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真的！”
小晴終於笑了笑，再次緊緊地依在了我的懷裡。
咖啡廳裡漂亮的服務小姐走了過來，看到我和小晴這麼親熱，幾次想開口問我們點什麼，都忍住了。
我不得不暫時推開了小晴，然後拿過菜單，問了下小晴吃什麼東西。
小晴除了咖啡之外，點的都是些不填肚子的零食甜點之類的，我有些餓了，便點了份套餐。
服務小姐剛離開，我和小晴又抱在了一起，感覺書中看到的如膠似漆都不足以形容我和小晴現在的關係。
小晴看向我的眼睛裡，仍然很憂鬱的樣子，讓我看得心疼，忍不住問了她一句：“小晴，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不管是什麼，說給我聽聽好嗎？”
“我可能得了絕症了。”小晴回答的話嚇了我一跳。
“別亂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晴低下了頭去，情緒似乎更低落了，但還是什麼也沒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如果身上有病，我帶你去醫院啊！”
“不去。”小晴搖了搖頭。
“到底怎麼了？”我心裡越發着急起來。
“這些天。我老是胸疼。”小晴終於開口了。
“胸口疼？”我沒聽太清小晴剛纔說什麼。
“不是啦，是胸疼，這裡。”小晴指了指自己胸前。
“哦……”我看了看小晴的胸，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
“上網查了一下，網上說，這裡疼可能是乳腺癌。”小晴一副憂心忡忡地樣子。
“別亂說，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癌症呢？你要不放心，我們下午一起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去醫院。去了醫院要做B超。”小晴搖了搖頭。
“做B超不疼的。”我勸了一下小晴。
“不是疼不疼，B超室裡是個男醫生，換了家醫院做B超的還是個男的。”小晴皺起了眉頭。
“要脫光啊？”我不由得想起了秦玲，這些小姑娘真可憐，想去看個病，老是被這種事情困擾。
“是啊，真煩人！”小晴很鬱悶的樣子。
“怎麼個疼法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憑空表示一下關心。
“就是疼，好像到處都在疼一樣。”小晴皺起了眉頭，然後伸手在自己胸前摸了摸。
“一摸就疼？”
“嗯，有時候是的。”
正說着話的時候，咖啡廳的服務小姐端着我們點的東西過來了，並且把它們放在了桌子上：“請慢用。”
“洗手間在哪兒？”小晴向那服務小姐問了一句。
“樓梯那裡就是。”服務小姐向樓梯方向指了指。
“謝謝。”
說着小晴便站起了身來對我說了一聲：“我去上個洗手間。”
“嗯。”我點了點頭。
突然想起小晴剛纔說的事情，爲什麼她會胸疼呢？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如果能找人諮詢一下就好。
找誰問呢？
秦玲？
不好不好，她連自己肚子疼都搞不清。這種事情更不會知道，而且問了她，她肯定會問我，爲什麼向她諮詢這種事情。
楊主管？
現在打電話給她，她會誤以爲我請她吃午飯的，還是不要讓她失望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張麗華。她看起來有三十歲了，應該對這些事情很清楚的。
而且問她也沒什麼後遺症。
對，就問她。
電話剛響了兩聲，那邊就接通了：“大少爺，找我？”
“又來了！”
“哈哈，有什麼吩咐？”
“什麼吩咐不吩咐的！別這麼說話了，我有事情找你諮詢一下。”
“嗯，你說。”
“是這樣的……我最近找了個女朋友，她說她胸疼，不是胸口疼。是那個……那個……”
“乳房疼？”
“嗯。我勸她去醫院，她不肯去。我想找你問一下……”
“怎麼個疼法她說了嗎？”
“她說碰了就疼，好像到處都疼一樣。”
“整個疼？”
“嗯，差不多吧。”
“她性格開朗嗎？”
“嗯……不怎麼開朗。”我有些奇怪張麗華怎麼問到這上面來了。
“是不是有點小抑鬱？”
“有點兒。”
“很可能是乳腺增生，女人心情不好就容易得這病，碰到就會疼，你幫她摸摸有沒有硬塊之類的，如果有，就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了。”
“哦……”
“不想去醫院地話，你可以帶她去藥房裡諮詢一下，然手買些中藥給她吃，什麼大活絡丸啊，乳核散結片之類的。”
“嗯，謝謝張姐。”
“你和誰在談朋友？我認識嗎？”張麗華似乎很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不認識……”我向張麗華撒了個謊。
