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別亂了我的頭髮
“這裡應該有讓客人休息的地方吧,我現在需要美美地躺一覺。”他看向秋媚,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撥着,“當然,如果你在我 身邊,那就更美了。只是,不知道我現在夠不夠身份?”
秋媚哧笑說:“你還記得這話呀。其實你也應該想到我的身份,你敢嗎?”
“不就是孫幫興嗎?我當然敢,問題是你敢不敢呢?”
“走。”秋媚用了一句最簡單直接的話迴應他。
她似乎來過這裡,拉着他進屋,然後去了另一邊的一個房間,這裡應該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仍然是東叔的特色,環境雖然乾淨,但裝修簡直差勁得很,昏暗的光線,低矮的牀鋪,還有一些也不知是真還是假的古玩擺設。
一關上門,秋媚就已經吻在他的臉上,說:“我們沒多少時間,需要快一點。”她象徵性地吻了幾下,便伸手去解何方順的褲帶。
何方順雙手握住了她飽滿的胸,感受着那種柔軟的堅挺,隨後,他的手探了進去,被酒精泡得紊亂的思維頓時清晰起來,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
“別,會亂了我的頭髮。”秋媚擋住他想要將自己抱在牀的念頭,她一手握着他的那物,來回搓揉了數下,“它似乎有點不太情願。”
酒精讓何方順的反應有點遲鈍。但這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在秋媚的作用下,他很快就恢復了雄風。這個女人的手段跟她交際的手段一樣,多姿多彩,讓人迷戀。
秋媚看看差不多了,向上拉起自己的套裙,背對着他,身子伏在桌上,將一個白花花的地方展現在他面前,“就這樣吧,別太用力了。”
何方順有些新奇,他從來沒遇到過做這種事還擔心會弄亂頭髮的女人,他想她更多的是一種敷衍。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需要她敷衍的,在挺進時,他發現她並不是在敷衍,而是真正的需要,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何方順扶着她的腰,她的腰沒有一絲贅肉,哪怕是伏在那裡,腰肢也像玉柱一般不見塌陷。
她或許學過某種神秘的房中之術,這讓她緊湊無比,甚至會像嘴巴一樣吮吸。
何方順低頭看着自己粗壯的物件在她圓潤白皙的腿中來回穿梭,他似乎並不急於出來,而是慢慢地享用着這個過程。因爲這個過程可以讓他抵消被她欺騙的沮喪,哪怕他心裡明白,自己的被騙是註定的,不是她,就是別人,可宣泄,卻是作爲雄性動物報復的一種本能。
在他的身下,秋媚的身子被震得前後晃動,但是她一直沒有改變姿勢,或許她真是擔心頭髮會亂掉。
她需要的只是一場性,而不是愛。
“還有五分鐘。”她看了時間,轉頭說。
何方順加快了速度。在秋媚抽身的一瞬間,他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她從包裡抽出幾張紙巾,匆匆擦好,然後整裝。她成功地保護了她的頭髮,片刻之後,她已經如一個小時前,何方順才見到她時那般齊整了。
何方順苦笑,說:“你實在太忙了,連這個也要掐着時間。”
“我老闆馬上要出來了。如果他們談得成,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面的,如果談不成,你回東方市後,可以去江心洲找我。”秋媚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這是你上次落下來的,還給你。”
何方順接過來,捏了捏,裡面是一個薄薄的硬片,像是一張卡。在秋媚走後,他將信封裡的東西抖落下來,果然是他熟悉的黑金卡。
“有意思。”他笑了起來。
片刻後,他接到李一娜的電話,說可以走了。他出了門,看到李一娜正和孫幫興一起走在廊橋上。看起來他們談得不錯,兩人臉上露着合作成功的喜悅。
出了院門,雙方各自握手散去。李一娜和何方順走向停車場,路上,李一娜急急地問他東叔叫他過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滿身酒氣。何方順笑說:“沒什麼,叫我跟他幹了一碗酒,三十年的女兒紅。”
李一娜滿臉詫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臉上帶着羨慕的表情說:“你知道我爲了這頓難聽之極的飯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這個商業秘密。”
李一娜嘆說:“我花了這麼多錢,沒吃到一個合胃口的,你倒好,幹了一碗老頭愛若性命的三十年女兒紅。何方順呀何方順,我真不知道,你怎麼走到哪都這麼遭人歡迎。”
何方順藉着酒意說:“人長得帥,沒辦法的事。”
李一娜頓時捂着嘴笑了起來,說:“你平時一本正經的,一喝酒就可愛多了。估計是你在機關待久了,把本性都忘記了。”
“你要喜歡,我天天喝醉。”
“得了吧,我可不願意一個大醉貓當我的副總。”
何方順嘿嘿一笑,問:“對了,你們談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