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妖姬繼續做着自己手頭的工作,現在我該怎麼樣?難道真的去花董的辦公室裡找他?可現在花董還找我有什麼事情?算了,我又沒強姦她女兒怕什麼。
在去花董的辦公室路上,心裡還一直在估摸着一會花董會跟我說點什麼,估計一會花董也跟我沒什麼好說。最多也就說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然後告訴我,西廂你可以滾蛋之類的話。腦子裡演示着所有會出現的場景,想好應對這些場景的做法後帶着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決心走進花董的辦公室。
走進花董的辦公室,花董一臉剛毅,虎目上下打量我半天饒有深意的點點頭說道:“你來了。坐!”
花董的今天看我時的眼神,依舊是那種能抑制人呼吸的實質目光。轉頭看向別處對迴避着花董的目光淡然道:“董事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您該爲你。
花董繞過自己的辦工桌走到我所在的沙發邊坐下。臉上換上一種長者看待小輩的笑容說道:“你爲什麼要辭職?難道你感覺別的公司能給你鴻海給不了你的東西?或者換句話說你感覺公司給不了你想要的薪水。”
看着一副慈父面容的花董,不卑不亢道:“我只是不想被同一個公司開除兩次而已。我自認爲自己還是算一個有點自知之明。”
“呵呵,你認爲我會開除你。”
“難道不是?我現在找不到你不辭退我的理由。”
“例如?”
“只是我跟你女兒之間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就足夠你辭退我。”
“我好像記得我說過不反對你們交往。”
“……”
花董看着我臉上寫着那種無慾無求的樣子,表情複雜的搖搖頭氣身向着落地窗走去,俯覽着窗外骯髒的城市淡淡的嘆一口氣才緩緩地說道:“是因爲我昨天給你支票的事情刺激到你了對吧!其實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明白。你現在搞懂咱們公司的事情了嗎?你知道公司的複雜程度嗎?你有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很容易因爲一時的衝動而怒髮衝冠。其實我昨天給你支票讓你帶小語離開這裡,是不想讓你們捲進即將到來的一場狂風暴雨裡。我以前欠下的債現在我也不想再去跟他們爭奪。許是因爲我年紀大了吧,我只想安安心心的看着小語跟小暇平安無事。不想讓上一代的恩怨影響到小語跟小暇單純的生活。”看着手扶着靠椅站在落地窗前的花董忽然感覺他蒼老了很多。此刻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長,也不再是萬人敬仰的商業驕子,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父親,一個渴望自己子女能有個好生活的父親。
他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擔心我把他的寶貝女兒帶到什麼地方直接把她女兒也換成現金,然後一走了之。
一臉我不理解的看着花董,坦然道:“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難道你真的想我帶小語離開?就算我會拿你的支票帶着小語走,你認爲那樣我是在帶小語走還是帶支票走?”
花董用着老色狼看妓女的表情觀賞了我半天,堅定地說道:“我相信我的眼睛。”向着我真的懷疑他是在相信什麼,如果腦子裡向着YY兩下我一定感覺他是相信我不是處男。
現在我才忽然的發現自己又被玩弄,很討厭這種被有錢人玩弄的感覺。對於這種失落又有些感覺興奮。失落的是我再次被愚弄,興奮地是或許我不用去跟那些剛畢業的大學生爭搶那些少得可憐的工資,當然了不離開鴻海也能早些完成對母親的許諾。“你是在賭!賭我昨天不會去拿那張支票,支票只是你用來試探我的一個道具。結果通過了您給我的考驗。”又把你改爲您,也許,這就是我們這些打工仔的無奈。
“呵呵,如果你昨天真的拿了那張支票的話我也就不會相信你的手。可惜你沒有拿,甚至還因爲我的支票而怒髮衝冠搞的要跟我拼命似的。”花董一臉讚賞。
看着一臉讚賞的花董,心裡好像在掙扎着什麼,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掙扎什麼。帶着一臉誠懇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花董,昨天我誤解您的意思了,請您原諒。”
花董笑了,而且笑的很爽朗,“呵呵,我剛纔已經說過,你還年輕現在正是火氣正旺的時候。現在我送你六個字,‘訥於言,慎於行’。好了,你現在去做自己的工作吧。”
帶着心裡的疑慮走走出花董的辦公室,心裡的疑慮實在是太多。花董爲什麼要告訴我那些他的私事。貌似以前在小說或者電視上,看到這些的私事的下屬知情者都是被滅口的慘狀,不過我還是堅信自己不會遇到那樣的慘狀。
現在又能欣然的留在公司,完全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因爲我根本不在乎花董是否在利用我,畢竟利用也顯得我有利用的價值,如果再沒有了利用的價值那我不管到了那裡都是一個悲慘的結局。你問我爲什麼?那我告訴你,因爲我是西廂!
我走出花董的辦公室後,不知道從辦公室的那個角落裡竟然閃出一個與花董年齡相仿的男人。恭敬的向花董淺鞠一躬問道:“老主人您跟西廂說的東西是不是太多。您跟他說這些有什麼深意嗎?”