“哦……什麼時候帶給姐姐看看？”
“嘿嘿，剛交往了兩天。等關係先確定下來再說吧……”
“都摸到那地方去了，還沒確定關係？騙誰啊？哈哈……”
“哪有……”我看到小晴從樓梯邊轉了出來，連忙補了一句：“她回來了，我有空再和你聊。”
“嗯。”
“和誰打電話呢？”小晴在我身邊坐下之後，問了我一句。
“一高中同學，醫學院的，向他諮詢了一下你剛纔說地那地方疼的事情。”我向小晴撒了個善意的謊言。以免她回頭又開始懷疑我和張麗華之間有什麼了。
“哦，他怎麼說？”
“你那裡摸得到硬塊嗎？如果沒有硬塊。可能只是一般的乳腺增長，吃些活絡丸和什麼乳核散結片就可以了，如果有硬塊，就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我按張麗華說的問了問小晴。
小晴伸手在自己那裡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有沒有硬塊。”
“我摸摸吧。”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只是關心小晴地身體而已。
不過說了之後。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是那個地方，摸了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嗯。”小晴倒是沒拒絕，也沒有多想什麼地樣子，直接向我側了側身體。
第一次摸女生的胸，我心裡很有些緊張，伸手過去之前，我還是先左右看了看。確信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我才把手伸了過去。
軟綿綿地，剛好被我一個手掌整個握住，手感說不出的舒服，我摸的時候，努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還別說，我這時候真的沒怎麼胡思亂想，只是想摸出那裡究竟有沒有硬塊。
但是，這樣隔着衣服摸，可能還隔着小晴的胸罩，我根本摸不出什麼來，只感到很柔軟而已。
“疼嗎？”我邊摸邊問了小晴一聲。
小晴感覺了一下：“還好……”
我實在摸不出什麼，只好裝模作樣地又摸了摸小晴地另外那隻乳房。
“有硬塊嗎？”小晴很有些緊張地看着我，她胸被摸，居然沒有一點被人侵犯的感覺。對我也太信任了吧？
“隔着衣服摸不出來。”
小晴猶豫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的眼睛：“那你伸到衣服裡面摸摸吧。”
“哦……”我心中再次緊張起來，雖然此刻我心裡沒什麼邪念。但這件事確實讓人感覺有些邪惡，特別是伸進衣服裡貼着肉摸。
我正準備伸手到小晴的衣服裡，卻被小晴把我的手給拍了一下。
“那邊三個男地，不停地向這邊看……真討厭！”小晴低低地提醒了我一聲。
我向那邊看了看，果然那三個男人有些不懷好意地向我和小晴看了過來，見我回看他們，目光才稍稍收斂了一些。
可能午餐時間到了，樓梯那裡也再次走上來兩撥人，服務小姐把他們引到我們附近地位置坐了下來。
“現在不太方便，晚上你再幫我摸吧。”小晴摁住了我的手，大概不想讓人看到這一幕。
確實，現在不太適合在這裡做這些事情。
“嗯。”我點了點頭，表情很嚴肅地樣子，我不想讓小晴誤解成我佔她便宜。
不過從小晴現在的神情來看，她根本沒覺得我佔她便宜的意思。
包括昨晚我對她偶爾有的那些越軌動作，她反應也不是很激烈，也許她已經認定要跟我了。
我馬上又想起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晚上，我要陪秦玲一起出去旅遊了。
現在必須要編個合適的理由給小晴才行，不然小晴又要懷疑我了。
找什麼理由呢？
什麼理由都不好，直接對小晴說清楚得了。
“小晴，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了。”
“什麼事？”小晴看到我神情這麼嚴肅，似乎有些緊張起來。
“本來，我們昨晚上纔開始談戀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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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反悔了！？”小晴一下子激動起來。
“沒有啊！聽我說完。”我實在沒想到我剛纔那兩句話，居然能讓小晴聯想到那上面去。
“我媽早就說好暑假全家一起出去旅遊，我也答應了，沒想到她已經去旅行社辦好了手續，是晚上的車，我可能要三天之後才能回來了，現在我真不想離開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