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海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着,他很擔心被人發現,對呂薇說的一系列,他只是聽着,還沒來得及去捉摸,只得先把這個姑奶奶送回去,再認認真真想想她說的話,她說了這麼一大串,對於劉立海來說全是信息啊,而且還是重大的信息。
劉立海越想早點把呂薇送到她的宿舍裡,卻越是出差錯。在上樓的時候,呂薇已經軟着沒有自己的身子骨,整個人窩進了劉立海的懷抱裡,而且走得極其不穩。他便想着抱起呂薇,這樣的話,上樓就要容易一些。就在他伸手去抱呂薇的時候,呂薇的身子卻扭動了一下,不知道是她不願意,還是怎麼一回事。劉立海的手一下子摸到呂薇的胸前,那兩團如海綿似的東東,頓時被吸鐵石般吸住了他的手,他整個人被電擊中了一般,而偏偏這時,呂薇柔軟得如只小貓般地往他懷裡貼着,女人的氣息驟然衝擊着他的鼻孔,他的下體那個隱蔽處不聽使喚地被刺激得如同木棍一般,一下子頂到了呂薇的身體上,他又尷尬又窘迫起來,想把自己的身體和呂薇的身體分開一點點,可呂薇不知道是真醉得不省人事,還是藉着酒意故意刺激着劉立海,他讓一寸,她就往他懷裡貼兩寸,搞得他躲開她都不成,而那個木棍此時又是如此可惡而且極不聽話般地搖晃着
呂薇此時身體明顯發抖着,劉立海忍不住問了一句:“小薇,你是不是很冷?你好好站一會兒,我把衣服脫給你披上,小心會着涼的,畢竟林縣比省城要冷得多。”
劉立海的聲音不大,可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舌尖在顫抖着,好在林縣是個小縣城,有電梯的樓房少之又少,如果此時兩個人是擠在窄小的電梯裡,劉立海就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小薇說她不是神,可他畢竟也不是聖人,他就算內心對小薇不敢有想法,可欲望這個東西,被刺激後,往往是用最直觀的形式表現出來的,他知道的慾望需要女人,哪怕這個女人與愛無關。
劉立海的話一落,呂薇卻擡起醉意朦朧的神情看着他,那目光頓時變得柔情似水般地往劉立海身上澆灌着,讓他的目光壓根就不敢和她直視,他裝作要脫衣服地朝自己身上看着,而呂薇卻極爲小聲地說着了一句:“你現在脫衣服給我的話,會感冒的。傻瓜。你讓我貼你懷裡,就不冷了。”
呂薇的話顯得那麼地清晰,顯然她沒醉到不省人事了。這讓劉立海頓時又尷尬起來,只得重新扶住了呂薇,極力把她往樓上拖着。
呂薇似乎很沉醉,她的臉側向劉立海的方向,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了一下,此時的呂薇有着特別的玫瑰花香的氣味,更加刺激着劉立海的所有感官,令他也忍不住變得那以地沉醉起來。
頓時,兩個人都突然不再說話,而此情此景已經不再需要任何的語言,他們的身體相擁着,就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呂薇的臉依然輕輕地在劉立海的臉上摩挲,他的手緊緊環抱在她的腹上。她的腹部柔軟而纖細,他的雙手已經感受到了她身材的完美無瑕。她的身體動了動,雙腿已經搭在了他的左腿上,這樣就讓她的身體完全地側了過來。他看到了她的臉的全部,還有夜色中她潔白得讓人心顫的牙。她的臉再一次在朝他靠近,她的脣來到了他的脣上,一切的顧慮瞬間被消費掉了,他禁不住就去含住了她,她的舌輕輕地進入到了他的脣裡,一種溫暖的,沁人心脾的柔軟頓時襲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們的舌在相互試探之後就開始緊緊纏繞。
在這一刻,他們完全忘記了彼此的所在,也忘卻了各己的身份,心中只有她,只有她給予他的全部刺激和慾望。這一吻,劉立海覺得讓自己經歷了一整個世紀,慾望如同被打開的魔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呂薇此時在劉立海耳邊輕笑了一下,然後就是她用輕聲的,動人心魄的聲音說:“我想把我自己送給你”
劉立海理智在這一刻完全地崩潰,身下那根堅硬的東東讓他只想早點到呂薇的宿舍
兩個人一路糾纏着,親吻着,總算是跌跌撞撞地到了呂薇的宿舍,門一打,呂薇整個人便跌進了劉立海的懷裡,再也不想分開一般。
兩個人的嘴脣再一次貼在了一起,屋內有月光照進來,他們沒有開燈,都默不作聲地很默契地突然抱緊對方。很快他們就像在尋找乳頭的孩子般急切吸吮着彼此的唾液。
劉立海覺得眩暈,天轉地轉,自己也在轉。於是他們不得不躺到了那月光下整齊的牀上。呂薇突然呢喃着說:“我們一起去洗一下吧。”
這話
一落,劉立海的理智似乎又回到他的心裡,可早已被一種狂風暴雨的渴望沾滿了心,還是容不了理智的迴歸。不過呂薇這突如其來的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卻又突然覺得這是一個美妙無比的提議。她和他便走進浴室,互相看着對方。他們之間似乎有着一種默契。她脫下了上衣,他也脫下了。她褪下了褲子,他也褪下了,直到兩個人裸着身體看着對方。
