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何方順有些吃驚,雖然許心月臉上的表情依舊,但語氣裡表明她是非常在乎這個的,她給了他兩條路,一條,是繼續把他當她的人,一條,是把他當孫慧的人。原本應該是很模糊的關係,她卻硬要在中間加一條分割線。
“許姐,你言重了。我一直是尊敬你的,從你身上也能學到不少東西,如果非得細化,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的。”這個時候,何方順也需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許心月笑了起來,伸手握住他的手,帶着歉意地說:“對不起,我的態度蠻橫了一些。如果是別人,我也不會在乎了,但是她,我沒辦法不在意。”
“是,我明白。”何方順第一次知道,她雖然是副市長,但根子裡還是個女人,女人就永遠無法諒解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女人奪走。
“我知道她或許可以給你一些生意上的幫助,但是你要明白,我能給你的更多。”許心月的手一直握着他沒鬆開,“你的書面彙報過來後,市裡會考慮加大注資力度的。我知道,以區區三百萬來讓這艘已經擱淺的船重新航行起來的難度。”
+??;?? “如果真這樣,那就太好了。”何方順雖然明知道她不可能真正是真正的愛自己,而是她與孫慧的爭鬥中一直是個勝利者,所以她不想在他身上失敗。但聽到她這話,還是喜不自禁。做這麼多年公務員,他當然明白她這句話的份量。
同時,他也明白了許心月的真實的用意,事實證明,她要人力去填補那時被歷史淘汰的老國企這個巨大的坑是個錯誤的決定,成百上千萬的國有資產流失,她需要有個解釋,而他的努力,正可以給她向質疑的人一個解釋,那就是,老國企並非無可救藥,合適的政策和合適的人選是可以改變的。
所以,即便他們之間沒有那麼些可以將他們拉在同一個陣線的關係,她也會自然而然地將自己識爲她的人。因爲他們的命運是綁在一起的。她不會看着東安廠再次倒下,同時,他也不會讓她倒下。
多麼奇妙,他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小公務員居然跟堂堂副市長的命運綁在了一起。何方順這瞬間已經做出了判斷,他也就很自然地反握住了她的手。許心月沒有異常,任由他握着。
可能是江風吹多了,許心月的手有些涼。兩人都沒說話,或許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晚上沒有做完的事,有些心思搖曳地看着對方。
“風有點大,你的手有點涼,要不,你去休息一下?現在時間也還早。”
“也好,你也過來吧。”
兩人到客房部,何方順開了個房間,然後跟許心月一起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後,誰也說不清是誰主動的,好像是水到渠成,很自然地就纏在了一起。
他們互相激吻着,身上的衣服在這個過程中一件件地散落在地上,最終,兩人都赤坦着。
何方順從她的臉開始,一路親吻下來,在她稍有些下垂的胸前停留片刻後,又將臉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多時,又順勢來到那片叢林。在他的動作之下,許心月口中哼着,不斷地挺動着身子,雙手緊緊地抓着牀單。
她的身體讓何方順如此迷戀,以至於竟一時不捨得長驅直入,他需要細細地品味着,任由雙方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 nbsp;??最終,是許心月首先按捺不住了,她一把拉住他,帶着哀求地說:“快上來吧。”她像是暗示自己已經到了臨界點了,扭動着腰肢,眼裡滿是期待和迷茫。
何方順於是騎了上去,將那早已充滿昂揚鬥志的物件突入其中,頓時,像一團火一般,將他緊緊地包裹起來。許心月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幾秒鐘後,身體適應了異物,開始扭動起來。
他撐着身子,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與身體的舒適感同時而來的還有心理的滿足感。他想細細地品嚐,但許心月卻催促着他快些,於是,他發動了攻勢。
一波一波的,像臺永動機一般,在這樣節奏下,許心月慢慢的就放棄了反擊,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攤着四肢,頭髮像朵黑色的花一般盛開在潔白的牀單上。
但何方順卻不想讓她這樣輕鬆,於是抱着她的背,兩人換了個位置。許心月會意地坐了起來,雙手撐着他的胸口,一起一落。
這種姿勢無疑能更好的觸及到她的深處,也讓她有了更大的自由。猛然間,她低哼一聲,俯在他身上。何方順知道她快來了,雙手捻着她的乳珠,以助她一臂之力。
她像頭受傷的雌獸一般,嘴裡發着低吼,動作的頻率也越來越大,終於,她大叫一聲,痙攣了數下,便像脫了水似的一動也不動了。
何方順也沒動,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