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一切重來一遍了,煩躁!
有些事情,越是着急,就越不能做好。
就像這種事情,我越是想盡快把春姐應付了,就越是適得其反。
當然了,本來這就應該是一件在很悠閒的時候,慢慢享受的事情,我卻想三下五去二快速搞定,不出問題纔怪。
“你又把我弄疼了。”春姐噘起了嘴,不高興地看着我。
“對不起……”我雖然口中道着歉,但是心中的那點兒耐性也快要被她磨完了。
“用這個!”春姐又把避孕套拿出來遞給了我。
“不行。”我很堅決地回絕了她。
“讓你套手指頭上啊……”春姐很有些鬱悶地看着我,她肯定認爲我是她這輩子遇見的最沒勁的男人。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拿着那東西研究了一下。
“沒用過?”春姐問了我一句,很快她又自己回答了自己:“哦,對了,你還是小處男呢,我教給你吧。”
春姐從我手中把那東西拿去之後,很熟練地把它給撕開了,然後取出裡面的東西。
“要不要我幫你戴那上面去?”春姐指了指我下面那地方,一臉的詭笑。
“不用了。”我有些心慌慌地看着春姐,本來這方面暫時沒什麼心思的,愣是快被她給撩逗了起來。
“我幫你套手上吧,把手指伸出來。”春姐看向了我,神情頗有些不滿足。
“哦。”我把手伸了過去,並且把食指豎了起來。
春姐打量了一下我的食指,然後搖了搖頭:“這個可不夠我用,把中指和食指並一起吧。”
我把中指和食指並在了一些,隨後春姐把那東西套在了我的兩根手指上。
上面油膩膩的,還泛着一股子怪味,反正我不太喜歡那味道。
聽說那東西也有很多種口味,什麼草莓的、蘋果的……不知道是不是指現在聞到的這種味。
沒心思研究這個,還是快點把春姐打發了吧……
對了,她把這東西套我手指頭上幹嘛?讓我用手指頭捅她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一下子又有些緊張起來。
果不其然,把東西在我手指頭上套好之後,春姐從牀上坐起身,並且脫下了褲褲,並且張開了雙腿。
“知道往哪弄不?”春姐問了我一句。
可能是天氣有些冷,春姐問我我之後,伸手拉了拉旁邊的被子,把她自己的腿又蓋住了一些。
“知道。”我要連這個都不知道,豈不是太讓人看不起了?
“來吧。”春姐掀開了被子,把張開的雙腿又向我面前湊了湊。
我有些心慌意亂地看了她那裡一眼,不知道爲什麼,沒有那種很興奮很緊張的心情……
當初準備捅陶楠的時候,感覺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可能是因爲這位春姐太淫蕩的原因,而且我心中有事,所以讓我對她的身體幾乎沒能產生出什麼慾望。
因爲要確定方位,所以我還是低下頭很認真地在春姐那裡看了看。
很乾淨,皮膚該白的地方白,該黑的地方黑,該紅的地方紅,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髒,而且這會大概是來水了,所以顯得比較溼潤。
入口……應該就在那個地方吧?
好在我以前上網的時候,看過這種生理圖片,還不至於找不到地方……
兩根手指在那裡探了探,原本以爲剛進去的時候會有些困難,沒想到稍一使力,兩根手指就沒了進去。
春姐低吟了一聲,倒把我嚇了一跳。
怎麼感覺……就像拿刀子捅人一般?一下子就捅進了別人的身體……
儘管我現在沒有想象中的興奮,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女人的身體,所以還是很有些緊張,手指伸進去之後,半天都忘了動上一下下……
“喂……”本來閉上眼睛的春姐又張開了眼睛:“你幹嘛呢?一動不動的,幫我量裡面的溫度呢?”
“哦……”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連忙活動了一下手指……
還真有效果,春姐馬上閉上了眼睛,並且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
“知道什麼叫九淺一深不?”過了一會兒之後,春姐又有些不高興地睜開了眼睛。
我顧名思義了一下,連忙運用到了我的手指上,春姐這才又稍稍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我心中還是有些鬱悶,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的經歷,讓我對某些事情感到略略有些失望……
或許是因爲我不喜歡春姐的過份淫蕩,所以纔會感覺到失望……
如果躺在這裡的人,是秦琴……
我想她幹嘛?