呂薇的身材果然是如此的完美無瑕。她說:“我們一起洗吧。” 她洗的時候,他看着她。他洗的時候,她看着他。似乎有着心有靈犀的默契。他們洗完後,她拉着他的手說:“我們重頭開始。”
於是,劉立海便壓在了呂薇身上,開始熱情地親吻,牙齒碰撞的聲音在證明着他們的狂熱。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那豐滿的乳房上。喘息聲,呻吟聲,兩張極度扭曲的臉。
“我幫你吹吧”她輕聲在對他說。他用呻吟聲回答了她。她爬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身體上。
這種感覺太奇妙
他幫她把因不住動着而亂了的頭髮繞到耳邊,同時用手撫摸着她美輪美奐的臉,她實在太漂亮。這畫面實在太完美,美得就像夢境一樣。此時,他什麼也想不了,也不想想了。
他越來越興奮,開始按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同時緊壓她的背部。她發現了他盯着她的身體,嫣然笑着問了一句:“我身材不錯吧?”
劉立海此時笑着說:“你太漂亮了。”呂薇聽後嫣然一笑。她的身材真的極好,屁股渾圓,翹起來有一個漂亮的弧,雙峰豐滿而挺立,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山尖尖呈粉紅色,看上去漂亮極了。
劉立海這可是第一次有這樣的享受,這享受如同把他送入天堂一般。以前,以前的他是白活了,難怪女人與女人就是如此地不同啊。
劉立海被呂薇震撼住了,他的整個世界也被她凝住了,她的興奮,她的呻吟,她爲他而討好付出的一切,在他眼裡如萬道光芒一般傾射而來。而這樣的感覺遠遠超過他所能預計的範圍,遠遠超過冷姐姐,超過孫小木帶給他的感覺。
兩個人的戰爭總是從慾望開始,以理性而終結。劉立海在呻吟着說:“我也很快樂”時,整個身體如爛泥般軟了下去。
一切的一切迴歸了。當激情如同潮水般退去之後,當劉立海完全地從慾望的籠罩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頓時就有了一種後悔
這又不完全是後悔,而是劉立海在內心裡面批評自己:怎麼就不能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呢?怎麼就變成這樣呢?他這是怎麼啦?
她來抱住了他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忽然後悔了?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呵呵,你知道我說的厲害是什麼意思吧?” 他想不到她會這樣直接地告訴她的隱私,禁不住就問了她一句:“這麼說來,你曾經有過很多男人?”
她便搖了搖頭說:“很多談不上,四五個總有吧。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是我只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在一起。我又不是那種女人。傻瓜,你也不止一個女人吧?其實我是這樣認爲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總得和自己看得順眼的纔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你說是吧?還有就是,我從來不和有老婆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這也是我的原則。其實這樣的事情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來講都是很重要的事,總得先試一下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適合自己。你想想,要是這樣的事情都不和諧的話,今後兩個人一輩子在一起是多麼的可怕啊。”
她的話一落,他不禁苦笑着說:“我倒是第一次聽女人說這樣的話,你的想法還真的是與衆不同。”
她一聽,接過他的話說:“傻瓜,今後我就當你的情人吧。可以嗎?你挺厲害的,我喜歡。我知道自己不適合你,並不是我曾經有過別的男人,也不是我比大,姐弟戀多的是呢。我這麼對你說吧,有的女人其實才叫真正的淫蕩,但是卻裝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希望自己能夠活得真實,而且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糾纏任何男人,我不想要婚姻,但是我想要快樂!”
呂薇的話一落,劉立海便問了一句:“你要的快樂又是什麼樣的快樂呢?我給得起嗎?而且我們這樣,值得嗎?”
呂薇一聽,淡淡地笑了笑說:“有什麼不值得的?很多女人都覺得這樣的事情是自己吃虧,其實真正吃虧的是你們男人,或者說這根本就談不上究竟是誰吃虧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讓男人和女人都愉快了,怎麼能夠說
誰就吃虧了呢?你說是吧?”