“老管家,其實我這次也是在賭。上次競標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那次競標表面雖然是公開競標,暗地裡其實就是葉家在操控着,他們上次能讓我們得標完全是他們演出的一場戲。其實葉家也想跟我們牽線而我們鴻海也需要葉家,只不過因爲過去的瑣事大家都沒有表明罷了。當初我看好西廂的直率坦白,所以才讓寒冰帶他去參加競標目的就是爲了讓他接近葉凱,結果他確實不負所望得到了葉凱的信賴,現在咱們早已經埋好的種子怎麼能讓他溜走。到那時候我們做的買賣就會變得很虧成本。”
“主人,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這次我真的看不懂你的用意。”
“我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做是否正確,無棱現在又回來了。如果我不培養一個年輕人來幫我把這趟水攪渾,我們怎麼能在中間獲利。”此刻的花飛鵬一臉奸詐的模樣,如果讓我們這些人看見會被直接雷死。
從花董的辦公室出來到現在,總是感覺心裡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遺忘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什麼樣的事情值得我去如此的惦念,無意看見桌上的檯曆顯示得是10月7號,今天是我的生日,但卻沒有人爲我慶賀,那怕是一句生日快樂都未曾聽到,“最近事情太多,朋友們或許是忘了吧。”我的心裡是這樣想着。悄悄地溜出公司,獨自坐在上島咖啡廳的沙發上,品嚐着帶有檸檬味的白水,看着杯中純潔的白水,心裡泛起淡淡的漣漪。隨手拿出一支菸想點燃寂寞時,不爭氣的打火機竟然光榮的下課,氣惱之下把打火機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心裡暗操,現在這個時候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給我打來的電話。一看電話,我的乖乖竟然是寒妖姬那個妖女打來的電話。
“西廂你現在在哪裡,沒事的話就去公司隔壁的上島咖啡廳等我。”寒妖姬的聲音雖然還是一如往日的冷淡,不過現在我忽然發現她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把西門廂這個稱呼給取締。在她叫我西廂而不是西門廂的時候我相信他是尊重我的。
反正現在我就在上島咖啡廳也沒什麼答應不答應已經無所謂了,答應下寒妖姬之後繼續靜坐着繼續品嚐着帶有檸檬味的白水。
時間不久寒妖姬便出現在咖啡廳的門口,上午在公司還是一身職業女性裝扮的寒妖姬現在穿的非常的性感,吊帶超短裙,就是那種剛蓋過屁股的緊身短裙,寒妖姬這種裝扮是很少見的,從我認識她到現在只有在那幾個週末裡偶然見到過。本身就是模特出身的寒妖姬,漂亮得讓人羨慕,白淨,豐滿,高佻。完全是那種真正的豐乳肥臀,在不經意間就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或許是因爲我坐的角落有些偏僻寒窯巡視兩圈都沒有找見我,裝作無意的暗示寒妖姬一下,向我走來。
“生日快樂。”真的沒有想到,這是寒妖姬做到我對面的沙發上時的開場白。
聽了寒妖姬這一聲祝福,我渾身一激靈,真的沒有想到能記得我生日的人竟然是一直被我視爲妖女的寒妖姬。如果是以往的話,我說不定會虛僞的對着寒妖姬感恩戴德一番後便找着各式各樣的理由離開咖啡廳。不過現在我卻沒有絲毫離開這裡的衝動,就算是有,我也是想帶着寒妖姬一起離開這裡。
“寒總,謝謝你跟我說生日快樂,咱們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隨便,今天你是主人翁。”
“謝謝你。”
“一直說謝謝這兩個字好像不是你的風格。”
“你今天很落魄。”
“我並不怕別人不記得我的生日,我只是有些傷感,以前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什麼地方的,不管是誰過生日大家總會湊在一起熱鬧熱鬧,本以爲今年的生日註定我要獨自度過了。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你來陪我。”自顧自的晃動着杯中的檸檬水,面部的表情盡顯得無盡的落魄。
妖姬莞爾一笑,帶着她慣用的冷淡冷哼道:“真沒想到你會這樣的傷感。這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西門廂。”雖然寒妖姬說話時的感覺依舊是那麼的冷淡,不過她的樣子給我的錯覺更像是在跟久違的朋友調侃着玩笑。
不管寒妖姬以前是怎麼對我,以後會怎樣對我,起碼今天她能記住我的生日那便是一種幸福。“呵呵,是嗎?或許這就是我。多血質加抑鬱質。一直你見到的只是多血的一面,今天讓你見識到我的另一面。”檸檬水杯子完全成爲空杯,晃動着空杯看看寒妖姬示意她我現在想帶她去一個地方。
寒妖姬的金色沃爾沃轎車和我的華晨寶馬在本就不算寬闊的馬路上並肩飛馳着。
“這就是你帶我來的地方?不錯!”看着這沒有被開發商開發過的景色寒妖姬也有些心曠神怡。
現在寒妖姬在我的眼裡已經由上司變爲朋友,“對,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來這裡放肆的釋放自己。”暗暗咋舌,上帝保佑寒妖姬不要理解爲本公子想在她身上肆意的放縱纔好。
呵呵,或許,說回來如果能在寒妖姬的身上肆意的玩弄一會,那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景色。再說了寒妖姬今天這身打扮,完全可以讓我理解爲她在暗示我,官人我要。
寒妖姬身上散發的全部是女人那種慵懶性感氣息。
“我更喜歡迪廳或者酒吧來釋放自己。那裡是人類最醜惡面孔的地方。”
拿着手中的石子隨意向着湖裡丟着,無所謂的看着寒妖姬好奇道:“爲什麼醜惡你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