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和張麗華不知道是走錯了,還是故意的,也來到了我們這輛車的車門邊。
張麗華把腦袋向車門裡探了探,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陳總,還有位置嗎?”張麗華向我問了一句。
“有啊,上來吧。”我向她兩人笑了笑。
剛好我和肥仔的座位後面就有兩個空座位,張麗華和鄭爽直接在那裡坐了下來。
先前就覺得本車內性別比例嚴重失調,雖然有林一凡加盟,讓車內的男生增加到了四人,(本車的駕駛居然也是名女司機),但現在女生的數量更加龐大了……
讓人感覺這車子好像成了女生專車一樣。
大寶和肥仔似乎並沒有感覺出什麼不妥,兩人不停地左瞟右瞅着。
我無意識地四處瞅了瞅,正好看到了小詩那憤怒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大寶。
但大寶渾然不覺,仍然繼續用眼睛騷擾着車內的每一位美女。
今天天氣有些熱,美女們都換上了裙子,穿着比較暴露,呆在這車上,還真是會有不少的眼福。
十點鐘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車載電視中,原來是國慶大閱兵開始了!
發現在看閱兵時,女生比男生的注意力要集中得多。
仔細想了想,立刻就明白了。
那些整裝列隊的,威武雄壯。整整齊齊一排排帥哥,領隊那粗獷地一聲吼,被小女生們看到了、聽到了,能不芳心亂動嗎?
最搞笑的,是那閱兵式的攝影師,他好像和我們的偉大領袖有仇一般,每當有女兵列隊經過。就把鏡頭切換到領袖的臉上……
嘿嘿,看領袖那時候笑得多麼開心啊!真是與萬民同樂……
女兵的服裝再設計好看一些就好了。或者乾脆穿着和男兵一樣的新式迷彩裝,會更英姿颯爽一些,可惜了。
不知道哪個傻逼設計地女兵服,真是難看到了極點。
CCAV的兩名記者那乾巴巴毫無感情枯燥無味地解說,讓人忍不住有關掉電視聲音的衝動。
最後,還是那該死的攝像師,除了調戲我們的偉大領袖之外。好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正確選擇攝影角度,把整齊劃一的隊列步伐,拍得是亂七八糟。
去掉這些缺點,嗯,那些武器裝備,看着真讓人振奮!如果把那些個核彈直接丟到東北亞某島國上,感覺就更美妙了。
林佳依的攝像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肥仔的手上。女生們在那裡聚精會神觀看閱兵的時候,肥仔一直在不停地把玩着那個攝像機。
我和肥仔坐在一起,很快我就注意到了某些不尋常的細節。
肥仔他到底在幹嘛?
他是在看那攝像機錄製的視頻嗎?幹嘛手拿得那麼低?腰彎着不說,都快把攝像機放到座位下面去了。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肥仔的鏡頭,是對着他座位後面的。
肥仔後面……我看了一下,是鄭爽。
鄭爽今天穿着一件剛剛及膝的半長裙。她正聚精會神地看着電視屏幕,然後和張麗華說着什麼。
下意識地探頭看了看她的短裙,看到了她半長裙下面微微張開的雙腿,和半敞地裙口,我立刻明白了。
於是我悄悄探頭過去,看肥仔那攝像機的屏幕上,到底是什麼東東……
攝像機屏幕居然是綠色的,看來肥仔打開了夜攝模式。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裙底!
從攝像機的方向來看。被拍攝的對象。肯定是坐在肥仔後面地鄭爽!
攝像機頭上的紅外燈光線很強,但是隻有攝像機能捕捉到。人眼感覺不出來,在這麼近距離內的探照下,鄭爽的底褲顯得那麼清晰,肥仔還不時地調整着焦距,把鏡頭拉近拉遠,再拉近……
鏡頭中鄭爽的底褲暴露無遺,現在女孩子的內褲用布都比較少,除了最底下那塊布之外,其他地方基本是絲質透明的,特別是那塊黑色,在絲質的薄紗之下,簡直是纖毫畢現。
隨後肥仔把鏡頭鎖定在了鄭爽最底下那塊布上,那塊布凸凹有致,似乎把裡面某樣東西的輪廓都給描繪了出來,上面看得出還有些許的溼漬,真是不由得不讓人產生出很多聯想來。
看網上地圖片,可以知道,有些女孩子那地方生長得很簡單,有地卻很複雜,鄭爽的應該屬於比較複雜地那一類,不然底布上的凸凹輪廓不會那麼明顯。
肥仔……原來在看這個?
靠!死肥仔!怎麼和我一個德性?