說實話,這是劉立海遇到過的女人中最坦誠的一個。呂薇和冷鴻雁不一樣,與孫小木更不一樣,當然與林諾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而且她的這種坦不是之一。而恰恰是因爲她的這種坦誠才讓他變得更加的爲難起來。因爲她的坦誠讓他不好意思再虛僞了。
可是接下來,劉立海又該如何面對這樣出現的一個女人呢?
他不知道。
接下來,顧總爲了道歉,請呂薇和馬錦秀還有劉立海一起吃飯。晚上的這頓飯吃得很是無趣,顧總有些放不開。其實劉立海也知道,他今天的請客僅僅是一種歉意罷了,他中途退出,雖然也是一種無奈,可畢竟把馬錦秀懸在半空,只是劉立海有些不明白,他請自己來做什麼呢?目的又是什麼呢?
直到吃完飯,顧總也沒說什麼,馬錦秀當然也沒說什麼,這樣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過,吃完飯後,劉立海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可倒在牀上睡覺時,明明極累的他,卻久久不能入睡,他無法想象顧總找他吃飯爲了什麼,更無法判定馬錦秀此時的真正心境是什麼,她不是一個甘願平淡的女人,從她迅速轉向孟安達們的圈子就知道,可他呢?他屬於哪個圈子呢?他怎麼就和呂薇做了那件事呢?男人一衝動,真是色膽包天啊。接下來,他和呂薇怎麼辦?她如果僅僅需要快樂,他還能給予一些,可是她是這樣的嗎?她有什麼目的呢?
目的啊,操淡的目的。劉立海在這一刻竟然極其恨這個目的,人生就是被這樣那樣的目的而廢着,而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就拿他現在來說,他昨晚就是衝動,就是需要生理上的快感,而且是女人在服務於他,而不是他服務於冷鴻雁。
他在冷鴻雁面前,從來就是想着討好她,包括在牀上讓她爽到極點,就因爲這些,冷鴻雁纔不斷地想控制他,佔有他。可是他不想被她控制,不想啊。他心理上的愛人是孫小木,現在他生理上的需要者是呂薇,可是呂薇不是林諾啊,她就如一定時炸藥,什麼時候爆炸,劉立海不知道,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女人有着極其嫵媚的一面,有着給他生理上的滿足快樂,他努力地往好的一面想,努力地讓自己快樂一點點,安穩一點點,能夠安心睡一覺。
劉立海怎麼睡着的,他不知道,可他是被手機的響聲驚醒的,爬起來一看,居然是冷鴻雁的電話,嚇得劉立海的睡意全無,不由得緊張地問:“冷姐,怎麼啦?”
“你怎麼這麼慌張呢?快七點了,也該起來上班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冷鴻雁反過來問劉立海。
劉立海這才知道做賊心虛原來是如此地防不勝防,他是過於心虛才這麼緊張的,於是努力地壓了壓胸口說:“昨晚陪馬大姐和顧總吃飯,睡得有些晚,被手機一吵,以爲又發生什麼事呢。”
劉立海儘量解釋着,只要呂薇不說,他和她的事情,冷鴻雁應該不會知道的。他現在真的後悔了,他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他其實也沒喝多少酒,呂薇的酒有點多,但神智也是清晰的,證明他與她都有一種乾柴烈火的慾望,他沒有抗住這樣的慾望。
男人就是這樣,抽了什麼纔會去反省自己該不該做,明明知道有的女人是睡不得,可是那一刻就如魔鬼纏身一般沒抗住,他怎麼就有着強烈的衝擊呢?這一點,劉立海至今沒想明白,而且只要想着呂薇帶給他的快感,他立馬就有反應,這一點是孫小木和冷鴻雁比不了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發生了,就認吧。
“顧總也該撤出了吧?”冷鴻雁淡淡地問了一句。
“謝謝冷姐。”劉立海趕緊客氣着,這事也確實虧了冷鴻雁幫忙。
“你不怪姐了?姐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除了不會替你去交易那件事,其他事,姐還是會幫你的。而且我已經決定找適當的機會向老爺子攤牌,我不想做家庭主婦,我才四十歲啊,就回到家裡養老,早晨送着男人出門,晚上迎着男人進門,我就這麼老死地過嗎?我不甘心啊。
所以,小劉,不是姐自私,我一想到這樣的日子,我就害怕,就恐懼。這一段老爺子有事處理,等他忙完後,我會找他攤牌的。這事我也準備向大書記攤牌,我遲早要回京江去工作的。我越來越清楚,我需要工作,需要工作帶給我的充實。”冷鴻雁似乎是很隨意地和劉立海聊着這些,這些是她的真實想法,劉立海不得不承認,她想得沒錯,沒做過母親的女人,一直都在工作的女人,幾個會甘心守在家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