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喜歡看別人的那個地方啊？這都什麼習慣！”秦玲像是真的有些生氣。
“……”
我一句話也沒說，腦子裡仍在回味剛纔看到的一切……
那個小高……確實太太太太太……
這種女人，太可怕了。
“以後別做這種事情了，太噁心了……”秦玲仍然在那裡說着我。
我突然有些心虛起來，確實，我應該在秦玲面前注意下形象啊，搞得那麼興奮的樣子，估計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全毀了。
“我只是好奇……”我心虛地向秦玲解釋了一下，幸虧有黑夜的遮擋，不用面對秦玲很鄙視我的目光。
“那種髒女人，你也看！”秦玲語氣中很鬱悶的樣子。
‘如果你給我看看，我就不看那髒女人了。’我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不過我並沒有說出口。
“就只是對女生……身體那地方……有點好奇而已……你別想多了。”我再次辯解了一句。
“放水和月經的地方，髒死了，有什麼好奇的……你呀……”秦玲好像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了。
“誰讓咱們國家青少年性教育那麼落後啊？這……能怪我嗎？”我終於把自己剛纔偷看的責任給推了個一乾二淨。
居然推到國家身上去了，我還真夠強的。
“學校裡不是上過生理衛生課嗎？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啊？”秦玲有些奇怪地問了我一句。
“就比如……你剛纔說地。月經是怎麼回事？”我假裝很無知地問了秦玲一句，一是爲了掩藏自己，二來也爲了引開話題。
心中卻在暗笑，想知道秦玲會怎麼回答我的問題。
秦玲似乎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了：“就是……女孩子每個月會肚子疼，然後……然後那裡會流血，流幾天就好了。”
我差點要笑出聲了，看來秦玲對那事情還沒我瞭解得清楚……
黑暗中秦玲當然看不到我的表情。我繼續裝作很懵懂的樣子，又接着向她問了一個問題。
“你第一次來那個是什麼時間啊？”
秦玲肯定很納悶我爲什麼向她問這些問題。不過她還是很認真嚴肅地回答了我：“大概十三、四歲的時候吧？”
“流血，怕不怕啊？”和秦玲說起了這些事情，我當然想多問幾句。
心中莫名地很興奮。
不過這確實也是我第一次和一個女生在一起討論這種事情。
“當然怕啦！那天還在上學呢，突然流了血，我以爲自己要死了……回家以後，和媽媽哭着說起這件事，媽媽安慰了我好半天。然後對我說這些事情都是正常的，並且給了我一包衛生巾，告訴我怎麼用。”
秦玲回答我這些問話的時候，語氣淡淡地，根本沒有我問話時的語氣那麼邪惡，就像一個老師，在很認真地解答着我地疑問。
“那天，我去河邊廁所那邊找草藤的時候。你是不是……那個來了？”問完這話我又有點後悔了，這件事，秦玲不提，我倒自己提了出來。
“是啊，看來你那天看得很仔細啊。”
“哪有……”我連忙解釋了一下：“我看到你拿着包東西……”
“還看到什麼了？”秦玲追問了我一句。
“嘿嘿，看到你那裡紅紅的……別的記不清了……”
“還不夠啊？那裡都被你看到了！”秦玲似乎又有些氣憤起來。
“唉……真的沒看清。”我輕輕地補了一句。
“喂喂喂！你很遺憾還是怎麼着？”秦玲在睡袋裡又踢了我一腳。
“確實有些遺憾……”也許是因爲黑夜的緣故。我說話時膽子大多了：“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
“你！！！”秦玲在睡袋裡又連着踢了我好幾腳。
“哈哈。”我乾笑了兩聲，很邪惡地繼續逗着秦玲：“要不……啥時候再給我看看……別讓我這麼遺憾了……”
“你好好對小琴，讓她喜歡上你，到時候她成了你女朋友，你想怎麼看她就怎麼看……不要再看別人的了，特別是鄧胖子地那個髒女人……”秦玲有些無奈地勸了我幾句。
秦玲說到秦琴，我沒什麼感覺，倒是很想再看看秦玲的……
唉……我居然向秦玲提出這種要求，太過分了……
太無恥了。
主要是剛纔被那個鄧胖子還有小高給刺激得……有些興奮得過了頭了。
“你每個月大概什麼時候來……那個啊？”我不想放過剛纔那個話題。不知道爲什麼。和秦玲說這些事情，讓我心底裡總是很興奮。
“可能再過幾天就要來了吧……”秦玲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我。
“流血的時候。是要象放水那樣用力，血才流出來，還是它自己流出來的啊？”我接着問了一句。
“當然是它自己流出來的……要不然墊衛生巾幹嘛？”