自己以前這麼下流的時候,也沒覺得什麼,突然發現身邊也有人做同樣下流事情的時候,感覺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人不齒。
我突然想起了鄭爽是我的秘書,就算她不是我的女人,被人這樣看到了,似乎也有些不妥。
不過肥仔是我的好兄弟啊!男人在這種時候如果被人打擾了,會很鬱悶的。
對於這一點,我……我自己深有體會。
到底是兄弟重要呢?還是秘書重要?
當然是兄弟重要。
既然兄弟重要,那……鄭爽……我只能偷偷對你說聲對不起了……
對不起歸對不起,我居然很無恥地和肥仔一起盯着那攝像機屏幕,研究着鄭爽底褲那塊布上的每一個細微之處。
肥仔顯然並沒有注意到我也在看那屏幕。只是低着頭,繼續專心致志地調整着攝像機地焦距和角度。
真佩服他丫的,比我專業和膽大多了!
肥仔把焦距再次拉近、拉近,直到那塊布的網格都很清晰了爲止。
我終於明白肥仔在尋找什麼了。
是鄭爽那地方的一根毛髮,從底褲一小塊布料的網格中,很調皮地伸出來的那根。
暈了,肥仔。你丫的太厲害了,這都能被你找到?
如果女生地小內褲上沒有底下那塊布。或者那塊布是透明的,這世界該有多美好,嘿嘿,如果那樣地話,我和肥仔現在欣賞到的,就不只是那塊布的網格,和不經意伸出網格的那根毛髮了。
突然鄭爽把腿給夾緊了。一切的一切都從攝像機屏幕中消失了。
我正準備收回目光,假裝繼續看閱兵式的時候,腦袋上被人輕打了一下。
肥仔也沒幸免,和我一樣腦袋上被人打了一下,但打他的那一下,明顯比打我地那一下重多了,聽聲音我就能聽得出來。
回頭一看,打人的是張麗華。她正半站在我們座位後面,一雙秀目怒視着肥仔。
張麗華旁邊是臉色羞紅的鄭爽,一雙眼睛也死死地盯着肥仔的大腦袋。
虧心事做不得,伸手必被抓……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從這個暑假開始,我只要做壞事,就沒有不被發現過……即使這次只是從犯也一樣……
鬱悶了。
張麗華剛纔打我那一下。估計是先偷偷提醒我的吧?要不然,她這會兒應該也怒視我一下才對。
“肥仔!幹嘛呢?”我也在肥仔頭頂上輕拍了一下,很無恥地和他劃清了界限。
當然,不是出賣他,他作爲一名革命同志的身份,已經暴露給敵人了,我現在只是假裝自己也是發現他罪行地一員,再伺機拯救他。
不這樣不行啊!鄭爽是我秘書,這種事被發現,我這個總經理的臉往哪兒擱啊!
再說了。革命同志一起被抓。革命的火種豈不是要徹底熄滅了?
所以,我只能忍痛割愛。暫時和肥仔劃清界限了。
“怎麼啦?”肥仔裝出一臉的委屈,迅速把作案工具……攝像機的屏幕給合上了。
“拿來!”張麗華向肥仔伸出手來。
肥仔很老實地把手中的攝像機遞給了張麗華。
當然了,我知道他剛纔並沒有拍攝,只是藉助那高科技的東西在現場進行偷窺而已。
我又偷偷看了鄭爽和張麗華一眼,腦子裡開始思索起來……
張麗華是什麼時候發現情況不對的?
她在我背後站了多久?
打了我的頭,到底是提醒我呢,還是說明她把我也當成同犯了?
如果把我當成了同犯,那可真是冤啊!我其實也想阻止肥仔的,只是考慮到兄弟義氣……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張麗華和鄭爽不要大聲聲張了,不然一車人知道了這件事,我和肥仔還是一起跳高速公路吧。
但是她們兩個現在的臉色很有些怕人。
張麗華似乎在翻查剛纔的拍攝,但裡面並沒有找到什麼異常的東西。
肥仔糗糗地看了我一眼,我很大度地向他笑了笑,剛纔很無恥地背叛了兄弟一小把,這時候,不能再落井下石了,應該讓肥仔知道,好兄弟,最後關頭,我還是會和你站在一起的。
肥仔從我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份革命同志,或者兄弟間纔有的真誠,於是很感激地向我笑了笑。
“中午,我請兩位好姐姐吃飯,你們就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肥仔居然一轉身,向張麗華和鄭爽各作了一輯。
那種舉重若輕、輕描淡寫地說話語氣,讓我對肥仔立刻有了刮目相看之感。
張麗華和鄭爽兩張本來寫滿憤怒地臉上,居然在忍了一會兒之後,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