的說:“能抱我一下嗎?”
那個男的不喜歡有美女在懷?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會拒絕菲姐這麼誘人的尤物。沒有多餘動作,直接張開雙臂,擁菲姐入懷。
菲姐在我懷裡抱得我非常的緊,甚至超出了我對她力量的估量。菲姐在我懷裡開始喃喃的說:“西廂,我想了很久了。其實你我也是兩條本不該有交點的平行線,或許是上天對我的憐愛,把你賜給我一段時間,不過我是一個懂的滿足女人。現在到了你該離去的時候了。讓我們好聚好散,把以前的一切都留做美好的回憶,好嗎?”
我心一凜……
菲姐的話讓我聽的十分迷茫,什麼叫做我要走了?什麼是留成回憶?爲什麼我出去一下,在菲姐這裡就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呢。
鬆開菲姐,雙手激動地握着她那嬌弱的雙肩說:“菲姐,你在說什麼呢?爲什麼你要這樣的說?你的意思說我們就這樣了,完了?”
“難道不是嗎?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況,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有我的丈夫,雖然他已經走了,不過我還是有所期盼。雖然啊,我現在對他已經心冷了,不過你我終究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我有種快窒息的感覺,壓得我實在難受。爲什麼菲姐會這樣的說?難道是因爲我的“麪包”還沒有有攢夠,在沒有“麪包”的情況下,我有什麼資格去談論愛與情。
菲姐說話的時候,沒有顯出任何的情感波動,好像她現在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菲姐,你確定你已經想了很久了是嗎!?”我自己都被自己的這種無情的樣子嚇了一跳。
“是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想了很久了。與你身邊的紅顏相比,我感覺她們更適合你,或許只有她們才能給你,你需要的那些。”今天的菲姐說話總是那麼的平淡。淡如止水,讓我心酸。
默默地點着一支菸,盯着菲姐的眼睛,用着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的眼神看着菲姐說:“那好吧,如果我打擾到了你的生活,就請你多多諒解。我更想說的是,現在我們都有些激動,不適合談論這些,給彼此幾天的時間來考慮這些事情,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在談。”
轉身,出門。
在等電梯的剎那,我感覺脖子處有不適感,伸手摸了摸脖子,沒感覺哪裡不對,再摸摸衣領,我愣住了,是溼的,我確定剛在在我抱菲姐之前我的衣服,是乾的,那是什麼,我心裡明白了,是眼淚。
原來剛纔菲姐哭了,菲姐是爲什麼哭呢?難道是因爲我?可是現在的我,卻找不到回去安慰她的理由。
心一狠,幹活要緊,徑直下了樓。
因爲剛纔把自己的二輪自行車給放到了“天上人間”,只好打的士去後街見馮永。我很好奇馮永會有什麼樣的情報告訴我,菲姐給我留下的感情折磨現在也隨着馮永帶着我的好奇而逝。
的士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雖然年齡與我相仿,不過我跟他的朝氣蓬勃比起來簡直是……在他面前我甚至感覺自己是個小老頭。這個司機僅僅因爲我說了一句“朋友開快點,我現在要去後街,如果你夠快的話着三百塊錢就是你的了。”我說這個話是想安慰自己,其實我也是有點“麪包”的,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的司機見錢眼開的程度竟然如此的牛X。爲了三百塊錢,敢在限速四十五邁的路上飈出八十五邁的速度。看着向後飛逝的景物還有那些迎面而來接着又擦肩而過的汽車,總感覺自己會不會在下一秒就身首異處。
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士司機剛走一會,我就看見我們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兩輛閃着紅色跟藍色燈的摩托車。簡直就跟警匪片似的,如果是不知道情況的人看見現在的場景還以爲我們在拍警匪追擊呢。