“哦……”我心中暗喜，明顯又增長了一些見識，後面這兩個問題，從網上可查不到。
“你有什麼想問我的，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再問秦玲的了，但不想破壞現在這麼好的談話氣氛，還有某些平時不能說地話題。
當然，秦玲問我什麼。我肯定也會事無鉅細地告訴她的。
“你那個女網友今天給你打電話了嗎？”秦玲果然毫不猶豫地就問了我一個問題。
徹底暈死！我是想給她講解一些男生地生理衛生知識，她居然一開口，問的就是這個。
“沒……”我很有些心虛，今天小晴打過電話給我，而且還讓我去見她的奶奶。
“她以後要是纏着你不肯分手怎麼辦？”秦玲倒是抓住這個我讓她問問題的機會就追問了下去。
“我……我會好好勸她地……”我其實現在心裡也同樣沒底。
“你覺得她喜歡你嗎？”秦玲接着問了一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她說……如果我離開她，她就去死……”
“唉……”秦玲輕輕嘆了口氣：“完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你地麻煩就大了……一個女孩子要是真的認定了你。你想甩脫她是很難地……”
“……”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小威，有幾句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還是想說……”
“說吧，沒什麼的。”
“你既然還沒有和她有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爲，以後也不要再和她做什麼了，儘量別再牽她的手，擁抱她。甚至親吻她之類的……如果你那麼做了，你會更難擺脫她地……”
“哦……”
“更不可以和她發生那種事情，你明白我說地嗎？”
“不明白。”我明顯是在裝糊塗。
“就是剛纔你在攝像機裡看到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啊？”我繼續裝着糊塗。
“哼！你知道地！”秦玲明顯看穿了我：“別鬧了，我和你說正經的。”
“不會啦！我不會和她發生那種事情的，以後也不再抱她親她，甚至牽她的手。”
“那就好。”秦玲聽到我的保證之後，情緒似乎還是不太好。
兩人不再說話之後，我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了剛纔從攝像機中看到的。那個小高用紙巾擦那地方的情景。
靠！這女人肯定很喜歡做那種事情，不然連鄧胖子這麼胖地人，都會有興趣……
那種事到底是什麼感覺啊？真想找個人嘗試一下。
記得早上在衛生間弄那餐巾紙的時候，粘粘滑滑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我暈……那餐巾紙上面的東東是秦玲的啊！
唉……唉……唉……
霧女啊，你快顯靈吧。過來和我雲雨一番……
靠靠靠！越想越沒邊兒了。
“好冷啊……”躺在那裡地秦玲突然輕輕說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說給我聽的。
不是說給我聽的，又是說給誰聽的呢？
我現在好像不是很冷。
但她可能會冷，女孩子本來就怕冷一些。
抱住她幫她取取暖？
大白天的，在山上，互相擁抱一下姑且認爲是禮節，大半夜睡在一起，還摟摟抱抱的，唉……
她只想取暖，可我心裡會有些邪念啊！
估計這個時間。躺在這裡的二十多對情侶。有一大半都在睡袋中盡情翻滾呢，我和秦玲這裡卻這麼冷清。
我和她不是情侶啊！
啊啊啊啊啊！！
煩躁！
“山頂到了晚上還真的很冷。”秦玲這次的聲音大了一些。
“嗯。”我應了一聲。
“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秦玲似乎翻了個身。睡袋裡本來也不寬裕，她一翻身，我們之間基本就沒什麼距離了。
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攬入懷中。
要不要伸手啊？
“哪有……”我低低地回了一句。
“好冷啊！！”秦玲似乎有些煩了。
冷就冷，用得着叫這麼大聲嗎？
不敢抱她，還有個原因，就是我下面沒消下去，一旦抱住她，她身體肯定能感應到我現在的狀況。
再不幫她取暖，估計她要生氣了。
還在繼續猶豫呢，腿上又被秦玲踢了一腳，這次明顯是故意地。
“要不要我抱抱你，幫你暖和一下啊？”我試探性地問了秦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