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何方順忍不住地就湊了上去。她的身體很柔軟,毛髮貼着臉時,傳來的那種曖昧氣息讓他更加憋脹。他順手就去掉了自己的皮帶,任由褲子脫落。而李淑不失時機地用兩隻腳掌合住了它。
這是種讓何方順從來沒體會過的感覺,他青筋畢露的物件被夾在吹彈可破的腿掌中,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這肯定沒有進入她的身體舒適,但帶來的感官刺激卻比那樣子來得強烈,他由不得自己地前後搖動起來。
但漸漸的,何方順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他急需進入,像狂風暴雨一般的衝擊。他將李淑抱到桌子邊緣,腰一用力。李淑早已經準備好了,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順利地接納了他。
但這種姿勢畢竟不利於李淑,她很快跳了下來,將何方順按坐在邊上的沙發上,抱着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年輕的好處在這時被體現得淋漓盡致,她好像不知疲倦一般,一下下地坐着,肉與肉相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何方順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隨着她的起伏而起伏,他環抱着她嬌小的身子,以助她一臂之力。
突然,李淑加快了動作,滿臉的痛苦夾雜着即將崩潰的表情,何方順情知她將達到頂峰,下面用力,不多時,李淑突然緊緊地抱住了他,像是要將他勒死一般,幾秒鐘後,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久的喘氣聲,跟着,整個人癱在了他身上。
何方順沒有動,讓她靜靜地享受着這一刻。過了一會兒,李淑緩過勁來,說:“我不行了,你呢?”
“你覺得呢?”何方順肌肉用力,讓她感受自己的依然堅挺。
“沒想到這樣你都不能泄,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李淑雖然很疲倦,但仍是笑着說。
他將她的身子舉起,重重地落下來,李淑驚慌地叫了起來:“別別,我那裡難受極了。”她像逃也似的努力地撥出自己,滾落到一邊去。又一眼看到何方順那沾滿了她體液的物件仍是倔強地翹着,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看,它好像很不高興,在發怒的樣子。”
“那你跟它做一下思想工作。”
李淑就真的對着它說:“喂,你別生氣了,任何困難都是有辦法解決的。”她好像故意用教導主任的口吻說話,自己也被自己逗樂了,嘻嘻笑着,然後握住了它。
她的手有些粗糙,但此時何方順卻似乎更願意粗糙一些,況且,她的手勁並不小。他本已是快到臨界點了,在這雙手的用功之下,很快便灑出一串出來。
兩人蜷在沙發上休息着。何方順突然有些後悔,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經不起誘惑了,連一個小丫頭也沒辦法抵抗。他看了一眼李淑,她正一臉滿足地俯在他的胸口,也不知在想什麼。
“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
“快嗎?我覺得不。”李淑說,“至少,我們是認識的,就算你不認識我,我也認識你很多天了,這總比那些微信約炮慢多了吧。”
“你約過?”
“沒有,我需要約嗎?”李淑很自信。
何方順一頓,也是,連自己這個書記在她的面前也斯文掃地,瞬間被拿下,她確實不用約。
“你別擔心,我不會纏着你的。我纔不會 像那些女人一樣,打過炮就像非得把自己許給對方一樣。”李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圈圈。
這句話讓何方順大鬆一口氣。事實上他剛纔已經在後怕了,因爲年輕的女孩不同於有家庭的少婦。過去在機關時,他是聽說過很多這種事,多少老領導老幹部被年輕女孩扳倒,所以說,很多一秒記住??人在偷青這上面,都喜歡選擇少婦。
他訕訕地說:“其實我……”
“別說了。我喜歡是過程,而不是結局。”李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她似乎已經恢復了過來,翻身伏在了他身上,隨着他的呼吸而上下。
在她的面前,何方順感到自己老了,雖然並不比她大多少,但她的那些理論在他聽來就像與社會脫離了一個世紀之久。同時,他也暗自慶幸自己有這個機會離開機關,否則,到老了也是一個雖然生活在這世上,但卻是什麼也不懂的白癡。
李淑在天亮之前走了,她並沒有像何方順以爲的,要調個舒適一些的工種。
幾天後,老張帶來了消息,說供貨方勉強答應了,但有個條件,合作的誠意不能只是由他們一方來承擔,東安廠應該也要表達自己的誠意,也就是先付一半的貨款,貨到廠後再付另外一半。
應該說對方也算仁至義盡了,畢竟東安廠已經沒有名聲了,他們這樣做也要冒着風險。但何方順擔心的是,他們一旦拿到貨款就會以還債的名義扣下這筆款子,到時錢沒了,貨也沒了。他開了一個會,會上,王發等人強烈反對,說在商場上是沒有道義可言的,你跟對方講道理,他們想的卻是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