只要他現在能讓我下車,現在就算是讓我在多給他一點錢也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想法我卻不敢告訴他,萬一我一說他直接開門把我推下去,那我跟誰喊冤去。
車剛開到后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迎面飛來。的士司機一回方向,急踩剎車。
“吱……!”“吱……!”我的耳邊響起兩聲又尖又長的高速剎車聲在我耳邊響起。
“靠!什麼破車。要是開我自己的車出來就好了,這破車怎麼連個剎車都那麼不穩定,還漂移個鬼。一會回去非讓小李給他砸了這破車。”的士司機在哪裡低聲的咒罵。
從後視鏡一看紅色的保時捷也停在了哪裡,的士司機也不管我是否受到了驚嚇直接下車去找那個紅色保時捷車主。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的命就這麼的杯具,就連坐個的士都能遇到這種萬年難遇的“飛車黨”司機。
“你是怎麼開車的。”的士司機衝着紅色的保時捷叫囂。
紅色的保時捷車門緩緩地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穿得非常性感的美女,上身黑色緊身皮夾,下身同樣是黑色皮質的超短裙,筆直的雙腿上還穿着能勾起任何一個男同胞原始的黑色絲襪。我靜靜的站在車旁看着那個美女不由得有些愣神。天生的尤物被這種黑色環繞,更是顯得她妖豔到幾點。裸露出來的皮膚潔白無瑕,就像是美玉似的,黑色的裝扮更加襯托出的皮膚的潔白。如果不是她身上帶着的氣質不是那種庸脂俗粉的樣子,我想我一定會認爲她在暗示我“官人,我要……!”
見到紅色保時捷的車主,的士司機不由得也傻了,五秒鐘後木木的說:“劉淼姐!怎麼會是你?”
什麼!?的士司機竟然認識保時捷的車主!
“哼~!知道是我,你還開車撞我!”香味迷人,眼神迷人,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麼的迷人。我雖站的遠,不過我也能切身的感受到她身上那種迷人氣質。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要是知道的話我那還不趕快的躲開你。”的士司機好像很怕眼前這黑色美女。
看着一臉哭笑不得的的士司機,黑色絲襪美女用着那種語重心長的語氣說:“你就不知道學點好的,每天只是知道揮霍你老爹的那些資產,你什麼時候能好好的做點事情。”
或許因爲我反應慢的緣故,現在我才發現那個的士司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要不然那個的士司機敢被警車追了一路都不停車。
正在這時,追擊我們一路的警車也趕到了現場。剛纔還耀武揚威的交警,一見到的士司機立刻低三下四。
“葉少!你好!”交警點頭哈腰。
“滾一邊去,沒看見我正跟我表姐說話呢!”的士司機不耐煩的斜了那個交警一眼。
交警也沒幹在多說什麼,只好乖乖的站到一邊去。
黑絲襪美女斜了我一眼,用着那種無奈的語氣,看着的士司機說:“今天你又是玩的哪一齣?”
“在家沒事做,我出來租了一輛的士做司機掙錢啊。反正沒事情做。”的士司機一臉理所應當。
“你……你……你竟然說你沒事情做!?我不是把菲律賓那邊的事情交給你處理了嗎?現在難道你就給我扔到哪裡不管了!”黑絲襪美女好像真的有些動氣。
“菲律賓那邊的小事情我早就解決了。你以爲你表弟就那麼的混蛋。放心了,你交給我的事情已經做好了,菲律賓那邊給你匯的款項我也沒有經手,直接打到了你的戶頭。”的士司機一臉不屑。好像她表姐交給他的的事情實在是太小看他的能力了。
“既然你做完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要是告訴你,你還不得再給我找事情做啊!我不喜歡做那些事情。好了,剛纔要是把你的車弄壞了的話,維修費記我的帳,我現在要去照顧我的顧客了。”說着話,的士司機一溜煙的跑到了我的身邊。
的士車現在開的不在像剛纔那樣的“刺激”標準的四十五邁前行。
“你是第一個坐我的車沒有喊着要下車的人。”的士司機沒有看我。
“或許是我已經沒有喊要下車的勇氣了吧。”對於的士司機的話,我只能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