是不是我最想上的人是秦琴啊?已經不止一次在夢中強暴她了。
別想她了,想她只是讓自己傷心罷了。
那天電話裡,她聽說我被關了起來,一點兒也不傷心,還讓我在這裡面老老實實呆兩個月,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
終於,很湊合地把春姐的問題給解決了。
從春姐一臉的煩躁和鬱悶來看,我知道她現在心中很有些不爽。
不過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想掐死你啊!”春姐坐起身,整理好衣服之後,很不滿地瞪着我。
“哦。”我只能裝糊塗地應了她一聲。
“躺牀上,抱着我,然後問你想問的事情。”春姐向我提出了附加條件。
沒辦法,我現在只能答應她。
抱着春姐在牀上躺了下來,春姐一點兒也不老實,把一張臉使勁往我臉邊湊,我很擔心她突然湊過來吻我,但想着把腦袋後撤的話,又怕傷了她的自尊心,只能很不安地看着她。
“問吧,小帥哥,有什麼儘管問吧。”春姐的臉湊到離我的臉只有五釐米左右的地方時,終於停住沒再向前蹭了。
發現她好像在嗅我身上的味兒……
真是個女色狼啊!
“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那女孩兒的?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很嚴肅地向春姐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那天……”
春姐的神情又變得略略有些猶豫起來……
“那幾天,我當時的男朋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讓我感覺怪怪的,而且行動也有些詭異,我懷疑他對我撒謊,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跟蹤他……”春姐終於開始講了起來。
“我一路跟着他,發現他攔了輛車……於是我也攔了輛車跟了上去。”
“那車子一直到市郊才停了下來,他下車之後開始步行,我怕他發現我,所以很遠地跟着他……原本以爲要跟丟呢,後來居然遠遠地跟着他一直走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那裡……”
“我有些猜不透他到那裡去幹什麼,但也不敢就那樣跟着他進工廠,而且工廠大門那裡好像還有人守着……所以我圍着工廠轉了半圈,找到一個鎖着的側門,我把鎖撬開之後鑽了進去……”
“瞪着我幹嘛?我爸以前是個鎖匠,開鎖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春姐大概以爲我會鄙視她,所以自己插了這麼一句進來。
其實我對她會不會開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只想聽她繼續講下去。
春姐見我沒吱聲,也沒什麼表情,便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從那裡進去之後,我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所以四處找了找,最後在一個廠房外面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於是我就偷偷摸到了後牆那裡,剛好有個窗子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景。”
“當時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中的那個女孩兒。”
聽春姐說到這裡,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點……
很顯然她是無意中撞進了綁架案的現場……
“她怎麼樣了……”我聲音有些顫抖地問了春姐一聲。
“她被反綁在離我很近的那根水泥柱上,耷拉着腦袋,很累的樣子……”春姐說到這裡略略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廠房中間一些的地方,我男朋友也是剛剛纔進去,他把手中的一袋東西交給了裡面的一個瘦男人……對了,那男人長得很有些象電影明星陳道明……”
“是他……”
我很艱難地應了春姐一聲。
老爸瘦瘦的,神情在某些時候,確實有些象陳道明,春姐這麼一說,我幾乎可以肯定春姐闖入的,正是當時綁架案的現場。
“你說誰?”春姐問了我一句。
“那個象陳道明的男人……”
“你認識他?”春姐有些奇怪地問了我一句。
我看了春姐一眼,奇怪了,她不是知道陳國華的名字嗎?這時候又想在我面前裝什麼?
“他就是華威公司被綁架撕票的陳總陳國華。”我還是和春姐說了一下。
“他是陳國華?”春姐顯得更奇怪了:“我還以爲他是綁架案的主謀呢!”
“你怎麼會這麼認爲?”我有些驚訝地看着春姐。
春姐瞪了我好半天,終於才又開口了:“他是陳國華啊?那地上綁着的又是誰啊?我看他纔像是裡面那羣人的頭兒……我不會是記錯了吧?”
“那女孩兒怎麼樣了?她不是耷拉着腦袋嗎?你怎麼認出她的?”見春姐說得有些顛三倒四,我暫時不想和她討論那些了,把話題又轉回到了秦玲的身上。